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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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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北月悄悄叮嘱道:“主子把茴姑娘看得极重,这回你一定要快些将人找到,及时将功补过。”

“我又何尝不知?”

南枝长叹一口气,头痛不已,道:“主子把那位茴二姑娘,看得简直比命还重要,我们跟了他这么多年,何时见过主子失态?”

更何况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两人皆忧心忡忡,彻夜去寻,断崖底下的河畔边,围满了举着火把的人。

茴墨远远瞧着,无奈不已。

原本只是想诈出幕后一直帮扶监视自己的人,哪能想到会这么兴师动众?

“喂,姑娘如果不告诉我你的身份,我是打死不会走的。”

那个顽固的书生还抱着胳膊缠她,茴墨转头道:“你小声些,别把人招惹来了。”

“我偏不,你不说,我现在就喊!”

书生实在是固执得紧,性子倔得十头驴都拉不回来,茴墨烦躁看他一眼,道:“闭嘴。”

“我喊了啊,”书生提示一句,说罢,张嘴就要高呼。

茴墨眼睛一睁,忙安抚道:“沉衣住嘴!先安静……”

话一出口,立马意识到不对。

“你叫我什么?”

书生点了点头,道:“我父母双亡,幼时就吃百家饭长大,也没个固定名字,被阿猫阿狗的唤着,你想叫我沉衣,就叫吧。”

“不过。”沉衣深思一会儿,一脸恍然大悟道:“这名字会不会是你的故人亦或是朋友,今天姑娘肯出手帮我,也都是看在我跟那人有相像的地方……”

事情还没个所以然呢,沉衣就开始脑补替身文学了,茴墨忍不住翻个白眼,之前在宫中,所有盛行流传的话本子都是他写的,也不怪沉衣满脑子狗血。

她轻咳两声,张嘴就是一通胡说,道:“我是陈家长女,无忧,有个哥哥叫子须,你若改日立功成名就,大可来我家寻我。”

“好!”沉衣面上激动,道:“一言为定!”

茴墨急忙想摆脱他,谁知道夜里太黑,走的又急,往前面没走几步,低呼一声,坠入个不浅的猎坑中。

茴墨一边感慨流年不利,时运不济,一边听着洞顶传来的谈话声。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做甚?”

“小的,一个赶路书生,正要朝南边去。”

“别说了,没人想听你要干什么。我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约莫这么高,长得挺漂亮,身穿白色孝衣。”

“……没有。”

沉衣否认了。

他们都站在猎坑边缘,茴墨就在洞底,只要他再走上两步,立马就会暴露。

幸好,那官兵盘问完沉衣后,冲着同行道:“我看这人,行动可疑,要不带回去审审?”

“用不着吧,我们是来找人的。”

“都多晚了,找个借口快溜吧,难不成你还真傻乎乎找一晚上?再说了,茴家的小姐,跟我们又有多大关系?”

官兵手一摊,说动了同行,沉衣听到他们这番言论,惊讶睁大眼道:“这可不行,我是无辜的!”

他声音越飘越远,看来已经被带走了。

茴墨揉着手肘和膝盖,还好这废弃的猎坑底下铺着稻草,才没摔着她。

凑合着在坑底睡了一夜,身下还有点稻草,不算硌人,次日清晨,被太阳光给晒醒来了。

茴墨拍拍身上尘土,打算爬上去,但抬头一看,就傻了眼,昨天晚上明明感觉还不深,现在仔细一瞧,猎坑足有两三个她这么高。

茴墨心有余悸,道:“还好这泥土够松软,上面还铺着稻草,否则我现在……啧啧,不敢想象。”

她高声呼叫几句无果,自己想法子往上爬,不管是搓麻绳,还是堆土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一个时辰后。

茴墨丧气地蹲在地上,不抱希望地叫了几句系统,果然不出她所料,系统又失灵了。

“关键时刻总掉链子……”

茴墨大概都快习惯了系统的不靠谱,深深叹了口气。

不吃不喝顶多能坚持两三日,或者等到沉衣出来后过来救自己,不过都希望渺茫,令她总觉得不大靠谱。

时值中午,茴墨又饿又困,靠在一边睡了过去。

睡梦中,沉衣作为她宫中的人,被外面传是贵妃养的“面首”,一回来就跳脚痛骂道:“我怎么可能是面首?他们胡说,长了张嘴尽是信嘴雌黄。”

其余一人回答道:“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我才华出众,相貌卓越,配贵妃嘛,实乃绰绰有余。”

沉衣捂着鼻子瞪他,“少来了你,身上的薰香味我隔八百里都被熏到了,反正明天出的话本子,你别想看。”

“你找死!”

两人打闹起来,茴墨就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发呆,头疼系统布置的任务。

她对拿捏人心一事,素来不擅长。

直到另一位“面首”进来,他们才安静下来。

那位是茴墨被茴新月下毒坑害时,太医院推脱着送来的学徒,本就不被看好。

茴墨情况危急,索性直接死马当活马医,让他上场。

居然阴差阳错给她治好了。

后来发现那青年悟性极高,天赋又好,对医术刻苦,为了防患于未然,茴墨便留下了他,还多处提携,甚至给他找了新师父学医。

他道:“我给贵妃娘娘煮了药膳,还请尝尝。”

茴墨登即坐直身子,就连沉衣也不闹了,僵直着后背,打算找借口溜出去。

那药膳滋味,实再难喝的要命,茴墨总是百般推脱,最后品尝几口,然后全部推给沉衣。

沉衣偶尔,还会因为太难喝而被气哭。

想起那段日子,既然是她在不见天日的深宫中,唯一感到松口气的时光。

梦悠长遥远,茴墨睁开眼后,愣了会儿。

心中已有答案,沙哑着嗓子开口道:“谢沉?”

“是我。”

谢沉指了下在猎坑边的马,道:“我过来捕猎,谁知道那马突然发疯将我甩了下来,居然碰到了你,这叫什么?祸兮福所倚,对吧?”

他平时话不多,态度也冷淡,凭仗着茴墨对他的了解,一件事情一旦解释的过多,那就是在欲盖弥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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