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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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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安三番四次无言以对,徽宁公主的想法,教人刮目相看,不得不说,是有一定道理,谋害公主的人,对她有不屑的痕迹存在。

越是慎重,暗害的行动越是隐蔽,有味道的毒药,容易引起警觉。

他劝慰:“公主莫要气坏身子。”

燕娉低头叹气:“让谢检法见笑,头一回见识到毒药还有配不配使用的说法,光是想想,就惹得我气愤难当。”

谢延安连忙摆手:“无妄之灾,气愤乃情理之中的反应。”

燕娉缓过劲,不再耽搁,招呼黑桃,“你带几个人过去,别给他们扯皮耗费时间的机会,直接提过来审讯,顺势记下谁行动拖沓。”

谢延安对徽宁公主改观甚多,见此依旧较为意外,她生气归生气,实则神志清醒,知道不好拖延下去,迟则生变的道理,她拿捏精准。

他们京兆府查案,通常会设立众多陷阱,言语上,行动上,让人防不胜防。

徽宁公主用的就是行动上的陷阱,谁拖延时间,磨磨蹭蹭不肯过来,便说明有问题。

谢延安没有阻止徽宁公主的行动,不自觉带上考量的语气询问“公主可有打算?”

以徽宁公主的脾性,除去威逼利诱之外,会有什么惊人举动?

燕娉好脾气道:“我只能起到引导与震慑作用,至于是否有线索,还需要谢检法仔细些,我不擅长此道。”

说话间,当天事发当场的人陆陆续续走进屋来,他们有男有女,模样端正,走动间步履紊乱,不似表面上的平静。

接下来徽宁公主的举动,与谢延安想象不同,她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态度和善,“坦白从宽,别等查出来受到重责。”

天地可鉴,她此言是真心为他们好。

谁知底下仆从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交头接耳,整齐划一的选择静默无声。

燕娉张了张口,无可奈何道:“仁至义尽,谢检法,严刑逼供吧。”

谢延安静默一瞬,立马就明白她的意思,嗯一声:“公主念在你们伺候一场的份上,给你们机会,既不需要,那便随我去京兆府。”

他悠然起身,抬步就要走。

跪在地上的几人,顿时骚动起来,抬头看向示意护卫上前的谢延安,以及失望皱眉,默认带走他们的徽宁公主。

公主脾气不好,护短的性子却有目共睹。

一听说要去京兆府,他们就乱了阵脚,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交换间。

“请公主饶恕,奴婢只是吓坏了,并非有意不回答。”

一有人开头,其他人自是纷纷附和。

谢延安冷眼瞧着:“已有两次,事不过三,若是胆敢欺瞒,便是直接处置,也无人会为你们鸣不平。”

哪个皇子公主出事,身边不是直接换一批人,徽宁公主府上的仆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谢延安早就观察到,无论是现在跪着的仆从,还是府上各处的仆从,身上都少了一种特质,以至于人心散漫,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底下的众人唯唯诺诺的应是,紧接着又不太敢开口,似乎在等一个指示。

如此行径,完全就是打一下往前一步,吆喝一声动一下的典型。

观察至此,谢延安大概清楚眼前的众人到底是缺少什么特质,看来之前是他用错法子。

他没有挪步,“你来说说,当天你服侍公主做些什么?”

弄明白眼前这些人奇怪反应的原因,谢延安已经知道该如何对待他们。

跪在他跟前的婢女小兰,当即就没骨气的匍匐在地,声音颤抖:“当天奴婢服侍公主晨间起身,梳洗用都是平日里用的那些,衣饰是公主亲自挑选。”

随着她颤着音娓娓道来,燕娉内心的一团毛线,也逐步捋清楚。

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就像是文档,没有诱因很难翻找出来,有人说起当天发生过的事情,她就像是搜索关键词般,逐步回忆起来。

有开头,其他人自是会顺其自然的接下去。

“公主起来之后吃了灌汤包、清粥、糯米点心……”

样式多的燕娉眼皮跳了跳,好浪费,难怪她最近让人不要弄那么多吃食,会引来黑桃侧目。

一天的安排过完,连她为什么非要弄来宗禛的理由也给了出来。

谢延安停在一人面前:“所以当日负责吃食的是你?”

徽宁公主小厨房的厨娘膝盖不安的挪动一下:“正是奴婢。”

燕娉脑海里掠过吃食的印象,她对味道没有印象,瞧着厨娘,就感觉她有些可疑,喝茶出问题,不代表其他地方就没有问题。

这便是没有经验的缘故,无法从旁人的话中分辨出真伪,于是看谁都是嫌疑人。

略作思索,她侧目光,自其余仆从身上扫视而过,他们的不安,和厨娘一样。

每当谢延安没有感情的压沉语气询问,他们压力就会骤然加重,时不时伴随几声自证清白的言语,惶恐卑微。

燕娉视线最后停留在谢延安身上,青年眉目严厉剧增,压迫感时而断,时而续,把控着几位仆人所有心神。

不知不觉间,那几人,对他又敬又怕。

他继续道:“我问过旁人,徽宁公主平日吃的不是这些,那一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厨娘不解:“吃食总是要变一变,来这里那么久,奴婢有调整过许多次。”

此话倒是不错,有好几个人为她证明。

谢延安又来到伺候徽宁公主的婢女面前询问:“公主当日用的口脂是什么口脂,哪一个,你拿出来,稍后会有人来查明。”

婢女慎重的俯首应声:“是。”

可见是不惧检查,毕竟过去许多天,证据是否存在,也是个问题。

燕娉不知道谢延安说会有人来是真是假,不敢露出任何神色,以免暴露真相,给他拖后腿。

她观察别人的时,底下也有人朝她瞧过来。

论察言观色,底下跪着的这些人,深谙规避风险,属实是其中翘楚。

谢延安语气忽而轻松下来,开玩笑般的对茶水房当日负责的婢女说:“若是她们那里都没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是你了。”

他像是找到真凶般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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