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爱好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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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了百年的宫家落的如此地步者,众人拍手称快之时,更多是对宫翎琅的可惜。
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如今回到京城不久,又发生了如此变故,她一个姑娘家又如何在这吃人的京城中生存?
这般遭遇皇家还会认定她与太子之间的婚事吗?
不少贵女纷纷观望。
更有不少人则也已暗中觊觎宫翎琅美貌。
别的不说,宫翎琅那张脸足以让每个男人心马意猿,出了这种事情,他们不信皇家还会认定这门婚事,一旦婚约不作数,在这京城之中她无依无靠,不正是机会吗?
外面种种宫翎琅尚不知晓。
地牢中阴冷空旷,发出嗒吧嗒吧的脚步声。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这一切都是阴谋!有人要陷害我!”
“我要去见皇上!快放我出去!”
一声轻笑回荡在地牢中。
看到来人,宫匪死死瞪着。
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此刻他一身囚服头发凌乱:“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你这孽畜!”
“真是可怜啊。”宫琳琅来到他面前,看着他发狂发癫的样子,眼中浮现了零碎的笑意,可是笑意却未达眼底:“你曾经的种种算计,可有想过有朝一日落得如此下场?”
“你这孽障!扳倒了我对你有何好处?没有将军府,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我高兴啊,看到你落魄,看到你们为此而付出应有的代价,我高兴啊。”宫翎琅凑近了她,声音轻轻的:“将军府的根早已腐烂,我所做的不过是提前让你们得到应有的结局,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宫匪的盯着她,目光动荡。
“我要见皇上!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不错,你的确是被陷害的,毕竟当年的信已经被你毁掉了,可又那又怎样呢?”
宫匪眼睛出现了血丝,狰狞骇人:“你承认了!你承认了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你对我的栽赃陷害!”
“皇上,我要见皇上!”
宫翎琅看着他欣喜若狂的模样,大笑出了声。
空旷的牢房里,回荡着她快已快意癫狂的笑声。
笑够了,她才抹去眼角的泪水,笑盈盈道:“我的宫大将军啊,眼前的局势你看清了没有,即使这些是假的又能怎样?如今还有人会相信你吗?”
“没有人再相信你了。”她声音悠悠,那双眼眸含着笑,可却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盯着宫匪,是阴郁,是冷虐,是翻滚而来的腾腾煞气:“没有人会在乎这是真是假,他们只在乎你会怎么死。”
“你——我是你爹,你不能这么做!”
“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宫翎琅再次大笑出声。
她的记忆恍然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小小的孩童被棍子用力的抽打,被一句一句畜生的叫唤着,她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头,任由施暴者为所欲为。
也就在那个时候,那个弱小无辜的孩子彻底的消失了,死在了无人可知的角落。
“你放心,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我会和圣上求情。”
宫匪眼中乍然蹦出了欣喜,却在听到宫翎琅话后骤然转为了狰狞。
“我会和圣上求情,赐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你不能这么做!宫翎琅,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吃里扒外是会受到报应的!”
“报应?”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杀你,我是为民除害,若真有报应,那我等着。”
宫翎琅转身离去,身后传来宫匪更加肆意的谩骂。
直到出了地牢,宫翎琅脸上仍挂着轻松的笑容。
宫一宫二在外等候。
“主子,需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尊者吗?”
宫翎琅点头:“老师等了这么多年,怎么能不让他知道?”
宫一应了一声:“估计得知这个消息,尊者要高兴的好些天睡不着。”
宫翎琅不可置否。
回去的路上,一到人影猝不及防的扑到了宫翎琅面前。
被宫翎琅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出了
老远。
对方摔打在了地上,好半神才缓过神来,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宫翎琅的眼神犹如毒蛇恶鬼:“宫翎琅,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宫无双头发散衣衫褴褛,如同一个疯子一般。
不,此刻她就是一个疯子。
将军府的一夜巨变,身份的巨大差距,曾经是天之骄女的宫无双如何能接受得了?
她不要被发配边疆,她是宫家的二小姐,她受人追捧,她身份高贵!
“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面对宫翎琅的坦诚,宫无双险些咬碎了一嘴牙,她恶毒的谩骂:“我就知道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回来后将军府便一日不如一日,你不仅克死了你娘,你如今还想让我们所有人都陪你那该死的娘一起去死吗!”
宫一宫二眉头紧紧的皱起。
欲要动手解决了这疯婆娘,却听一声轻笑。
宫琳琅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她,看着她发疯,看着她口无遮拦:“我娘该不该死,这话你不应该去问你的好爹爹吗?踩着我娘尸骨的将军府快活了这么多年,看你的样子想必是很快活的。”
“宫翎琅,宫翎琅!”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要活着?!”
“你该死!”
“你该死啊!”
声声嘶哑的怒吼充斥在街巷。
可宫翎琅无喜无悲,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直到有官兵出来将她拖走,仍止不住她恶毒的诅咒与肆意的谩骂?
面对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有怜悯,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宫翎琅神色平静,带着置身事外与我无关的平静。
将军府被查封,齐裴之有一处独属于自己的院子,早在回京之前,天凌便已派人打扫干净,她可以随时入住。
院中的两只狗子在疯狂的撕咬对方,毛发翻飞散落一地。
庄凌:“我要睡阳台!”这里离宿主最近。
“放屁!尊老懂不懂?我年纪比你大!”
“老子比你小,爱幼懂不懂?”
为争夺地盘,两只麒麟再次死咬在一起。
院中冷冷清清,却因两只麒麟的打闹多了几分热闹。
宫翎琅走到一旁坐下,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耳边尽管吵吵闹闹,可她却觉得安宁。
“主子,皇宫来人了!”宫一匆匆走来。
宫翎琅来到门口便看到皇上的贴身太监。
见到宫翎琅后,太监行礼,宫翎琅回礼。
此次太监是奉皇后之命,解除婚约的。
宫翎琅想过皇后会挑时间,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
宫琳琅如今的一举一动都被众人看在眼里,此刻听到太监宣布与皇家解除婚约后一阵唏嘘。
宫琳琅这是被皇家抛弃了吗?
不过得到这个消息并无意外。
可接下来太监宣读的一份旨意就是叫人目瞪口呆。
这是一份册封的旨意。
册封宫翎琅为平阳郡主。
此话一出,围观的众人陷入了沉默。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解除了婚约,如今又提拔她为郡主?
脑子活络的人很快想明白了,皇家这是在为宫翎琅撑腰。
退婚一事撇清了宫翎琅与宫家的关系,而册封郡主则是让一旁虎视眈眈之人自动退却。
宫匪这些年树敌不少,如今一朝倒台,有人不少人落井下石,而皇家这一出,瞬间压下了众人的念头。
如今宫翎琅是郡主之身,乃是皇亲国戚,即使宫家倒台,可是有皇家撑腰,谁又敢动她?
得知消息的白飞飞愤怒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将军府倒台,皇家退婚,这无疑是最大的好消息,可谁曾想到皇家竟不计前嫌册封宫翎琅郡主。
谁有这样的脸面?
更不论得知宫家出事,太子第一时间前去将军府。
“宫翎琅,宫翎琅,你何德何能!”
白飞飞眼睛赤红,被瓷器的碎片割破了手掌也丝毫不觉。
她眼中充斥有恨意。
凭什么这个人会如此的好运!
想到了那风光霁月的男人将柔情给了宫翎琅,便恨不得食她血肉,饮她骨血。
“你要死!你必须要死!”
皇家不仅册封宫翎琅为郡主,甚至赐了她一座府邸,金银珠宝无数。
这样的荣宠史无前例。
惹得不少人还纷纷眼红。
更有甚至心怀鬼胎,第二便有人登门提亲。
既然皇家已经退婚,那么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这么大一个香饽饽,又怎会不让人觊觎?
可这些人还未进郡主府便被人丢了出来。
丢脸之际,恼羞成怒,“不过是个皇家弃妇得意什么,我家公子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不要记住不吃吃罚酒!”
周围围了不少客人热闹的人,可此刻却寂静无声,那人察觉不对,回头看到来人险些头皮炸裂,魂都吓飞了。
膝盖一软便跪了下来:“小人参见太子殿下!”
庄卿冷冷的瞥他一眼。
男人冷汗津津,控制不住身体发抖。
庄卿越过他进入郡主府的那一刻,他回头:“以下犯上,折辱郡主,按照规律拖下去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不死也残。
从暗中出来几名黑衣人捂着嘴将瘫软的男子众目睽睽之下拖走。
庄卿来到宫翎琅的院子,抬手欲要敲门,可难得的犹豫了。
这些日子关于宫翎琅的传闻只多不少,除却刚开始的心怀愧疚,更多的是落井下石。
人心最不能估量。
人心底的恶更是不能低估。
他没有想到退婚会给宫翎琅造成如此大的风言风语,甚至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并非他本意。
那些人毫不掩饰的贪婪嘴脸,让人厌恶。
是因为发现宫翎琅没有了靠山,所以可以任他们欺辱吗?
他的人岂能容这些宵小欺辱!
咯哒!
好好的院门便轰然碎裂。
“是谁惹我们的太子殿下如此生气?”
庄卿抬眸,宫翎琅神色懒懒的在躺椅上,一手持着书卷,一手捏着葡萄,神色悠哉,看着他的目光带了戏谑。
心中的暴虐骤然的被平复下来。
庄卿来到宫翎琅的身旁,将躺椅上的狗子丢在一旁,学着她的模样躺了下来:“你倒是看得开。”
宫翎琅不可置否。
“是我的疏忽。”庄卿捏了颗葡萄在手中把玩,“我会处理好。”
“多谢。”
“宫匪犯的是死罪,半月后他会被当众处死。”
“挺好的。”
庄卿见宫翎琅脸上并无意外,且脸上一派轻松便放下心来。
外头的风言风语并未影响到她。
庄卿从郡主府离开时已是傍晚。
回到皇宫后,便看到了半死不活的鲲阚顾。
对方奄奄一息,身上本是快要愈合的伤口此刻流着汪汪血水,甚至已经有的化了脓。
皇后眉头紧皱。
庄卿过来探查了伤口后:“果然。”
“我们不能离开宫翎琅时间太久。”
一旦离开,伤口便会无法愈合,甚至越来越重,随着灵气的消失,他们很快会死亡。
皇后试过很多的方法可对鲲阚顾并无效果。
就如卫承
重伤的奄奄一息快要死掉,可一旦回到宫翎琅的身边便会活蹦乱跳。
“不能再拖下去了,立刻送回宫翎琅身边。”
鲲阚顾被带走后,皇后看着冷漠长子:“你觉得此番是天道试炼,还是人为?”
庄卿:“她是被天道挑选中的人。”
“哦?”皇后勾唇,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天道向来心高气傲,一向非麒麟血脉不选,可如今却偏偏挑选了一个人类的小女孩?”
“是。”
“告诉我庄卿,你是如何确定?”先前皇后对宫翎琅只是略有猜测,可见长子这般笃定的模样,想来是知道了什么。
“宫翎琅体内有天道的力量,也有麒麟的气息,很浓郁很纯粹。”庄卿看着若有所思的母亲:“她会是麒麟一族的救世
主。”
“还真敢说啊庄卿,麒麟一族的救世主?”皇后勾唇,似笑非笑,眼底带了些许嘲弄:“麒麟一族自诞生而来便是世人口中的救世主,而如今你竟然说一个人类能够拯救麒麟一族,你可知,你究竟说了什么话?”
“我知道。”庄卿淡淡道,回想与宫翎琅相处种种,宫翎琅并未刻意隐瞒,他自会窥见一二:“天道残破,人间危在旦夕,可她是一个变数,所以母亲,不要拿你无聊的手段来试探她。”
“你紧张了?”
庄卿眉眼冷漠,眼底的冰冷,并未因她的话而有所变动:“我会护她周全,在此之前母亲若是被我察觉其中有你的手笔,我会告知父亲。”
皇后眼角一抽,随即略作伤心:“你可真是冷漠无情啊,为了一个刚退婚的女人,竟然这样对自己的母亲。真过分。”
“母亲若没什么事,儿臣先告退了。”
庄卿离开后,皇后脸上的笑容渐失。
麒麟一族的救世主……
一个人类。
“啧。”
半月后,宫匪被处以死刑,在刑场上,众人纷纷围观。
更有甚者已然在他身上丢了不少鸡蛋。
曾经风光一世的将军,此刻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宫翎琅在远处看着此刻狼狈的宫匪,面无表情。
直到听一声行刑,刀起刀落。
这个风光了半世的男人以这样的结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着一地的血迹,宫翎琅以为自己会快意,可事实上她心中毫无波澜。
她以为到仇恨,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宫匪一死,宫无双便疯了,婉姨娘也吞毒自尽。
宫翎琅对此毫不意外。
流放的日子并不好过,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一朝从云端跌入泥土,谁又能受得了呢?
不如一死了之,寻个解脱。
“主子,尊上来信。”宫一道。
天凌信中交代的很简单,玩够了就回来。
如今宫匪已解决,她便没有留在京城的理由。
比起京城,宫翎琅也更喜欢山谷中的自由自在。
“跟老师说,过些日子我会回去。”
宫翎琅回到院子看到三只麒麟又在打的难分难舍。
见她回来后立刻乖乖的排排坐。
别问。
问就是怕挨打。
宫翎琅检查鲲阚顾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精神状态很不错,拍了拍他的头:“不错,恢复的很好。”
随着女人的触摸,鲲阚顾眼睛眯起,甚至主动的求抚摸。
对两位同僚的鄙视熟视无睹。
别问,问就是当初自己是个傻逼。
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人竟然会成为自己续命的关键。
被一摸一摸生龙活虎。
谁能拒绝这样的宿主呢?
没有人!
当顾林得知宫琳琅要离开京城后,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我能跟着你一起走吗?”
宫翎琅意外看她。
顾林挠着脸,嘿嘿一笑:“虽然我的任务是保护太子,可是现在太子没有生命安全,我也是安全的,大不了等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再行动吧。”
她做这番决定也是有私心的。
虽然这该死的世界已经崩得支离破碎,从一个正儿八经的古代大男主崩成了玄幻魔兽剧,但是宫翎琅的存在人物是这句中的一个bug。
既然是bug,那么就存在着不确定性。
她有种直觉,就算这剧情崩成狗,可只要有宫翎琅在,就算崩得支离破碎,那么问题也不大。
跟着宫翎琅准没错!
“好。”
顾林的品性颇对宫翎琅的胃口,所以对于她提出的,宫翎琅没有拒绝。
当几人决定出发时,宫翎琅怀中一如往常的抱着一只奶狗。
对方神色懒懒,从始至终都闭眼假寐,却掩饰不住他的高贵。
身后的三只麒麟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可无可奈何。
论打架,他们打不过。
论宿主偏心,都偏
到天边去了。
由于路途遥远,几人在途中有几只狗子也不算太枯燥,可狗子多了却也有烦恼。
一路上打打闹闹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
就比如此刻,宫翎琅给受伤痊愈不久的黑犬梳毛。
没等动手便被身材娇小的奶狗一爪子拍到天边。
自然而然的走到了宫翎琅的身下,仰着头颅,端着高贵的眼神示意宫翎琅动手。
黑犬拖着庞大的身体,委委屈屈的走来,耳朵拉拢着,看起来委屈至极。
遭受过狗子重创的宫翎琅看到黑犬这般模样,决定先安抚黑犬再给梳毛。
然后奶狗与黑犬打的更凶。
准确的说,是奶狗的单方面互殴。
这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安抚好奶狗
只有这位大爷高兴了,才能安生。
一路上的鸡飞狗跳,几人终于来到了绝情谷。
绝情谷是个什么地方呢?
用顾林的话来说就是好他妈世外桃源。
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十里桃花,随风一吹,花瓣随风飘落,空气中还夹杂着花香,可谓是让人身心舒畅,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散发着勃勃生机。
几人随着宫翎琅的带领进入谷中后。
一众麒麟的神色变了。
他们俯下身体疯狂的耸动鼻子。
这个味道……
这个气息……
“哟,野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舍得回来了?”懒懒散散夹杂了三分笑意的声音响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顾林一声卧槽,一道人影从天而降。
这一降,麒麟炸毛连连后退,就连宫翎琅怀中的奶狗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惧。
“哟,还养了狗?最近你三师傅刚学了顿狗肉,不如……”
麒麟不是狗!
对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三只麒麟浑身僵硬的不能动弹。
这样的气息……
这样的力量……
“师傅。”宫翎琅看着面前的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将奶狗放下后,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都多大年纪了,还与师傅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说着嫌弃的话,可表情却甚是享受。
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宫翎琅对他说道:“师傅,我带朋友过来。”
“这是顾林,这是我师傅。”
顾林看着面前的男子,身体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这是一种宛如见了天敌般的本能。
内心涌出了无法抑制的惧怕。
她在惧怕面前的男人。
“见见见过师傅……”
“我师傅不吃人。”宫翎琅见她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
这一拍,顾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顾林……
“哎呀呀,还是小翎儿的朋友已有礼貌,不过头一次见面倒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她没有,她不是。
顾林内心拒绝,可这一跪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顾林心中惊疑不定,目光求助的看向宫翎琅:“我……”
“行了,起来吧。”
随着天凌的话落,顾林发现自己恍恍惚惚的站起来。
顾林:……
就真他妈有毒吧?!
“来都来了,别站在这里了,你三师傅给你做了接风洗尘宴。”天凌与宫翎琅并排而走,顾凌凄凄哀哀的凑到宫翎琅了身旁,便被天凌一个目光定在原地。
听天凌感叹道:“小翎儿啊,为师时常教导你,女孩子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你可都记得?”
“是,我都记得。”
“不,你忘了。”天凌将顾林拎到一旁:“你的这位朋友,爱好很特殊啊。”
特殊?
宫翎琅看顾林,没看出什么:“师傅是什么意思?”
天凌笑眯眯的:“男儿心,女儿生,有点意思。”
后知后觉,她看顾林目光一眨不眨,那双随时冷漠的目光难得透露出几分诧异。
顾林:……
她没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