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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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翎琅虽不喜宠物,对狗更是厌烦,可庄卿显然不在这二者的范围内。
她从未将庄卿当作宠物。
系统将他们阴差阳错的绑定在一起,先前只当庄卿是一个任务对象,可过了这么久,她已然将这小东西当成了伙伴。
她的狗,她教训可以,旁人若是想要动他一根手指,那就要看看她答不答应。
打狗要看主人,若宫无双真的愚蠢到敢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她不介意提前送她去死一死。
当二人换了干净的衣裳回来时,庄卿蔫蔫的在宫翎琅的怀中,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惊吓,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见到皇后与太子后,宫无双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您可要为臣女做主啊!”
皇后撇了一眼宫无双,目光落在了宫翎琅的身上,见她神色冷冷,隐隐带了些许肃杀,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剑一般,带着割人的锐利,随后视线滑落在怀中到狗子身上,挑了挑眉,声音懒懒:“出了什么事?”
“臣女不过是想在湖边透透气,可不知从哪儿跳出来的狗却将臣女推入湖中,臣女不会游泳,此举是想要了臣女的命啊!”
一条狗知道什么,必然是受了人的指使。
众人视线落在宫翎琅身上,不免带了探究。
“哦?翎琅你怎么说?”
宫翎琅眉眼淡淡:“全凭皇后娘娘做主。”
皇后轻笑一声,“阿一,出来。”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皇后面前,跪拜
在地上。
将前因后果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没有什么狗子推人入水,有的只是姑娘见到狗子满心愤恨,欲要将狗子溺入水中,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落入水中。
皇宫暗卫众多,众人的一举一动皆在暗卫的眼中。
宫无双这般倒打一耙属实愚蠢。
她竟想要借皇后之手栽赃宫翎琅,好歹毒的心思。
面对众人的目光,宫无霜白了脸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皇后笑容淡了淡:“你的意思是怀疑本宫的暗卫所言不实?污蔑于你?”
“皇后娘娘恕罪,臣女没有这个意思。”
皇后不再看她,“翎琅,你怎么看?”
敛住了眼眸的森森郁气,面对众人视线再次抬眸后,那眼眸却是更为暴露的凉意与杀气。
她没有看宫无双,反而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宫匪。
“父亲将宫无双带至这里,可曾想到如此局面?”
猝不及防的被点了名,宫匪先是一愣,继而否认。
“嫡庶有别,父亲今日将宫无双带来明晃晃的打了我的脸,而宫无双欲要对我的狗痛下杀手,父亲不会再包庇她了吧?”
对上宫翎琅凉凉目光,宫匪心中一惊,脱口而出:“怎么会?”
“那就好。”宫翎琅笑了笑,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她来到宫无双的面前,在对方隐晦的愤恨中,竟是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你欲要对我的狗痛下杀手,而如今我以其人之道还
治其人之身,想必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宫无双被掐着脖子发不出声来,她死命的拍打着宫翎琅的手臂,可这只手臂却纹丝不动,她呼吸困难,隐隐有翻白眼的迹象。
众人被宫翎琅突然的举动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今日是太子生辰,在如此隆重的场合,当着皇后太子的面,她竟然这般残暴。
她难道就不怕吗?
怕?
宫翎琅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惹了她,就要为之而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过是一个畜生,宫大小姐这般恐怕是过了吧。”白飞飞蹙着眉头,柔柔开口,在寂静的人群中声音格外的瞩目。
“于你们来说是畜生,可于我来说是伙伴。”宫翎琅的话让皇后挑了挑眉头,也让闭眼的幼崽睁开了眼眸。
宫翎琅似笑非笑:“白小姐既然这般心善,不如你来替宫无双?”
“宫小姐说笑了。”白飞飞指甲陷入掌心。“我的意思是,今日是太子生辰,并非白小姐的家事,当众闹得这般难看不好吧?”
“我都不怕白小姐竟是替我难堪吗?”宫翎琅道:“白小姐还真是人美心善。”
这话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宫翎琅却又松了手,宫无双噗通一声掉在地上,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听凉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白小姐说的不错,今日是殿下生辰,见不得晦气事。”
宫翎琅她怎么敢!
宫无双又惊又怒。
抬眸便对上了宫玲珑似笑非笑
的眼眸,对方低低的垂落下来,那眼眸又深又然,竟是让她直直的打了一个哆嗦。
宫翎琅真的敢。
她真的会杀了自己。
因这一个小插曲,虽明面上仍旧歌载舞热闹依旧,可气氛却略是微妙。
等到宴会散去之时,大家陆陆续续的出了宫门,白飞飞拦住了宫翎琅。
“白小姐何意?”
“没什么,只是奉劝宫小姐一句,做人莫要太嚣张。”白飞飞笑盈盈的:“强打出头鸟,还望宫小姐谨记。”
宫翎琅勾了勾唇:“噢?那么白小姐会是这个枪吗?”
白飞飞笑意一僵:“宫小姐何意?”
“没什么意思。”宫翎琅收回了视线,在白飞飞警惕的目光中,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多谢白小姐美意,宫翎琅谨记在心。只是我也有一句话要对白小姐说。”
“做人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容易引火烧身,玩火自焚。”
白飞飞骤然收紧了手。
她这是什么意思?
再看去,宫翎琅已然衣袍翻飞,走出老远。
宫翎琅!
宫翎琅抱着庄卿悠然自得的回到将军府后,便看到在大厅之中一脸隐忍怒气的宫匪与泫然欲泣的宫无双。
却见宫翎琅看都未看他们一眼转头就走。
宫匪一口气梗在心间,不上不下:“给我站住!”
宫翎琅扭头看他:“有事?”
“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若是想要搬出父亲的架子,教训我大可不必。”宫翎琅懒懒说道:“因为你不配。”
“你!”对
上宫翎琅冷冷的视线,宫匪咬紧牙根,将要呵斥出的话尽数吞咽下去,他平息了一下怒气说道:“你今日是当着皇后娘娘的面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将我宫家的人脸面丢完吗?!”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宫翎琅哈笑一声:“面子?你还有这东西?”
“你——”
“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带入皇宫,参加太子生辰,你便已经将宫家的面子丢在地上踩,一个宠妾灭妻的东西,还在乎面子?”
“混账!”
“混账的是你!”宫翎琅骤然打断了宫匪的话,眨眼之间疾步来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在宫匪又惊又怒的目光中凑近了他。
二人离得极近。
近到她可以看到宫匪眼中刹那闪现出来的惊惧以及忌惮,宫匪眼中倒映出她熊熊怒火,以及毫不掩饰的凌冽杀意。
“我可以容忍宫无双和婉姨娘的再三算计以及你的漠不关心,并不代表我软弱可欺,而是我懒得同你们计较,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后果不是你想看到的。”宫翎琅缓缓地松开了手,一点一点的将褶皱的衣襟抚平,她勾着唇,眼神却是冷漠的:“不要试图干涉我的事情,也不要试图对我拿出父亲的那套,更不要试图纵容婉姨娘和宫无双那一些无聊的手段。”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
“没有下一次。”
说完后便转身离去,她背影挺拔,宛如出鞘的剑一般,竟然将公匪的眼睛刺得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