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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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生辰因宫家姐妹而闹出来的闹剧,本以为太子会迁怒,可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太子频频与宫翎琅私约。
那模样哪里有半分迁怒的样子?
宫翎琅何德何能!
她究竟是使了什么妖法,竟能让太子如此另眼相看?
他们二人虽有婚约,可对于婚事一说,皇家却迟迟不曾有动作。
太子算了下时间与原定轨迹不过相差两月,按照本尊的轨迹,此刻早已商议婚事,可皇后却迟迟不曾有动作。
他不免着急。
若是天道之子运行轨迹出了差错,而后续一系列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将是致命的。
于是他频繁地约见着宫翎琅,甚至在隐晦的提醒皇后,可得到的结果总是似是而非。
关于太子的来意宫翎琅有所察觉,聪明如她,立刻想到在这背后的更深一层含义。
太子想要与她尽快成婚,为什么?
她想到了系统。
说到系统,他体内的系统一直不曾有反应,若不是手臂上的数字一直招显着它的存在,她还以为系统早已消失。
当天傍晚,消失已久的系统忽然出现。
脑海中电流穿过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沉睡中的宫翎琅瞬间便睁开了眼睛。
“请宿主尽快诛杀外来者,保护气运之
子,否则,刺啦……将会毁灭,刺啦……”
系统声音残缺不全,电流声更是干扰的无法让人听清它究竟说了什么。
“什么意思?”宫翎琅皱起了眉头,却见骤然出现的系统再次消失不见。
已知现在的太子是个冒牌货,那么真的太子在哪里?
冒牌货存在的越久,对于真太子的威胁变越大。
如果真太子出了事,那么什么会毁灭?
残缺的声音让宫翎琅将整个事情的脉络一一舒展,却仍有诸多的头绪得不到疏通。
已然睡不着觉,宫翎琅开窗看到在窗边蜷缩成团的庄卿。
“进来。”
庄卿抬眸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再次闭上了眼眸,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让他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把他当什么?
还挺倔。
自从上一次这死狗偷看洗澡后,宫翎琅便禁止他进入自己的房间,不过还是大发慈悲的在窗边给他安置了一个窝。
“我话不说第三遍,进来。”
幼崽坐起了身,甩了甩皮毛,抬眸,看着面前的女子。
月光下这张脸美得不可方物,莹莹的肌肤在月光下似乎发着光。
他仰着头看她,冷淡的眼眸发出一个讯息。
有事。
宫翎琅不知如何开口。
系统绑
定了她,让她护他周全那么庄卿呢?
他可有系统?
在宫翎琅冷淡的目光中,庄卿踏入房间。
看着狗子,宫翎琅磨擦着手臂。
看什么?
庄卿被乔舞若有所思的目光盯得蹙起了眉头,听宫翎琅问:“你是谁?”
庄卿:……
她知道了什么?
虽无意掩藏身份,可事关麒麟一族的身份本就是秘密,她……知道了?
见幼崽盯着她神色冷淡,宫翎琅收回目光:“不管你是谁,一定要活着。”
庄卿眼眸眯起,爪子勾住了桌子,她果然知道!
“现在,出去。”
庄卿:?
被拎着脖颈出去,看着紧闭的窗子,那双沉沉眼眸眯起,带着冰冷和审视。
他果然对这女人太纵容了。
翌日一早,幼崽醒来,熟练的推开窗,房间内空空如也。
被褥整齐透露着人早已离开的冰冷。
残留的气息随着风的涌进也消失殆尽。
宫一宫二不知在何处,往日吵闹的院子安静非常,放眼望去,没有了吵闹,竟是异常冰冷。
一方院子,竟让他感觉到了逼辄。
她何时离开?
庄卿很少有深眠的习惯,就算身受重伤也保留着一丝警惕,战斗的本能让他会撕碎一切试图靠近他的活物。
可昨
晚,他如往常一般睡着,不同的是,他进入了深眠,竟连宫翎琅何时离开都不曾察觉。
是在宫翎琅身边呆久了,降低了警惕性?
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只有宫翎琅可以缓解,冒牌货的到来和宫翎琅之间,二者可有联系?
麒麟拥有强大的愈合能力,就算是最致命的伤,在几日就可以恢复如初,可如今,不,是近来几日,就连宫翎琅的灵气也无法滋养,本来修炼恢复的实力在逐渐的滑落,甚至现时的灵气连他的脉络都无法治愈。
不然昨日凭一个宫无双怎么可能会算计到他?
身体如一个漏水的桶,即使有源源不断的水源进入,可也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在流逝,永远填补不完,情况愈加糟糕,他有种感觉,他无端的虚弱和那个冒牌货脱离不了干系,这么下去,他会越来越虚弱,至于最后的结果……
眼眸暗了暗,他很有可能被取而代之。
原本想要恢复实力再说,如今的情况容不得他拖下去。
幸好宫翎琅不在,否则,他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是我的伙伴。
乍然间,宫翎琅的话出现在脑海中。
少女笃定又自信。
爪子深陷地板,地板裂开发出清脆声音,幼崽沉
沉眼眸浮现犹豫。
如今一走,生死难料,宫翎琅与他好歹有救命之恩,就这么走了,是否不妥?
告别吗?
不需要!
仅剩的犹豫尽数消失,瞭望远方,眼中满是决心。
他的尊严不允许他落与旁人庇佑保护,以弱者姿态示人,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将任何危险牵连到恩人身上。
以宫翎琅的能力,放眼整个京城,无人是她的对手,心智,手段,魄力,足以让她傲视群雄,所以,不需要受到他的牵连。
从窗边一跃而下,跳至墙头,将一方院子纳入眼中,不知不觉,这里充满了他存在的痕迹。
转身,一跃而下。
扑通!
身体腾空而起。
网兜借着力道在空中摇晃。
庄卿:……
紧接着,投过网兜,他看到宫一兴奋的摆手:“主子你看吧,我就说不能放君帝一只狗在家,你看,要不是我事先有准备,我们回来的及时,他又跑了!”
宫翎琅走过来,瞥一眼悬空的幼崽,又暼一眼敞开的院门,视线最终落在幼崽身上,红唇一勾,似笑非笑:“敞开的大门你不走,翻墙?”
“蠢到家了。”
庄卿:……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这该死的女人和她的蠢货跟班一起吊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