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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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娘亲,你快开开门啊,娘亲。”小小身影拼命敲击着衍虚天宫寝殿的折门,不停的急切呼喊。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跑这来了?”行经而过的陆景一眼便瞧见一身清贵锦衣的小殿下,他抬眸望了望星稀月沉的天色,一把将人带离了雕花折门。
“这么早?小殿下可不该扰了帝尊安寝啊……”他俯身满眼宠溺地拂了拂苟诞的发顶:“有何事?不如与陆景叔叔说说……”
小家伙湛然若辰的目光染着一抹水气,委屈巴巴地哽咽道:“陆……陆景,叔叔,快救救妹妹吧。妹妹她……她掉进莲花池里了,呜呜……”
陆景闻言微微一怔,染了一丝担忧连忙问道:“乖,别哭……到底怎么回事?”
小家伙一边摸着眼泪啜泣一边含糊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原来半夜二人醒来未瞧见颜淡的身影,小公主便不依不饶地吵着要去找娘亲,结果夜色深沉,一个不留神,扑通一声便滑入了莲花池中,叫了许久却不见有人应声。
苟诞一时惊慌,一路跌跌撞撞从偏殿直奔正殿而来,这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别急……走,小殿下,带我去瞧瞧。”此时陆景拉着小家伙冰冷的手,欲向莲花池处走去。
就在此时,折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打开,缓缓走出一个迢迢身影,一身素衣长衫晕着一抹清冷幽沉的月色,口气不悦道:
“何事?如此惊慌?”
低沉的声音,令陆景神色一变,脊背瞬息一片凉意袭来:糟了,帝尊向来对小殿下严苛,此刻……唉。
“启禀帝尊……是属下……”陆景转身一礼,想为小殿下解困,但话说一半,却因对方轻轻一个抬手,便再不敢多加言语。
男人面色略显阴沉,垂眸漫不经心地系紧了腰侧系带,继而抬眸睨向那抹小小的身影:“你说……”
“我……我……”面对应渊端肃的眼神,苟诞莫名生了惧意,吞吞吐吐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全。
男人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不觉心中一叹,这般唯唯诺诺,太阳星君也不知道看上他哪一点了。
“到底怎么回事?”
薄怒的声调,吓的小殿下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可他虽生性胆小,脑子却转的飞快,知道谁是他的软肋,谁又是他的挡箭牌:
“父尊……娘亲呢?她怎么老是半夜就不见了?”
果然,稚气的话音未落,原本一脸愠色的男人,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陆景,尴尬地执手轻咳一声,散了那分不悦,含糊解释道:
“哦……父尊心绞痛又犯了,你娘亲昨夜……侍疾,累了一晚,刚刚睡下。”
应渊胡乱搪塞着小孩子,继而眉目一挑,缓了语气再度开口道:“告诉父尊,出什么事了?” #
“父尊……妹妹她掉进莲花池里了。”这一问,苟诞才想起来此的目的,惊慌无助地再度哽咽道:
“妹妹……她,她不会被大妖怪吃了吧?,父尊,你快去救救妹妹吧。”
应渊闻言,蹙紧的眉头释然一展,衣袖一抖,正色道:“堂堂太子遇事应稳重自持,你这般慌张处事成何体统。”
挨了训诫,小家伙一脸沮丧的垂下头,委屈地搅动着手指,闷不作声。
这一委屈便搅手指的举措与颜淡如出一辙,应渊眸色一暖,耐着性子解释道:“你妹妹生于莲池,自小在池中温养神魂,且有你娘亲的菡萏之力庇护,又岂会有事?”
“本尊乏了……陆景,你带小殿下去吧。”男人拂了拂额头,无奈摇头转身入殿。
昨日批阅奏章直至午夜,堪堪躺下却孤枕难眠,辗转悱恻之时,一股心火涌来,他禁不住违背承诺,又将那团柔软偷偷抱回寝殿,圈着她央了一夜心惊玉战云雨之欢,此刻确实是乏累的紧。
苟诞幽亮的大眼睛望着父尊略显疲惫的身躯,没入黑暗消失在折门之内,禁摇头一声叹:
“陆景叔叔……父尊从前也时常心绞痛吗?”
“呵呵……大概是吧?”陆景尴尬的心虚一笑,觉得不该欺骗小孩子。
“嗯……父尊身体还真是不怎么好啊……难怪半夜我总不见娘亲的身影,他这么没用,也不知道娘亲看上他哪一点了。”苟诞一本正经地摸摸下巴微微颔首。
嗯?
这……嘶,陆景促狭一笑,心中暗想:
不知道吧?你父尊能耐可大了去了,尤其耍无赖的本事,三界之内无人可及,这点连你狡诈多疑声名狼藉的祖父都不能相抵。
“听说……我父尊大了我娘亲十几万岁?是不是真的呀?陆景叔叔……”小家伙边走边喋喋不休地追问。
“确实如此……”
”难怪他身体那么虚,真不要脸……一把年纪了哄骗小孩子。“苟诞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娘亲还真是可怜呢。“
嗯——确实可怜,最近帝尊甚是勤勉,瞧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势必要怀上三胎才肯罢手吧。
陆景禁不住看看已然微亮的天际祥和安宁,眸光轻轻一暖,如朗月般融了一片微浅华光,柔了一片浓浓笑意。
”等我再大一点,就不让娘亲这般劳累了。“苟诞认真邀功道:”我要替娘亲——侍疾,你说好不好?陆景叔叔……“
呃?
这,好像——嗯,不太好……吧?
天空被这片金耀染的一片大亮,远处的万鬼山在一阵哀嚎惨叫声中,渐渐化作一缕缕飘渺轻薄的白色烟雾,携着闪闪金碎向着远处飘然而去……
满城的百姓被这璀璨艳绝的天幕异象惊醒,满面喜色,纷纷走出院外虔诚的俯身跪拜,大喊着神明显灵普度众生……
兔起乌沉,天际微微泛起白光,那些漫天的金碎渐渐暗淡消弭下来,应渊额际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眼角眉梢蜿蜒而下,沿着下颌洇入衣衫之中,泛起一片汗渍,轻透了前襟脊背。
此时他面色苍白憔悴,身体摇摇欲坠,痛苦强撑,直至无垠天际拢起一道白色屏障渐渐交汇一瞬又消散的无影无踪,应渊终于克制不住,一口咸腥带着浓重的艳色喷薄而出,整个身子向着地面沉沉坠去。
“应渊……”颜淡满目心疼,终于忍受不住,飞升冲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了应渊欲将坠落的身体,她环住他的腰身,缓缓落于地面。
此时的般般眸色幽暗,连忙上前旋凝了周身之气,为应渊虚软的身体注入源源不断的灵力,帮他运行疏通全身淤滞的经脉……
颜淡一脸担忧地用衣袖为应渊擦去额际的汗珠,抬眸关切地问道:
“般般……应渊他怎么样了?”
少倾,般般收了力道,调整了呼吸说道:“尊上……他无事了……”
听了对方的回答,颜淡望着仍神识昏沉的应渊,毫不犹豫地执手,结了莲花手印在胸前轻旋,凝出自己真身上的一片荧粉的花瓣,捻在指尖,小心翼翼地塞入应渊紧闭的口中。
不多时,应渊缓缓睁开疲累的眼眸,无力地靠在颜淡的身上,虚软的面色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奄奄无力地宽慰道:
“颜淡……我没事……”
微明的天际一片祥和,万鬼山已然恢复了苍翠巍峨的模样,再也不复浊云笼罩恶鬼盘旋的诡谲之气,湛蓝的天空上飘荡着稀薄的微云,一切归于往日的宁静。
此时的云竹散去满身戾气,眸光里落满了悔意愧疚之色,她倏然俯身跪在应渊的身前,虔诚地双手合十道:
“上神在上,弟子因一己业障,罔顾他人性命,自知罪孽深重,祈愿能追随尊上理受道法,赎清恶业……”
应渊低眉望着顶礼膜拜的云竹,神色微凝,心中不觉思忖,渡人不如渡己,渡己不如渡心,原来是如此这番道理。
颜淡望着那双如水轻漾的眉眼,杏眸一转,低头看了看容貌绝色的云竹,心中生了别样的心思,失口制止道:
“万万不可……嗯,应渊日理万机,怕无瑕教习……嗯,那个般般,他是上古神族的后裔,定能助你洗尽前尘,功德大成。”
语无伦次的言语落在应渊的耳际,他眸色一亮,闪了一片碎芒,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禁不住掩唇轻笑。
般般闻言,转头一脸惊诧的望向颜淡,双目圆睁不可思议地扯了扯唇角,心中一顿腹诽,这夫妻俩卸磨杀驴的套路玩的够深啊,他真是躺着也能当垫背……
得——这徒弟,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了……
般般望着二人相互扶持渐行渐远的身影,深深叹了口气,垂眸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竹,无奈地调侃道:
“走吧……别跪着了……”
“多谢,师傅……”云竹缓缓起身,在般般的身后,毕恭毕敬地莲步轻随。
师傅?
他侧目睨了一眼云竹,摇了摇头嗤笑出声。
几人乘着微凉的晨曦,穿过拜神的众人,沿途之中对于昨夜神明显灵之事,议论纷纷,客栈里也三三两两地小声争论。
应渊淡然自若,早已恢复体力的他,无赖地靠在颜淡身上嗅着那抹若有若无的菡萏之香,令他心魂荡漾,满目陶醉。
颜淡搀扶着身形高挑如苍松翠柏的男子,薄汗轻出甚为费力地将其架回了房间。
般般眸光灼亮,猜透了应渊不耻的心思,笑的一脸暧昧不清,刻意奋勇上前帮忙,只闻得嘭的一声,折门被应渊勾脚一踹,紧紧地阖了上去。
颜淡闻声回眸看去,望着阖起的折门有些愣怔,她狐疑的目光在应渊脸上扫了一番,迟疑了片刻,便将应渊扶到床上躺下,转身欲将离开。
应渊眉目浓艳,神色盈了一泓贪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的手指轻轻勾住了颜淡葱白玉手,漾了一抹无赖轻浮:
“不许走……陪着我……”
颜淡望着他孩子气的模样,嗤笑一声安抚道:
“我不走……我去给你倒盏茶……”
“不要……”他像孩童一般,翘了翘嘴巴,微微摇头,眸光灼灼地拒绝。
一声无奈的叹息响起,颜淡只得妥协地在床沿处缓缓落座,眸光澄澈地凝视着眼前这个风华无双的男人,心中溢满了劫后重生的喜悦。
应渊抬眸望着那双明艳的眸子,眸色幽沉,染了一抹凝重之气,低声试探:
“颜淡……我失了功德加持,若有一日镇不住魔性,你当如何?”
颜淡眸光一凝,思忖一番,轻松地说道:
“大不了,就再救赎你一次呗……”
她语音未落,转而蹙紧了眉头,犯难地说:
“那……赎神之路岂不是遥遥无期了?”他以为她会深情缱绻地告诉他,与他同生共死永不背弃,却不想她会如此淡然而稀松平常。
应渊一瞬笑意生花,一扫心中的阴霾,打趣道:
“那日后为夫可要全权依仗夫人了。”
“荣幸之至……”颜淡弯弯的眉眼漾着一抹清澈的微波,染了一丝吟吟笑意,灿若夏日赤辉,艳似春盛之华,美好纯然的有些过分。
应渊眸光一深,带着几许暧昧,沉迷道:
“那夫人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
语落,他牵起她白皙的柔荑凑近唇畔,落下一个清浅温柔的吻。
颜淡瞧着那双赤浓的灼眸,一时心急:
“等等,我不是说这个……你怎么……我还没说完呢……”
“你说你的,我听着便是……”应渊劲条分明的手掌已然h.ua入她的衣袖,眸光毫不清白的上下打量,浓灼的眼神盛了一抹滟滟情火,在樱唇与b.o颈间反复y.ou y.i。
“哎哎哎,你手往哪儿m.o啊……”
应渊毫不理会的进一步探索,佯装正经地道:
“你不觉得,狗蛋太过孤单了吗?不如我们给他添个妹妹好不好?”
颜淡眉梢一挑,厌弃地说道:
“那怎么成,我还在bu.ru 期呢?为时过早……”
“早吗?可为夫已经等不及了……”语落,应渊一把扯过她的手臂,娇软的人儿猝不及防地跌入那一片坚实温暖的胸膛之上。
颜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使劲锤上他的胸口,只听啊的一声轻叫出声,应渊表情甚为痛苦难看。
她一时惊慌,神色狐疑,刚刚明明没用多大力气,赶忙一脸忧心地问:
“哪里痛?”
“这里痛……好痛啊……”应渊捂着胸口,狡黠的眸光里闪烁了一片碎芒,带着戏谑的笑意,扯着颜淡白皙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胸口,促狭地说道:
“你听……我的心碎都掉了,着实痛的厉害……”
颜淡愤懑地撇撇嘴,看透了他荒淫的本性,直白地出声质问:
“你不会又想白日宣y.in吧?你还堂堂帝尊呢?”
“帝尊怎么了?繁衍后代,绵延子嗣也是本尊的职责……神责之事,岂容怠慢,你说是不是?”应渊微挑眉梢,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那张红艳的小脸上蛊惑引诱,而后一时情动,一个利落的翻旋,便将温香软玉禁锢在身下,热浪翻滚的春潮瞬息无尽涌动,炽烈火热的开始一点点灼烧起来。
颜淡气息微喘,瞬间感受到身下的那处暗涌里的跃跃欲试,面上红艳一片,轻轻撇了撇嘴,心有不甘地抱怨道: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