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普渡慈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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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宁母亲自登门,拜访了青沐海。
他们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知道回去之后,宁家就发来了聘书。
随后不过几天,结婚的日子就选好了,时间是赶了点,但也是没办法的。
青沐海来木山府是避祸,不是游山玩水。
这段时间,他夜不能寐,经常梦到自己满身血污,遭遇横祸。
如果是普通人,梦到也无所谓,大概率不会应验。
青沐海不同,他是修行千年的老蛙,精通卦算,梦中场景,很可能是冥冥之中的警示,所以他才急着把十娘的事安顿好,以免自己遭逢大难,还要连累家人。
“两后日大婚,这也太急了吧!”
宁采臣是普通人,对很多事一知半解,看不明白。
只觉得时间太赶,这是他的婚姻大事,赶鸭子上架一样怎么行,心里郁闷得很:“远点的亲朋恐怕都难以赶到吧?”
张恒反问:“你朋友很多吗?”
宁采臣摇头:“多是不多,只是婚姻大事,不能十全十美,难免有些遗憾。”
张恒笑道:“有遗憾的才是人生。”
宁采臣叹了口气,难以洒脱。
只是随后想到青沐海的身份,又有些迷糊的问道:“你说青老爷跟我母亲说了什么,一开始她挺不乐意的,后来怎么比我还积极?”
张恒笑而不语。
他没跟宁采臣说过,宁母去找他的事。
宁采臣自然不知道,自己母亲曾有两问,一问青家富贵,二问青家权势。
得到肯定后,宁母才态度大变。
现在,宁母一心想与青家结亲,借助青家的权势与富贵让宁家东山再起。
别说只是结婚急点,就是婚礼当晚新娘不来,用一只鸡结婚,第二天再从别人家把新娘送来,老太太也是愿意的。
“采臣,你怎么还在这戳着,跟个木头一样。”
宁母满脸喜色,从前院而来:“青家送来了三十个大箱,里面尽是绫罗绸缎,金银玉器,都是婚礼当天能用的东西,你快去清点一下,看看能不能跟单子对上。”
宁采臣一听,无奈道:“东西都是从青府抬来的,人家早就核对好了,有再清点一遍的必要吗?”
宁母不答应:“那些下人毛手毛脚,欺我孤儿寡母,说不得就贪了好处,还是点点放心。”
没办法。
宁采臣只能不情不愿的去了。
结果一清点,不但一样没少,反而在一个礼盒内,找到了一封信和三张万两面额的银票。
打开信一看。
信是十娘写的,腻腻歪歪,诉说着相思之情。
至于银票,那是十娘自己攒下的,担心宁采臣没钱采办聘礼,让宁采臣放心去用。
“张大哥,你看。”
宁采臣拿着银票,来找张恒问策。
张恒想了想,开口道:“这笔钱你放心用吧,夫妻一体,以后对十娘好点就是了。”
说完,又补充道:“十娘对你不薄,日后若是有什么矛盾和口角,你要多想想今天,不可因她的身份而轻视她。”
宁采臣一脸尴尬:“我怎么会那样。”
张恒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天空。
两日后。
锣鼓喧腾,十里红妆。
宁采臣骑着高头大马,从青府内接走了十娘。
离别前。
青沐海满脸不舍,几次落泪。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一句话交代,只是站在门口远远的望着。
婚礼当晚,跪拜高堂。
宁母坐在首位,宁采臣的大哥大嫂站在两旁,大家都很开心。
张恒没凑这个热闹,只是坐在后院的阁楼上饮酒,看着青府上空的大印消散。
第二日。
新娘回门,青府已经是人去楼空。
十娘一脸茫然的四处寻找,却什么也没有找到,连一封信都没有留下。
所有人都不知道,青府内发生了什么。
只有张恒了然于心,青沐海这是怕牵连到女儿和女婿,一个人默默离开了。
随后半月。
因为十娘嫁入宁家,带来了大量嫁妆,宁家肉眼可见的富贵起来。
不但把年久失修的院子修缮了一遍,就连后院的菜地都铲平了,重新改成了花园。
甚至就是宁采臣的大哥,腰杆都硬实了,吵闹着当上门女婿丢人,希望回家再娶。
岳父一家没有办法,又见宁家要飞黄腾达,赶紧说入赘只是戏言,不但烧了入赘文书,连两个孩子都有一个改回了宁姓。
一时间,人人都说宁家娶了个好媳妇,要扬眉吐气了。
却不知道:良田置的多广阔,出门也嫌少马骑,槽头扣了骡和马,还叹无官被人欺。
宁家的日子虽然一日日的富足了。
宁母却开始了唉声叹气,逢人便道:“我家祖上,可是出过三品大员,这家里没个当官的,又怎么谈的上富贵。”
随后,宁母开始督促宁采臣读书,又请教习又请名家。
只是在读书上,宁采臣天赋一般。
一连三个月,文章总是差点火候,别说去参加乡试了,就连学府内的内考,宁采臣都没进过前百名,这样的水平连乡试的门槛都摸不到。
宁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一来二去,或许是觉得指望宁采臣自己考中的希望不大,于是便开始向十娘嘀咕:“亲家公这是去哪了,能不能让他跟木山府这边打个招呼,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采臣要是中了举人,你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十娘唯唯诺诺,只言她也联系不上父亲。
宁母没有办法,态度却是没有以前那么和蔼了。
二月。
春风吹拂大地,有同窗来拜访宁采臣,说京城来了个护国法师,应他的请求,今年可能开设恩科。
宁采臣倒是没什么反应,因为他连举人都不是,恩科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不过宁母却有些不甘心,因为前年是科举年,有才学的读书人去年就已经高中了。
今年再开恩科,竞争的压力会小很多,考中的几率大大提升。
只是想到宁采臣的才学,宁母又变得心情不佳起来。
以前,她只想家里的日子好过些。
现在宁家有大把的绫罗绸缎,吃喝不愁,富有了,没贵岂不可惜。
另一边。
十娘不好操持女红,天日盛妆端坐,喜欢摆弄花草。
宁采臣的衣服鞋帽,一直是宁母再做。
做得久了,再加上心气不顺,宁母便来找张恒诉苦:“恒哥,您是我家的贵人,又是神仙一样的人物,按理说我不该来打扰您的清修,可那十娘实在是太过分了,嫁为人妇,也没有个妻子的样子,就连针线活都要推给我做,想我老眼昏花,还要每日穿针引线,真是好苦的命。”
张恒默然。
却不想,十娘正来给张恒送茶,听得一清二楚。
一时间格外委屈,忍不住出来与宁母哭道:“母亲说的什么话,媳妇早晚都来跟你请安,您不休息,儿媳从来都是站在外面,不敢先睡,生怕您有个指使无人来应,怎么就没有妻子样子了。
您所说的针线活,交给下人做就是了。
您心疼那个钱,想要自己操劳,我不便多说什么,可您不该说我的不是呀。”
宁母大怒:“你整日懒散,就知道摆弄些花花草草,一盆花就要百两银子,有座金山也不够你这样挥霍把。”
十娘双目含泪:“宁府上下,哪项花费用的不是我的银子,您说我不好,不过是我没找到爹爹,让他帮忙给乡试官递话,您心里怨我,才觉得我处处不好。”
宁母哑然无言,随后,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张恒默然。
其实早在初时,他便猜出会有这朝。
因为宁母对这桩婚事,有太多不该有的期待,但凡不顺其心意,必然会有争执。
站在他的角度,十娘已经是极好了。
嫁入宁家,带来了大笔嫁妆,足够宁家花上十代。
以前宁家是什么样,半月不知肉味,吃点荤腥,连在外当上门女婿的大儿子都要回门。
现在好了,绫罗绸缎样样不缺,反而嫌弃儿媳的不是了,哪有这样的天理。
“您不就是想我去找爹爹吗。”
“好,我这就去找,找不到就不回来。”
宁母哭,十娘也哭。
哭到一半,负气而走,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
当晚。
宁家失火。
说来也是奇怪,这大火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只烧十娘带来的嫁妆与翻修的庭院。
宁家人大乱。
宁采臣更是亲自来求张恒:“张大哥,家里失火了,你快帮着救救吧。”
张恒摇头:“这是妖火,我能救,但是又不能救,老蛙已经算到自己女儿受了委屈,这是要收走十娘带来的一切,让你们重回旧日,我不适合插手。”
第二日。
看着一片狼藉的宁府,宁母一病不起。
张恒施展符水救治,问道:“今夕又如往日,老夫人可曾后悔?”
宁母人在气头上,赌气道:“我宁家以诗书传家,那老蛙养的女儿不能侍奉公婆,难道我还不能说了?烧,让他烧,我正嫌他送来的金银太肮脏,都不好意思传给子孙。”
张恒不再多言。
随后几日。
宁家一贫如洗,又回到了曾经的样子,每日里清汤寡水,没有荤腥。
宁母这几个月,吃惯了下午茶点,极其不适。
宁采臣看在眼里,抱着家里的母鸡就出了门,结果一直等到晚上,抱在怀里的母鸡也没有卖出去。
而且跟宁母相比,宁采臣大哥的怨言就更多了。
埋怨母亲不知好歹,宁采臣能娶到十娘这样的老婆,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换成是他,恨不得当成菩萨供奉,但有所求,无不应允,宁母居然去找十娘的麻烦,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宁母无话可说,看着日渐消瘦的宁采臣,心里已经十分后悔。
只可惜,青府人去楼空,谁也不知道十娘去了哪里,宁采臣一连找了几日,也是一无所获。
迫于无奈,宁母只能再来后院,向张恒恳求道:“我贪欲遮目,犹如乌云遮住了太阳,现在想想十分后悔,十娘自嫁入我宁家以来,我们多受其恩,如今采臣更是日日思念妻子,茶饭不思,这都是我的过错,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张恒叹息:“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宁采臣与十娘的感情很好,他们的日子,就让他们自己去过吧,您身为母亲,何苦去掺和一脚。”
说完又道:“青公离开之前,曾让我对十娘照顾一二,她如今在哪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有言在先,这种事可一不可二,再有下次,我就不会管了。”
宁母连连道谢。
张恒叫来宁采臣,向他说道:“青府向西七里,有一石桥,十娘无处可去,就住在桥下,能不能把她接回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宁采臣连忙赶去。
但是到了桥下,左右查看就是没人。
宁采臣急不可耐,只能呼喊道:“十娘,十娘!”
呱!!
河水中蹦出一只红蛙。
但是犹豫片刻,红蛙又钻回了水里,只露两只眼睛看着宁采臣。
宁采臣只是普通人,哪里会发现端倪。
只见喊了好久,十娘也不出来与他相见,还以为十娘已经厌恶了他,忍不住悲上心头:“十娘,十娘,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
看到宁采臣痛哭。
十娘再也忍不住了,从水里跳出,化为人形,与宁采臣相拥而泣:“采臣,我也舍不得你,可我现在找不到父亲,又被你母亲所厌,不走又能怎么办呀。”
一想到这些时日,十娘一直住在桥洞下,无家可归。
宁采臣哭的昏天黑地,非常自责:“我整日忙于读书,没能挡在中间,处理好你和母亲的关系,都是我不好,我也看透了,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材料,与其整天抱着幻想蹉跎度日,不如顺应天命,在家和你好好过日子。”
当晚,宁采臣带着十娘回家。
看到十娘回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只可惜,十娘身上也没钱了,无可奈何,只得典当了身上的珠宝首饰,换了百两银子回来。
这点钱,当然没办法和以前相比。
不过也够二人租个店铺,卖点笔墨纸砚度日,虽然没有大富大贵,却也足够衣食无忧。
呼!!
张恒正在阁楼内打坐。
突然间,放在桌上的纸蛙无火自燃,化为了一股青烟。
青烟凝而不散,渐渐变成老人形态,向张恒施礼道:“小女让真人费心了。”
“不碍事。”
张恒面无表情:“青公那边如何了?”
“我已探明,那普渡慈航从西域而来,出自大悲寺,是大悲寺的现任法王。”
“左监察御史石敬,以太后七十大寿为名,举荐其来京城说法。”
“说法大会后,得太后看中,赐下宫中行走腰牌,并在不久后被皇帝推举为国师。”
“当然,这是表面上的,暗地里,左监察御史石敬,是相国寺红叶禅师的记名弟子,普渡慈航成为国师这件事,隐隐有佛门再做推手。”
“而在普渡慈航成为国师后,就有很多受过册封的妖君失踪了,恐怕...”
后面的话,青沐海没有再说下去。
沉默片刻之后,青沐海有些皱眉:“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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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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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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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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