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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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明明不是我的身体,为什么还会闹肚子……”
闫斯辰握着方向盘,眉宇微微凝着,吐出的话冷酷无情:“给你一具金刚不坏之身,你也能折腾成废铜烂铁。”
白景稚撇嘴,“哪有!”
男人睇了她一眼,“还能跟我吵架,说明不是很疼。”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伤患!”
闫斯辰目视着前方,暗暗得加快油门,“不痛一下,你不长记性。”
“……”
她长记性了!
到了医院,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护士在给白景稚打针挂水,而医生则拧眉吩咐面前口罩帽子戴得严实的闫斯辰,“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也不注意一下,怎么能给女朋友又吃冰的又吃辣的呢?”
闫斯辰微垂眼眸,尽量不与人对视,容易被认出来。
但是听见医生那话,眉宇锁成了川字。
白景稚看见,掌管地府十万阴司的阎王陛下有一天也能凡人训斥得说不出话来!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及时开口道,“那个医生,他不是我男朋友,邻居,邻居。”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听见白景稚这么说,半信半疑地多看了两眼,嘟囔着:“邻居?看他那紧张的样子,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呢。”
医生将目光重新放在白景稚的身上,瞧着她露在外面的那双弯成月牙的杏眸,心想,这……怎么那么像电视上的一个明星呢?
具体,他也想不起来像哪个明星了。
索性也就不想了,于是医生拿出自己的职业操守,叮嘱道,少吃辛辣刺激性食物,饮食注意清淡。
白景稚连忙点点头。
而正巧护士也给她挂好水了,白景稚低声说了句,谢谢。
医生与护士走了之后,病房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白景稚这会肚子没有那么疼了,困意来袭,她打了打哈欠:“闫斯辰,要不你回去吧?我想睡觉了,等我醒来叫林芝来就行了。”
她可没忘记闫斯辰是顶流,万一被人认出来了,这不得上娱乐头条。
赶他走?
闫斯辰脸色立刻冷了三分,“你过河拆桥的手段玩得一流。”
白景稚觉得眼前这个人还真是阴晴不定,这
。会又冷着一张脸了。
什么叫赶他走,分明是担心他这个大顶流被人认出。
白景稚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将被子拉过盖住脑袋,语气无可奈何地回:“行行行,你留下,你留下,我求着你留下。”
对别人不说和颜悦色,起码表情是正常的。
但是一到她,就知道冷巴巴的!
闫斯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面无表情道:“被子不要盖住脑袋。”
后者没动。
闫斯辰又重复了一遍。
白景稚猛地将被子掀开,露出一张姣好面容,气呼呼道:“你怎么什么都要管!”cascoo.net
这也管,哪也管!
“白景稚!”
男人薄唇轻抿,一双漆黑的瞳子如同沉静的古井,看不出什么波澜,却透着冷意,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白景稚有点怂。
她最怕闫斯辰这样连名带姓得喊她了。
于是,她拿出拙劣的演技:“我肚子还疼……”
闫斯辰脸色还是冷着的,但是他一只手从侧面伸进被窝里,搭在她的肚子上。
察觉到肚子上的异常,她握住那只大掌,不解地询问:“你干嘛?”
闫斯辰也语气难得软了几分,“给你揉揉。”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搭在肚子上的那只大掌,动作温柔地揉着她的肚子,手心温度很高,传递着阵阵温热。
一点都不似那张冷冰冰的脸。
白景稚收回了手,觉得舒服极了。
于是她道,“好吧,我收回那句你不体恤下属的话。”
后者没再开口,只是垂眸揉着她的肚子。
白景稚困意来袭,再加上男人手法很好,很快她就舒服地阖上了双眸。
同时迷迷糊糊地问:“闫斯辰,你会给判官揉肚子吗?”
判官是闫斯辰的左膀右臂。
“不会。”
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话。
总之闫斯辰回答了之后,女人的呼吸变得平缓。
白景稚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一株草和一条蛇。
在一个大峡谷里,两边是陡峭的谷坡,而峡谷的中间有一条平缓的河流。
那株草生得翠绿翠绿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绿色的柔光,灵气十足。
草在地上跳来跳去,喋喋不
。休道:“你这条大蛇!你把从极凛寒山上摘下来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想吃我!你个坏蛇、丑蛇、王八蛇!”
那条大蛇张了张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令人看着有些慎人,它说:“我是龙!你再叫唤,我现在就把你给吃了!”
草气呼呼道:“哼!我是仙界的仙草,你竟然敢吃我,小心仙界派人来揍你揍你!”
龙盘踞在洞口,通体深黑的身体上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淋漓,地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来就来,我不怕他们。”
草怒怼:“你就死鸭子嘴硬。”
伤成这个样子,还说自己不怕!
龙掀了掀眼皮,“我就再养你几天,等月圆之夜,你的药性发挥到了极致,我就把你这个聒噪的草给一口吞了。”
……
白景稚是被护士拔针的动作给惊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从病床坐了起来。
护士将针管拔出后,抽了一根棉签按压在她的手背上,说道:“水挂完了,拿着单子去领药房领药,交完费用后就可以出院了。”
同时,她又叮嘱:“你肠胃偏弱,尽量不要吃太辣的东西,尤其是最近要格外忌口。”
白景稚自己按着棉签,朝护士道谢。
随后看了一眼病房周围,没瞧见闫斯辰,她不解地问:“你有没有看到有个高高瘦瘦的男人?”
护士摇头说没有,便走了出去。
白景稚“哦”了一声。
思索起了刚刚的梦,还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她为什么会梦见一条蛇,哦不,龙以及一株草。
这时,闫斯辰提着早餐走了进来,“我刚刚去买早餐了。”
白景稚点头,“我刚刚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
闫斯辰便打开餐盒便问:“什么梦?”
白景稚说,“我梦见了一条龙和一株草,那条龙一直想吃那株草。”
男人动作顿了一秒,白景稚并没有注意,而是沉浸在这个梦很奇怪的思绪上。
闫斯辰不温不火地说:“是吗?”
白景稚说是啊,随后目光看向闫斯辰买的早餐。
???
白粥、馒头。
“你就给我吃这个?”她难以置信地询问。
苍天啊,她造了什么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