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二章,暂时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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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荒转身离开了城头,不去看那欣喜至极的记录官,而那记录官也不曾见到拓拔荒嘴角的微微上扬。
天时地利人和,天时被人夺了回来,地利本就占据,至于人和!
拓拔荒不得不承认,这个年代已经属于这些年轻人了,如果年轻人不能扛起大旗的话,那他这个将军也就没脸去接受一位大将军的指责了。
——
薛戈拖回来了如长虹悬挂长空的巨大气运,将蓝天红云彻底拉开,从七三分变成了九分半,比,半!
几乎整个生岭城都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气氛当中,甚至很多人都不曾听过薛戈这个名字。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重新认识薛戈这个年轻人以及,他的丰功伟绩。
百步强行破甲百余,深入敌营百丈!
一己之力强行拖拽天时,将邪马台抢走的气运又重新抢来回来!
就这两件事情就已经足够让薛戈的名字响动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就算是拓拔荒将军强行镇压孟良也没有薛戈所做的这两件事来的冲击更大。
毕竟,如今的生岭城中,依然还有存活的老人记得这位曾经是同袍的孟良刀客!
同袍自相残杀,这种事情对于每一个东国人而言,都是一种不大不小的打击,只要老人们不去提起,便没有人去翻老黄历。
说到老黄历,邪马台军营当中,有几个人也开始翻老黄历了。
邪马台整个势力拢统起来去看,明面上可以看见的便是女王那一支,这一支势力便是如今邪马台明面上最强悍的那一支,拥有三名玄仙初期境界的强者坐镇其中,是为皇家供奉。
第二支是小君家族,这个家族有两位玄仙老祖坐镇,其中,小君野核出了闭关地,来到了生岭城外的邪马台军队当中。还剩下一位小君老祖依然坐镇家族当中。
第三支便是五大联盟家族 ,这个家族是向往平和发展,慢慢固守疆域的家族,在邪马台的内部当中,被称之为:“扶桑”。
从很多年前扶桑联盟家族便主张和平,想要彻底的将自己这一支不大的势力为主导,引领另外两支队伍走向和平,并且适当的可以找机会成功建国。
扶桑联合家族这一次并没有派人来生岭城外,毕竟他们对外一直都是主张和平发展,慢慢固守疆域然后建国兴起。
站在邪马台军营中军大帐中的老者抬起头,一张老脸布满了阴霾,他根本没料到自己辛辛苦苦布局布了将近一甲子,就这样随随便便被人破了?
老人有些晦气的一巴掌打死了一位鬼鬼祟祟的偷窥者,然后一言不发的坐在大帐的军椅上。
按照他的想法,只要把天时地利人和都掌握在自己这边,那到时候再加上女王的气运加持,那他这位伪玄仙境界便可以彻底晋升玄仙初期,不再受到恶鬼哀嚎的缠绕!
老人有些恶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又是一巴掌打死了一位扶桑那边的死侍。
就这他打死了两名不怕死的蝼蚁之后,有一位虎背熊腰的家伙便大大咧咧的冲进了军帐,显然有些没有把老人定下的规矩当一回事。
“福可,福可!老家伙——”
小野福看见了一双宛如鹰隼的眼睛,于是他咽了咽口水,默默的退出了军帐,然后打了一个报告之后,听见了军帐里面的一声淡淡的回复,他这才有些磨磨唧唧的进入了军帐。
“福可……长老——”小野福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局促。
福可老人沉吟片刻:“小野福将军,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好了,这一次的任务虽然失败了,但并不会牵扯到你,就算是长老会那边,我也会帮你分担的,放心好了,虽然我们这一次任务失败,但最起码已经摸清楚了生岭城那边的最大底牌,只要再让女王陛下给我们一次机会,好好整顿一下我们自己内部的问题,那便可以重新获得胜利。”
小野福面露为难之色,按他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话他就因为这件事情,顺坡下驴,正好就下去了,把自己这个位置留下来。
他不是说不能胜任这个位置,而是他实在是不敢和这些疯子在一起共事了。
先是坑杀千余士兵在生岭城的乱葬岗埋下伏笔,然后再用佛家旁枝末节的转世秘术驱使阴兵使生岭城内部的那一片乱葬岗下的邪马台士兵复活成为一支奇兵!
这还是这位福可长老六十年前布下的第一个暗线!
还有生岭城的四座粮仓下有八座阴阳交缠的奇门八卦,是当初他小野福派人去埋下的大阵,一旦发动这八座大阵,那便会让这四座粮仓瞬间变成可食便死的粮食!
可以吃,但吃必杀!
这些粮食会在阴阳交缠大阵的侵染下慢慢变成让人吃下便要混乱人身小天地内的五脏六腑以及气血骨肉,吃一天不会有什么事情,甚至吃两天三天都没有问题,因为吃这种粮食需要的是“量”来引动阴阳交缠的。
吃十斤左右的这种粮食,普通人会瘫痪在床,修炼者,尤其是后天炼体者吃这种粮食一旦超过十斤,那便会肉身崩坏化为血水!
这些都是当年福可长老在生岭城下埋下的暗线,本来当年就是为了让东开国付出代价的,可没想到这些暗线延续到如今,东开国变成了东国,而他们要对付的目标也从东开国变成了东国!
小野福不得不承认福可长老的远见,但一个人的远见再了不起,那也只是远见而已,若是不能认清形势的话,他不觉得邪马台可以走多远。
小野福与小野迅是没有关系的,小野福是小君家族的附拥势力小野家族的人,是与小君野核有点关系,但关系很淡。
福可迟疑了一会之后轻声问道:“小君野核是怎么说的?”
小野福有些壮实的身体抖了一下,那是下意识的动作。
见到这一幕的福可就当没看见了。
小野福平复了一下心情:“小君老祖好像有些生气,差点亲自攻城了。”
福可追问:“那?——”
小野福深吸一口气:“小君老祖希望女王这边可以多出几分力气,如果在一个月之内再把天时气运夺回来的话,那他就要撂挑子走人了。”
福可脸色有些难看,他尝试翻老黄历:“当年可不是这样说的,当年——”
小野福笑了笑,有些方正的脸也显得苍白:“福可长老也别忘了,我们的前提是必须获六成气运,若是连六成都没办法争夺到手的话,那一切都只是空中楼阁而已 。”
福可脸色阴沉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当年他其实保证过,不管是什么时候扯动那些暗线,都一定会将天时掌握在手中的。
这对于神弃鬼厌的福可来说,争夺气运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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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简单了。
当年偶然获得一本道家推算秘术的他不仅仅没有五弊三缺,更不怕泄露天机的反噬,甚至他连冥府鬼将的纠缠都不惧怕丝毫。
正如“神憎鬼厌”这四个字形容的那样,福可是一个不被天地认可的半步玄仙境界的修士。
福可沉默了很久,直到军帐外的号角再一次响起才回过神来:“我已经已经很难再推算更多天机了,若是这一次不能成功将东国生岭城的气运移到我们邪马台的话,那我此生很难再进行推算一道了”
一直等在一边的小野福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福可长老除了推算,是否还有其他损失?”
福可的拳头握了握:“修为倒跌明台中期!”他惨笑一声:“不曾想我这一辈子居然栽到了自家人手里面,苦也,惨也!”
小野福不敢回应这种话语,于是便告辞离开了。
福可在小野福离开之后迅速掐指推算,甚至还从衣袖当中甩出来了八块正负强石分布四周,这种石头不仅仅可以给他造出一座伪造小天地,还可以为他遮蔽天道的惩戒。但可惜的就是这种石头已经所剩不多了。
福可当然不可能如他说的那样,以后都不可能再进行推算一道了,他可是神憎鬼厌的家伙,就连神仙鬼怪对他而言,都已经懒得再去惩戒了。
福可喃喃自语,口中不断吐出一个又一个名字,最后他的脑子里面迅速闪过那位东国年轻人,最后不得不放弃推算那人的命数与气运。
有些人就算是他这种神憎鬼厌的家伙也要忌惮三分。
福可放下手,她的眼中有着精光一闪即逝。
若是她的推算没有错的话,那他真的真的运气也太好了一些。
福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气运什么时候这样好了,他又甩出十块正负强石,这一次不再推算平常事,而是开始推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这种让人光听就要咋舌的问题。
于是,十块正负强石在福可的眼前一一崩碎之时,福可的脸色惨白的让人感觉心悸,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掌心交错纵横的伤口,最后他实在是难以想象的再回顾自己体内小天地!
灵气纵横如大江大海汹涌激荡,体内经脉如河床海道,居然开始慢慢的从外界吸入灵气,随着血液的滚动开始运入气海当中!
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要知道生为神憎鬼厌的福可而言,他天生便不可能运用功法吸入灵气淬炼体魄,更加不可能从外界将灵气运入体内提升修为。
他全身上下的所有灵气那是用一点就少一点,那是倒退一步就少一步!
他福可家族当年那可是邪马台当中除了历代“王”之外的最强者,家族当中不仅仅有一位地仙坐镇,更是有数十位玄仙境界的修士重压“王”之一脉!
可随着福可这一家族有人成为神憎鬼厌的人之后,他们这才开始慢慢凋零,直到最后变成了如今没落的福可一族。
福可全名,福可徐鹭,是第八代福可家族的族长!
福可徐鹭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想要请旨——班师回朝!
……
小君野核的脸让每一个来见他的人都忍不住打寒碜,好像只要这位老人愿意,随随便便扭断他们的脖子就是一件很简单很简单的事情。
包括了女王那支脉系的人。
小君野核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在了一个小辈的手里面,他听着记录官战战兢兢的话语,不由得勃然大怒,然后一巴掌就拍死了这个无辜的记录官。
见到这一幕的小野福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碜,他虽然知道小君野核很生气,但没想到居然生气到了这种地步。
“死了一千八百多个士兵而已,老祖就要勃然大怒。”
实在是想不通的小野福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又是一阵战战兢兢的等待,小野福抬起头,又看见了一双不输鹰隼的眼眸。他吓的肝胆俱裂,就差没有吐苦水然后打摆子了。
小野福不敢说话,只要老祖不说话,他就是一只蚂蚁——不对,他就是一根一动不动的木头桩子,他就是老祖脚下的灰尘!
“你……”
小野福战战兢兢抬起头,依然不敢和小君老祖对视。
小君野核说了一个“你”字便沉默了下来。
而他这种无声的沉默给小野福的压力之大,几乎要将他的的整个脑子都要压塌了。
小野福抬起头,说了一句话,让面色阴沉如水的小君野核眯起眼睛。
“扶桑联合家族有人来了。”
……
不管邪马台那边的人是如何去应对气运一事的,反正如今的生岭城好像已经开始提前过年了,家家高挂红灯,张灯结彩。
如今的酒楼可以说早已经是人挤人的场景了,酒水不仅打了个对折 ,还有一些甜糕和年货都打了个对折,这对于生岭城的平民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
就像是二妹子家的米酒汤圆,那味道若是不能在张灯节吃上一碗的话,那真的就要遗憾很久的。可二妹子家的米酒汤圆太贵了,一般人家根本吃不起。
就算如今按一颗米酒汤圆两块铜板,那一家人每一个人吃两三颗,那也是要十块铜板左右的,这对于如今的世道而已,十块铜板已经足够买两三斤糙米了。已经是一家人两三天的口粮了。
可如今不同了,二妹子家的米酒汤圆已经按碗算钱了,一碗米酒汤圆十个汤圆,而一碗也才四块铜板,完全就是赔本赚吆喝。
今天的米酒汤圆实在是供不应求 ,好在二妹子提前被人告知要多做了许多汤圆,所以存货比较多。
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做米酒汤圆的原材料是将军拓拔荒从府上带出来给二妹子的,只是让二妹子收一个手工费罢了。
可就算是这样,二妹子还是挣的盆满钵满。
二妹子家不是很有钱,但一座酒楼还是有的。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生岭城的百信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舒服。
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吹牛的打屁的络绎不绝。
以前很少有人谈及战争,因为对于生岭城,东国边境城池当中的平民百姓们是非常非常厌恶战争的。
一场战场,一户人家三口人。
一天战乱便要死掉成百上千的人,而在这成百上千的人当中,说不定就有这一户人家三口人中的其中一人。
不知道多少人厌恶战争,相对的,又有很多人喜欢战争。
浓眉大眼的汉子将酒水喝的那叫一个爽,以前喝酒那都是省吃俭用的,生怕今天喝了明天就没得喝了,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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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酒,那叫喝的舒坦!
汉子抬起手用袖袍抹了抹嘴巴:“爽也,爽也,狗日的掌柜今天难得做一次好事,嘿,狗日的,以前十文钱的酒水如今卖三文钱,如果不是老子喝酒还算有些年头,真怕这狗日的掌柜水兑酒卖给老子。还好,狗日的掌柜今天还算厚道,十斤酒水不掺水,老子今天算是喝的饱饱的了!”
他夹了一筷子干笋入口,咸鲜瞬间将老酒的辣冲淡了几分。
与他同桌共饮的同道中人同样夹了一筷子干笋,笑着骂到:“老子先前还以为喝的是假酒,没想到这抠门的掌柜今儿个不仅赏了我们三文钱的老酒喝,还送老鸭干笋煲,啧啧,绝了!”
“我可听说了,这是将军拓拔荒命令,让生岭城的酒楼先别急着赚钱,先让我们这些生活在生岭城中的人先尝尝酒水的辣,以后和那些邪马台的家伙们干仗的时候才有底!”
有人窃窃私语,偷偷交换消息。
“可不是吗,我可是听说了,那些神仙老爷们探讨的气运如今被人强行拉回来了,你没看城墙上的拓拔荒大将军都下城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听说这一次拉回气运的不是大将军拓拔荒,而是一个叫薛戈的小子,这小子听说如今才十七八岁,啧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哼,这种话你也相信?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在我们面前还是孩子,还抢气运?亏你还是风云堂的供奉,这种话你也相信?听风就是雨不是?”有人嗤之以鼻,嘲讽道:“我的消息可比你们更加准确。我可是听说了……”他卖了一个关子,让那些看着他的同道中人们气的差点就动手锤这汉子了。
见吊足了这些人的胃口,那笑着将酒水喝入腹中的汉子嘿嘿一笑:“我可是听说了,拓拔荒将军撕开了自己的大道,彻底释放了自己的金身法相才将城外那个叫孟良的刀客镇压住了,这才将气运拉扯回来了的,可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叫薛戈的年轻人拉回的!”
所有人听见这汉子的消息,都不由得频频点头,相比较先前那汉子说的是由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拉扯回来的气运,他们更愿意相信如今这个汉子说的,是由大将军拓拔荒强行镇压孟良而拉扯回来的气运。
坐在酒楼中间的年轻人正埋头吃着面前的米酒汤圆,他像是听不见周围的喧哗吵闹,自顾自的吃自己的米酒汤圆。
就算是坐在自己身边的那几个喝酒的汉子聊起所谓的气运拖拽,都没有引起他的关注,他只是埋头将所有米酒汤圆吃完之后才抬起头。
米酒是甜滋滋的,加上由糯米包裹的黑芝麻汤圆,这味道让薛戈只是吃一口便感觉口齿留香。
黏糊糊的糯米与甜滋滋的米酒加黑芝麻让薛戈长长吐出一口气。
婉拒了一位汉子的喝酒邀请,薛戈结了账。
二十个汤圆收了薛戈十文钱,不算贵。
走出酒楼的薛戈侧过头,看见了一支队伍,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宗门或者是门派的队伍。
薛戈只是感觉到了一丝敌意,所以才侧头去看,没成想这一侧头倒是被一双凌厉的眼神瞥了一眼。
薛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那个上了年纪的道姑,然后咧开嘴。
牙齿上的黑芝麻让此次下山历练带队的道姑只感觉恶心至极,恨不得一记道剑打烂那个年轻人的牙齿,然后让他把自己的牙齿全部吞入口中!
那敌意不分青红皂白,好像对整座生岭城的敌意都非常大,所以薛戈笑了笑,转身就走。
没有人喜欢生岭城——绝对!
——
这几天没有上城墙的唯一一位生岭城将军便是薛戈的二叔薛怀易了。
如今的薛怀易正心安理得的批改军报,他心里面确实挺惊讶于今天收上来的捷报,但他还是以询问的口气问忠老。
“薛戈什么时候晋升明台境界的?”
忠老笑道:“应该是邪马台刚刚攻城的时候,当时我就感觉到了一股浩荡缥缈的气息在城外回荡,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叫孟良的刀客。想来当时薛少爷便已经晋升明台境界了。”
薛怀易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想笑。他实在是没想到薛戈居然能在生岭城晋升明台境界 ,这对于薛怀易来说,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要知道薛戈可以说算是东国薛家中,年轻一辈里面最强悍的那一批,若是薛戈都没办法在甲子之内晋升玄仙境界的话,那这一代的年轻翘楚也就那样了。
薛怀易放下手中的军报,轻轻敲了敲椅子把手:“天意若是如此,那我们应该如何去做,才是最正确的?”
忠老适当的回答:“不曾有过错误的站队,那我们便可以按兵不动,毕竟我们从来就不存在二心不是吗?”
薛怀易笑着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他拿起手中的军报,又开始批注起来。
“西边的匪寇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这几天已经有五份军报上面都提到了这件事情,虽然我们鞭长莫及,但没有人去解决这件事情,是不是有点……”
薛怀易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有些不理解西边的群山,为什么突然多出来了那么多匪寇。
忠老脸色古怪,见状只能说道:“薛战大将军可从来没有匪寇的隐患出现过。薛怀易愣了愣,继而哈哈大笑,然后骂了一句:“他娘的,果然柿子要挑软的捏!”
西疆的沙匪几乎不敢露头,只要薛战大将军还活着,并且还坐镇西疆,那这些沙匪便只能流向四方,只能舍弃掉原有的基业重新立山头,如若不然,除了隐忍不发重新当一个平民百姓,那便只能人头滚地。
如今西边的匪寇不断北窜,像是一群蝗虫,抓住什么吃什么,甚至连官兵.运送都粮草都敢动手去抢,这明显就是根本不把北疆的战力与西疆的战力划等号才对。
“派十骑?”
一骑十人,十骑便是百人。
忠老点了点头:“若是薛少爷愿意,其实可以让薛少爷也去的,毕竟已经靠近西疆了,听说那边的大比已经结束了,说不定还可以遇到……”说道这里,忠老也感觉不对劲,只好默不作声不再多说什么。
薛怀易倒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想了想,继而说道:“那派十五骑,看看薛戈愿不愿去,若是愿意就让他同行,若是不愿意的话那就再多派五骑。”
忠老令命,便迅速去办此事。
薛怀易看着窗外的月色,他喃喃自语:“大哥,你在想什么?”
“来人啊,去看看,百客关的那些狗东西是不是都死了,赶他娘三天的路了,现在人影子都没有,是不是要等我们城破人亡才愿意出现!”
站在薛怀易屋子外的士兵应了一声,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远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