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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搞点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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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部指挥官的行动能力是非常强的,第二天他就纠结了一群人去找军部和国土司的人打官司了。

他把这个问题一提出来,立刻得到了所有军区的赞同,思想一致的要求重新核算面积。

顿时在旁边看热闹的军部和国土司就蒙圈了,什么情况?怎么就找上我们了?

最终吵了七八天之后,不得不把这个问题提交给皇帝,皇帝大笔一挥,按照中线区分。

一下子有活了,现在他们需要测量两个堡垒之间的距离,然后再找到这个中心点,然后进行的测量工作。

那就是更要吵了,因为敌人修堡垒不会和我们商量,拿着指北针正南正北的对齐修上一个,而且堡垒有先修的,后修的。

有的地方几公里之内就有两个堡垒,而对面却只有一个堡垒,是测量哪个和对面的距离?

三个堡垒形成等腰三角形的几率太小了,还有些地段正好地我双方是隔河相望,两边是隔着河修,双方的距离就很近,站在城墙上,能够看清楚对方的旗帜。

还有的地段河流拐弯之后,双方的堡垒不是南北排放,而是东西排列,还有很多堡垒,不是成对出现的,而是孤立出现的。

比如西部战区有三个堡垒,费了牛鼻子劲,修好了之后,发现前方不远处是一片巨大的沼泽,面积非常的宽广。

熟悉环境的草原人根本就不会从这里进攻,更不派人防守,从地图上看,这块地域,有好几百公里是没有敌人的堡垒的。

只是在我们这一侧孤零零的修着三个堡垒,而这块沼泽地到底该归谁?

怎么算账?又是一顿乱吵,而且在盯着国土司的人测量这段距离的时候,一些对空间比较敏感的军官开始发现有问题了。

虽然他们没有进行过平面几何的学习。更是连两位数以上的乘法都算不好。

但是这并不能阻挡那群军哥们发现国土司的人员测量距离的问题。

能够派来配合国土司的测量工作,或者说是监视的军官,都是作战能力比较强,有很强的实战经验的人。

而在这个世界上,临场指挥能力比较强,有一个很大的要求,就是距离感必须很强。

在这个没有激光测距,没有雷达导航的世界里,敌人靠近时,如果你没有算好距离,就让弓箭手、火枪手开火。

那么,除了浪费子弹和弓箭以外,还会浪费手下,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而经验老道的军官们对行军的速度和距离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条路让他骑着马走上一圈,他就知道距离是多少,当这些军官们陪着国土司的人开始测量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提出异议了。

当然只是一两个人提出来还好一些,结果大量的军官走向军部,反映国土司的人在捣鬼。

从这里又开始怀疑,先前国土是测量的数据是否准确?

于是这个架又有的打了,现在两个对立面变成了国土司和军方。

军部的大佬们也很愤怒,怎么论功行赏是我们的事情?

你们国土司竟然偷偷的缩小我们的功劳,这算怎么回事?

国土司肯定是不会承认的,皇帝更不可能认下这个黑锅。

于是一场平面几何的学术问题,开始在这群小学二三年级数学水平的人中间开始探讨了起来。

双方互不相让,然后就开始拉场外救援,这件事情怎么促进了这个世界平面几何和土地测量学的进步。咱们就不说了。

在这个惊动整个军方的大讨论当中,东部战区的指挥官偷偷安排了堡垒之间挖沟砌墙的工程。

基本上没有发生意外,敌人的侦察兵发现了我方的异动,确实调派了不少的兵力和侦察兵监视我方的行动。

但是看到在城外的士兵都扛着铁锹在干活,并没有集结,没有携带兵器和战马,当进一步观察后发现。

敌人正在挖沟,他们上报指挥官之后,指挥官立刻就理解了,看样子他们是服了,被我们打怕了。

只能靠挖沟来阻挡我们的骑兵,指挥官也想组织些行动,破坏我们的挖沟。

但是,他也不敢,也没有兵力去进行这种费力不讨好的行动了。所以只是安排足够的侦察兵监视我们的挖沟行动。

当东部战区的指挥官发现第二步行动顺利展开之后,立刻向我进行了汇报,然后开始了第三步的复杂的行动。

为了让这次行动能够迅速,动作还要小,用的人也少,我特地设计了一款三头或者四头牛,一块儿拉动的七个犁头的联合机械。

这套设备需要2到3个人操作,一次可以把十米宽的地直接全翻过来。

而且我特地设计的是那种深犁犁头用特制的钢材制作,操作的好的话,可以把20厘米深的土地翻过来。

因为这种东西,目的是为了开沟,我又设计了一款像推土机的推铲。

那样的设备由三头牛拉着,用这个推铲的倾斜度调好可以把前面搞松的土块归拢到一边,把松土都推开。

然后后面再来一次同样的作业,只要两次就能开出一条深差不多40公分的浅沟来。

挖沟的行动刚开始是在,最靠近敌人的那个堡垒开始进行的,同时安排了四队人马,向北一字排开。

五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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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这道浅沟都连接了起来,差不多得有一百四五十公里长,结果敌人的侦察兵来了几波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随后每隔两三天会有一批侦察兵过来兜一圈,基本上是跑到靠近沟边,能够看到沟外面的土堆之后就停止前进。

于是,总指挥胆子大起来,一下子就派出七八十支队伍。

赶上牛群,带上粮食,扛着新设计出来的设备,开始沿着那条战区分界线进行施工。

同时,他命令已经分布到原来的分界线上,准备进行堡垒建设的那些民工和战士,携带着工具和材料,开始向新的这条分界线前进。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条深40厘米左右,宽十多米的浅沟就已经连成一条线了。

为了让对方的指挥官有一个明确的认识,我们这条分界线严格的按照我们缴获的那张地图上的分界线施工,沟挖的比用尺子打的还要直。

如果你在空中看,有可能会发现这条沟不是一条标准的直线,但是你站在地面上看,用你的眼睛至少是发现不了这条沟有弯曲的地方。

沟还没有挖完的时候,各个建筑队就已经陆续的来到了沟边。

负责建设的工程专员们开始在这块地域选择合适的地基,准备开始建设,当施工人员们按部就班的选好位置,打好水井,开挖地基准备施工的时候。

早就等不及了的东部战区总指挥派出了大批的新兵,支援各个工地。

而且按照我给出的,快速施工糊弄大法,先修建夯土墙。

而且只修三面城墙,面向我国一方的不修,需在入冬之前修好三面足够高,而且能够站人的夯土城墙。

修好夯土城墙之后再修建外面的石头城墙,最后再把没有修的那面城墙重新修起来,至于城内的住房营房,先用帐篷顶着。

等把军部和国土司的人糊弄过去再说。人力充足,而且夯土墙的建造方法也算比较简单。

一段城墙分成十几个施工段,同时进行,一天24小时分成四班,一波人累了,换上下一波人继续。

在这种不计人力成本的疯狂工作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个能够糊弄人的城墙就已经修好了。

在下雪之前,东部战区的指挥官得意洋洋的,拉了军部的一群大佬,还有国土司的高官们,参观了新修建的防线。

在用夯土夯实的宽宽的城墙上走了走,介绍了一下这种城墙的优势,防御当中的好处。

在得到军部大佬的一致好评之后,趁机带着一群人参观了新修的北面的堡垒。

当大佬们沿着城墙,拐到北面的那个新的堡垒时,立刻就有人发现,拐弯的位置不对,现在这道城墙并没有修在中部战区和东部战区的交界处。

总指挥也表现得瞠目结舌,赶忙把负责施工的军官叫过来,这位军官,听说这个问题之后,按照提前排练好的表情,瞠目结舌的面对各位大佬。

然后一脸懵逼的回答说道:“我是按图纸施工的呀。”

总指挥上去,一脚把这个军官踹翻,“什么他妈的图纸?给老子拿过来。”

一位小兵颤颤巍巍的拿来一卷,揉得皱皱巴巴的羊皮纸。

当把这个图纸展开之后,总指挥和周围的一群大佬都露出懵逼的表情。

这张不算太大的羊皮纸上画了一连串的圈,表示的应该是堡垒。

然后在这群堡垒中间画了一条线,线上也画了一些圈,线的一边写了一个中部,一边写了一个东部。

当然,每个圈的底下还标了一些符号,总指挥看了半天图纸之后抓过这个倒霉的军管。

指着这图纸说道:“你看看你这条防线,应该修在这里,这边是中部战区,这边是东部战区,你看看你给修哪去了?”

这位警官仍然是一副懵逼的表情,很理直气壮的指着东边说道:“那边是敌人的堡垒,这边是中部战区的堡垒。”

然后一指身后延伸出来的那个堡垒说道:“这是我们战区的堡垒,我这样修中部战区应该占便宜了。”

他一指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的堡垒,说道:“我们这条防线应该在中部战区的堡垒和我们战区的堡垒中间开始修,

不过这样修起来不利于防守,所以让他们占点便宜。多让给中部战区一小块。”

一个大佬忍不住了,说道:“你不识字吗?那些堡垒上都标注着名字的。”

这位军官点点头说道:“我都认真对照过这些名字,一个都对不上,不知道画图纸的人用的是哪年的地图。”

国土司的一个官员劈手抢过了图纸,指着地图上的一串圆圈,一个一个的地名读着点了过去。

然后指着身后的那个堡垒,说:“这个堡垒叫胡伦堡,不在这张图纸上,你的这堵墙修错了地方,整整偏了300公里。”

这位军官表露出明显慌乱的表情:“错了吗?真的错了吗?不可能呀?”

他指着西边的,隐约能看到的堡垒,说:“那个是中部战区的堡垒,叫做卡拉堡,真的去确认过的。”

总指挥身边的高参,让人取来一张更详细一些的地图,看了一会儿之后,按照提前准备好的台词说道:“总指挥我明白这个蠢货为什么会这么办了。”

大家一致的把眼光投向了这位高参,高参略显尴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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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知道了,这位蠢货,

这位工程军官他对前线的情况不太熟悉,当时给他的命令是在中部战区和东部战区之间修一条防线,而他认为中部战区和东部战区的分界线就在这里。”

他伸手一指西边和身后的那个两个堡垒:“他不熟悉前线的情况,他不了解那个堡垒是中部战区前些日子夺取了敌人的堡垒,

而我们战区的堡垒还在那个方向,他错把地图上的这串圆圈,当成目前我们占领堡垒。

而实际上这张图上画的应该是我们原来的堡垒分布图。”

而这位演技上线的影星级的军官一屁股坐在地上涕泪横流,一边流眼泪,一边说道:“我真的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那他这副惨样,一群人都不禁稍稍有了一点同情,总指挥叹了一口气,挥挥手:“把他抓起来吧!这个蠢货让几万人白干了好几个月。”

两个卫兵把瘫倒在地上的军官拉起来拖走了,总指挥,痛心疾首的向各位大佬承认错误,表示马上会派人重修防线。

没等有所表示,突然听到刚拉走不远的那位倒霉的军官,突然狂叫起来,“叛国者!叛国者!我发现一名叛国者!快让我回去,我要去揭发,有一名叛国者!”

总指挥很恼怒的向旁边的卫兵队长使了个眼色,卫兵队长赶紧离开,过了一会儿,声音消失了。

但是,卫兵队长悄悄的跑回来,在总指挥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总指挥思考了一下。

然后和旁边的几位大佬说:“那个蠢货不太服气,好像还有话要说,我觉得知否可以听一听。”

其他的几位大佬也点点头,总指挥选择这个影帝级的军官也是不容易的。

首先脸皮要厚,演技要过关。

很重要的一点是后台要硬,这军官的姓氏也是赫赫有名。

虽然他的地位不高,但是他的祖上也辉煌过,很多在位的大佬都受过他的爷爷或者祖爷爷的恩惠。

虽然他爹和他这一辈儿没落了,但是人家也是有爵位的。

在军方还是有不少的人情在,他犯的这个错,虽然不小,但是有这些人情在,还不至于把他处罚的太惨。

甚至在场的几个大佬已经有人在思考,怎么给这位可怜的后辈保住爵位?

听到总指挥,还想仔细问问情况,所以大佬们都没有摇头,当这位可怜的军官被卫兵们拖回来的时候,他两条腿还是软的。

他跪坐在地上,顽强的抬着头说道:“总指挥,请给我一张地图。”

一位高参把自己使用的地图递给了这位军官。

他就趴在地上,把地图铺开,一个一个的堡垒点过去,口中念念有词。

最后她抬起头说道:“总指挥,各位军部的领导,我郑重的向你们揭发,设计这条防线的人是一名叛国者,他想把中部战区的两万多人,四个堡垒划归敌人。

他想出卖我们的战士,他想把我们的战士辛辛苦苦夺下来的战果让给敌人,我要揭发!我要检举!

我现在修的这条防线才是真正的我军和敌军的分界线,我没有错,我还有功。”

而一群大佬们开始撑目结舌了,而总指挥像被大力棒子敲了一样,突然清醒了过来,他也不顾形象地趴在了地上,盯着这张地图。

而总指挥身旁的高参也扑了过去,伸手抓起来一支笔在地图上直接开始画。

然后揪住那位军官的脖领子,说道:“你们的现在的防线修到哪里了?在地图上给我标出来,”

这位军官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笔,趴在地图上颤颤巍巍地画出一条线来,说:“我们大概应该修到这里了。”

总指挥一下,从地上蹦起来。马上命令身边的卫兵,同时下达了好几套命令,于是一群人从城墙上跳下去,骑着马开始向北跑。

一个小时之后,一匹快马跑了回来,马上的卫士大声的报告收到,城墙一直向正北方向延伸。

“我看到新修的第一个堡垒就返回来了。”

这个时候,总指挥开始狂笑起来,伸手把地上还趴着不敢站起来的那位军官抓起来。

一边把这位军官的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傻瓜!真是有傻福。”

然后面向军部的那群大佬,说道:“各位,现在我们东部战区也有新占领的国土面积了,下一步请麻烦国土司的各位官员给我们测量一下。”

这个时候有一名高官指着总指挥说道:“你这样做不怕引起双方的对峙和战争吗?

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力气再打一仗了,你这么干是在挑衅,出了问题,你负不起责任。”

而这时那位缓过劲儿的军官,赶忙跳出来说道:“没有没有,我们在修这道墙墙的时候,没有什么敌人过来。

基本只有侦察兵,而且很少,在远处看看就走,您看我们的城墙都已经修好几百公里了,

堡垒也建立了好几个,敌人连个屁都没有放。”

一群大佬听了这话之后面面相觑。都有点莫名其妙。

按照他们的想法,越过了自己的防线,就算是没有力气打仗了,也要冲过来试一下,就算吓唬一下也得有所动作。

这么不闻不问的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位蠢货真是位面之子?敌人碰到他都变弱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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