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于淳的心上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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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珊似懂非懂的点头。
可瞧着人来人往,远远望着大堂里新人对拜,忽然间又觉得那些高贵的正室夫人除了中馈大权捏在手中,其实什么都没有得到呢?
知意笑眯眯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没事,只要你们心里不期盼什么恩爱两不移的傻事儿,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感情这东西,谁认真,谁就输了。”
再是洒脱,又有哪个姑娘不期盼着夫妻亲密,两情长久呢?
周云珊懵懵懂懂:“……”
安亭:“……”这劝慰人的话还真是……实在!
静训看着她的侧颜,笑盈盈的,有耀眼的光芒,可是那样的光却像是拂过深冬积厚冰面的阳光,被寒气轻轻一拂,便失去了所有的温度。
心中不免担忧,这样的洒脱,当真是那些人愿意看到的吗?
想了想,她牵了知意的手,温柔道:“这儿有些吵,本宫听着心口闷。阿梨,你陪本宫走走。”
因为宣宗和英宗对裴家的恩宠与重视,知意对赵静训有无条件的宠与信,但是依然不习惯女孩子之间这样亲密的牵手动作,整个人走路都有些不自在。
赵静训察觉到了,才更感担忧:“不要害怕跟人这样亲密的接触,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要轻易拒绝别人的亲近。你那么聪明、敏锐,会懂得如何分辨是否真心。你知道的,我对你有无可撼动的信任。你可以尝试着这样接受我对你的喜爱。”
“还有十一叔。”
知意不想拂逆了她的关心,想点头,可听着那后半句,就有点无语了。
“与他什么相干?”
赵静训瞧她说起含庭时嫌弃却又自在的表情,微微一笑:“我想,若是你肯嫁人的话,十一叔会是最好的选择。起码,你不讨厌他。而他,也永远不会背叛你。”
确实不讨厌,可她也只淡淡道:“人心难测。”
赵静训以姐姐的姿态循循善诱:“那你、就把他当做坏人,死死盯着他,且看他是否会有叛变的一日。若真有,亲手了结叛徒不才是你的风格么?”
能防备身边人的算计,那是她从不曾真的相信那人。
可无时无刻的防备太累。
所以成婚一词,永远都被她放在所有考量的最后。
只是因为她还有一些无法拒绝的人。
比如大长公主。
比如裴郡王。
其实,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民间十六七不嫁人会被抓了盲配,倒不信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抓她!
微微皱了皱眉:“他给你好处了?”
赵静训莹然道:“给我好处的人,是你啊!”
知意愣了一下:“……”这话可怎么接?
以为逃过了裴郡王火山熔岩爆发似的父爱,能稍微喘口气了。
这倒好,又来一个看似春光明媚,实则夏日骄阳般的姐妹之爱!
有些吃不消。
很想一口回绝了。
但是想想都知道了,她们猛烈的关怀是不会停止的。
于是胡乱点头,敷衍道:“行,等把事办完,我不死,他不叛,就成亲。”
赵静训的面容亮晶晶的,高兴的样子就像是“老母亲说服了心爱的小女儿答应嫁一个自己觉得很优秀的郎君”那样。
知意:“……”
两人一转脚,正要去花园里坐坐,就见着江于淳站在转角处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瞧什么,微微皱起的眉心有旁人几乎无法察觉的悲恸和邈远。
察觉她们靠近,江于淳迅速收回目光,笑盈盈地望了过来,仿佛方才的闪神不过一场幻影。
长长的游廊上,壁窗几扇,知意朝墙壁的另一侧瞧了一眼。
这时候都在前头看新人拜堂,后头没什么人。
院子里就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轻夫人带着丫头独自坐在僻静处,周身的气质很清淡,有些清孤。
那份清孤与奉恩有几分相似,不过此人眉眼间更多了一分无拘无束的诗文沉醉之人的风流。
大约也是察觉了有人在瞧她,抬首望过来,瞧见了赵静训的身影,起身行礼,不卑不亢的姿态倒也叫人瞧着舒服。
知意眨了眨眼,故意喊了一声“江于淳”:“不在前头看热闹,跑来这里做什么?”
那位夫人听到她的声音,愣了一下,转首的动作瞧起来有一种下意识与期盼的意思。
江于淳走向她们两的脚步微微一滞,面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不过须臾便又镇定了下来,走到倒扣月门前,故作镇定的朝里面微微一拱手。
仿佛里面那人,只是脸熟而已。
知意微微扬了扬眉,觉得有点意思。
赵静训是京中长大的,对京中的人自然熟悉一下:“那是司马渊继室夫人所出四女,司马灵。听十一叔说,于淳与她曾两情相悦,只是两家立场不同,最终司马灵远嫁泰州。三年前司马灵丧夫,今日能来,想是已经过了丧期了。听说司马家遣人亲自去泰州接的人,想必也不会再回去了。”
在知意所知之中,确实有这么个人。
没想到还能见着!
样貌不俗,气质也是与众不同,难怪能叫江于淳倾心了。
这江于淳也是个长情人,即便不能娶她,也不肯娶旁人。
为了躲避家里催促,帮着第一任未婚妻逃婚,帮着第二人未婚妻介绍良缘,实在怕再塞进个第三人,直接申请外调,跑去了潼关当驻军,一去就是三年。
要不是江老太太病逝,他得回来守九个月的孝期,怕是还得三年又三年。
赵静训可惜道:“司马灵不是寻常闺秀,也能当得洒脱一词,也从不似那司马兰兰骄纵刻薄,为人多和善。只可惜了二人出身在对立的家庭,注定无法在一起。”
知意勾了勾唇:“那也未必,只要有一方彻底落败不就行了!”
瞧着他过来,二人收了声。
江于淳过来同赵静训行礼过,鲜妍白润的面上解释和风的笑意:“不见含庭身影,过来找找。”
知意“哦”了一声:“那你可得起前头找了,这儿女眷爱逛着,可找不着他。”
江于淳轻咳了一声,似乎想要找回场子似的嘴贫道:“是么!我可是听着安亭指了这边,才找过来的。想着找着你了,也便能找着他了。”
知意白了他一眼:“可别,我到哪儿同他有什么相干的。”转身边走边哼笑道,“你到哪儿,我也不顺着谁来找啊!”
江于淳瞬间无语:“……”就不能跟太聪明的人交朋友,太吃亏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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