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老婆,心疼你老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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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依梦在周衍泽突然变得有些不安的时候,就有些警觉了。
感觉到他似乎要醒来,她马上就将自己的手松开,然后,悄声无息地抽回了整个身子。
接着,她就看到周衍泽抬手向她摸了过去。
她心头一紧,幸亏她刚刚远离了,所以,他没有摸到,她成功躲过一劫。
可是,他还在不停地乱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醒来!
季依梦心头警铃大作,就在周衍泽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她几乎是本能地反应,一下子就躲进了床下面的空隙里。
周衍泽睁开眼睛,目光快速地扫向了四周。
可是,房间里一片安静,而且,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难道他弄错了?
他有些困惑,可是,更多的却是不解。
明明他刚才要醒的时候,都觉得有人在身边,还握住了他的手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快的工夫,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努力嗅了嗅周围的味道。
季依梦平时不爱喷香水,只有正式场合,可能才会喷那么一点儿淡香。
但是每个人,都会有他独自的味道,虽然不浓郁,但是,如果是很熟悉的枕边人,自然就是清楚的。
周衍泽仔细辨别许久,终于从消毒水的味道里,闻到了季依梦的味道。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因为感觉有些怀疑的话,现在,他几乎就笃定。
他眸色一动,唇角微微勾起。
因为液已经输完了,所以,他从床上起来,向着洗手间走去。
而季依梦,在听到床上传来动静,接着,有两条腿从床上搭了下来的时候,连呼吸都停止了。
不过还好的是,周衍泽着地后,并没有趴到床底去抓人,而是踩着拖鞋离开了。
哦,他刚才应该是想上洗手间才醒的?
季依梦稍微松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在床下面始终不是个办法。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出去。
等到周衍泽再次入睡,她再进来也行!
想到这里,季依梦从床底挪了出来,然后,拍了拍身上,转身就要走。
可是,当她刚抬起眼,看向前面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本来应该正在洗手间解决新陈代谢问题的周衍泽,此刻就站在洗手间门口,正凝视着她。
季依梦有种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尴尬。
几乎是本能反应,她都来不及思考,就脚底抹油,转身就向着门口跑。
可是,她才跑了两步,距离门口更近的周衍泽就已然大步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
“老婆,别走。”周衍泽开口道。
季依梦身子一僵。
周衍泽收紧手臂,将季依梦抱得更紧:“老婆,我想你了。”
季依梦只觉得一阵紧张,就连呼吸都忘了。
周衍泽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垂眸看着她,唇角勾起笑意:“我就知道你来过,昨天你就来过对不对?”
季依梦只觉得脸颊火烧火燎的,有种猫儿被踩到尾巴的懊恼。
“你是在嘲笑我?”她撅起嘴.巴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开心。”周衍泽说着,突然低头,吻像季依梦的唇瓣。
在他的唇瓣几乎都贴上来的时候,季依梦才从紧张中缓过神来。她连忙猛地偏了一下脑袋,所以,原本要落在唇上的吻印在了她的脸颊上。
周衍泽稍微抽离了几分,低声在季依梦的耳畔道:“老婆,别生气了,听我解释。”
季依梦撅着嘴.巴不动。
周衍泽无奈地叹息一声,弯下身,就要将她抱起。
想到周衍泽胃出血过,他这么一用力,万一再次伤到怎么办?
季依梦连忙按住了他的手臂:“你身体没好,不适合搬重物。”
周衍泽失笑:“依梦,你说自己是重物?”
季依梦瞪了他一眼。
“一点都不重,我抱着你就好像没有重量一样。”周衍泽厚脸皮地又贴过去道。
季依梦努了努嘴:“什么时候学会了油腔滑调?”
周衍泽连忙认真道:“在老婆大人面前,说的都是真话!”
季依梦有种脾气没地方撒的感觉,她抬眼看着周衍泽,突然之间,又觉得心里委屈极了。
就那么两秒钟的工夫,眸底竟然泛起了一层水雾。
周衍泽见状,立即伸臂将她环住,低头问她:“依梦,怎么了?”
她不说话,而是倔强地看着他。
周衍泽低头在季依梦唇角啄了一口,放开她,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
他先躺下,然后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位置:“依梦,来,躺下我告诉你所有的事。”
季依梦没动,周衍泽又拉了她一把,她见他似乎又要抱她的模样,只好乖乖地脱了鞋子躺在了他的身边。
她才刚躺下,他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依梦,我真的没有碰过季佳忆。”
她半信半疑,抬眼瞧着他:“但是你们那天在床上为什么……”
“我是被下了药。”周衍泽道:“我在她走进房间之前,并不知道家里有人,我是打算去洗澡的,所以才脱了外衣。你看到我的时候,我也是穿了里衣的,你可能没有看清。”
“我看到她的腿……”季依梦想到那个情景,整个人都还有些发抖:“而且,她什么都没穿……”
“依梦,我知道那个画面很容易让人误会,我当时的确是压着她,但是,却是在问她谁下的药。”周衍泽捧着季依梦有些颤抖的脸颊,认真道:“和你在一起后,我的确面对过很多女人的蛊惑,但是,我都从来没有碰过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季依梦看着周衍泽眼底的郑重的肃然,本能地就选择了相信。
可是,片刻之后,她想到那条彩信,于是,又摸出了手机,递给周衍泽看:“那她怀孕又是为什么?而且,算起来正好是那天……”
周衍泽看向验孕单,唇角勾起一抹冷意:“我当时将她扔了出去,看来这个女人是随便找了一个男人解决了!”
说着,他怕季依梦不信,于是,撩起裤脚,握住季依梦的手,落在他小腿结痂还没完全脱落的地方:“依梦,你知道我是怎么排解掉药性的吗?”
季依梦摸到伤疤,心头一沉,瞪大眼睛道:“怎么?为什么受伤?”
周衍泽平静地说着,仿佛在阐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话题:“疼痛能够缓解药性对大脑的支配作用,血液流失能够带走一部分药性。”
季依梦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只觉得心头震撼,她唇瓣有些哆嗦:“衍泽,你自己弄伤自己的?”
周衍泽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冲冷水都不管用,我又实在坚持不到被送医院,所以,只能拿刮胡刀片自残了!”
季依梦听到‘自残’二字,整颗心狠狠地收紧,呼吸都变得有些艰涩:“那是不是流了很多血?是不是很疼?后来怎么去的医院?”
“老婆,是不是心疼了?”周衍泽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季依梦,低沉的嗓音在季依梦耳畔炸开:“心疼你老公吗?”
季依梦只觉得呼吸都乱了,她不敢去看周衍泽的眼睛,而是快速地转向了别处:“我没有想到……对不起,那天我不该跑那么快的……”
“听说,你去塞轮胎了。”周衍泽看着季依梦的眼睛,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怎么那么傻?遇见事情,不第一时间去求证,甚至不找伤害你的人报仇,竟然想不开,去撞车?!”
说着,他用力地捏了捏季依梦的脸颊,直到她痛呼出声,周衍泽才放开,道:“现在知道痛了?当时脑袋都被驴踢了吗?!”
季依梦原本正感动着,一听周衍泽说她脑袋被驴踢,顿时有些炸毛:“我就是难过嘛,怎么骂我被驴踢?!”
他低头看着她生气的小模样,只觉得心里好多天的沉郁突然之间消散大半。
周衍泽凑过去,鼻尖碰了碰季依梦的,唇瓣吻住了她的唇。
季依梦有片刻些许的僵硬,可是,下一秒,周衍泽就已经扣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