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再见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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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斩月,甚至连其所在的方位都不清楚,又怎么会去偷。
“而且你们天师会的神殿,不该是我们外人能进入的吧?”
“哈哈,狡辩。”
文判官冷笑一声,他突然目光灼灼的望向我。
“既然你们俩没偷神像,那么为何昨天的记录显示你们二人去了后山山门。”
“难不成神像的位置在后山山门,神像的位置不应该在神殿之上?”
我冷冷的反问。
显然,文判官也没想正式回答我的话语。
他的面色冷凝,似乎只要一个答案。
“你们去后山做什么?”
“去后山见一个人。”
“便是那个人教授给你们,偷取神像的秘密是吗。”
“没想到,天师会百密一疏还是放了你们这样的叛贼进来。”
眼见着文判官自说自话,我懒得再与他争辩。
“跟这个少年没关系,是我把他带去后山的。”
文判官是铁定了心污蔑我,无论如何,我得先让斩月离开。
文判官听见我这样说,眉间些许讶异。
不过,他的神色上马上就浮出了喜悦。
“你说什么?”
“我说了,跟这个少年没关系,我做了一些事情。”
“但现在我不能告诉你,我所做的事情与神像有没有关系,你先把这个少年放出去。”
斩月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他支支吾吾的挣扎,还想说什么,不过被设禁言术的他一个字也说不清楚。
文判官一拍手,便有了新的护卫进来。
他面色冷凝的指着斩月说,“把他带走放了,我们的主要嫌疑人招供了。”
真的是招供吗?
我冷笑一声,看来还真的如我所想。
她来找我的目的,便是想方设法的让我承认,让我背负着这个罪责。
见他放走了少年,我才走到墙边坐下,一句话也不与文判官交流。
“你说你是这事情的主使,那便将所有的经过都告诉我。”
“我没说我是主使,我能告诉你的,也就只有这些。”
“你耍我!”
文判官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神色愤怒了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换了一副嘴脸,收敛起来了愤怒的表情。
“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说,动了神像,活罪难免死罪难逃。”
“你就好好的享受你最后的时间吧,无论你怎么狡辩,还是难逃最终的制裁。”
我不明白文判官说这种话,与我来听有什么意义。
他冷哼一声,从这里走了出去。
诺大的石牢之中,又仅剩我一人。
石牢顶部有窗,天空之上,投下来穿透黑暗的光。
我蹲在这漆黑的环境里,不由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扰乱所有思绪。
“为什么会这样,天师会的弟子到底是受了谁的命令,才会陷害我。”
之前听点苍子和我提起来三清的反应。
那人很欣赏我,怎么可能无故派弟子陷害我。
“修于心的坐下弟子明空…”
我呢喃着这个名字,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不会正是修于心要这样做。
可是他作为天师会的统领人,无仇无怨,又为何对我下手?
其缘由,我是真的想不出来。
在此静默的环境中,等着也是干等。
我从口袋之中拿出了一只锦囊。
眼下,这情况的确令我棘手难办。
那便看锦囊上的写法,是否对我眼前的情况有所帮助。
我掏出来锦囊,打开了其中一个,把纸条徐徐展开,
纸条上面,稳稳的写着一个,“等”字。
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耐心等待吗。
我舒了一口气,揉碎了纸条,将锦囊再次收起来。
这是星河湾会长给我的预示和帮助吗。
我靠在墙角闭目养神。
不知道是否因为科伦努巴之眼的使用,我竟然觉得,脑海中一阵沉闷的钝痛。
“哈哈哈哈…”
在闭目养神的时候,我竟然听见了一个女人阴恻恻的笑声。
当我睁开眼,面前趴着一个半身的女人。
她的下身被人夺去了,只剩下上半身,赤裸着趴在地面之上。
披头散发,朝我狰狞的笑着。
还好,我对此种情况已经有了抵御力。
哪怕这女鬼就在我面前面目狰狞。浑身鲜血淋漓。
我也只是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那女鬼出现在我的面前之后,见我无所反应,竟然焦躁的在地面上爬来爬去。
她一边爬,一边用那沾满血污的手指在地板上笔画着什么。
我定睛望去,竟然看见她十根手指的指甲都被拔去。
十指连心,那该是怎样的痛楚啊?
此时再看这个女鬼,样子实在算不得善终。
被腰斩,又拔去了指甲。
那脏乱成团的长发遮住了半张面容,我不难想象那长发之下,另半张面容是如何的尊容。
她的脸上也有些许伤痕,整张脸被血污覆盖,看不清其面容。
此时,她仍在地上比划着什么,嘴里吱吱哑哑。
我根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只能无奈道。
”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她张开嘴。
“… …”
“赵兄!”
一声称谓,将我惊醒。
抬起头来,我还坐在这石牢之中,背后是坚硬的墙壁。
只不过眼前的女鬼已经消失殆尽。
地板上哪有还有血液,刚才的一切,竟然只是我梦境中的幻象。
将我唤醒的是在石牢门外的那个人。
我望着长身玉立的年轻人,有些意外。
竟然是徐时。
“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你觉得除了我,还会有谁来探望你吗?”
徐时一笑,但是他的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他能看出来我之后的发展。
也许向他求助,会起到作用。
我狐疑地望向徐时,轻声道。
“你能看出我未来的命运是吗?”
徐时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是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感谢你送我的卦象。”
“那卦象对你来说没有用,不是吗。”
徐时似乎在指明,我没有听从他的劝阻。
“可你为我指的路,只有一条。”
“谁说只有一条,你不来天师会,那就是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