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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醒醒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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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沏了一壶新茶给她倒,提醒道:“小姐快别喝那个了,是昨天剩的旧茶水,喝点热的,醒醒脑子。”

“嗯。”

茴墨接过小呷起来,随口道:“你是不知昨晚茴新月那厮做事有多狠,巴不得要我老命。”

荷香早就察觉到两位小姐之间的暗流涌动,终有撕破脸的这一天,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道:“老爷从一开始的做事为人,就注定了您跟大小姐是没办法处理好关系的,敞开说了也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就不必同她演戏,活得更加自在些。”

“算是一部分原因吧……却也不全是。”

茴墨翘着二郎腿品味桂花糕,看着窗外缓缓绽放的玉兰花,微风一卷,香气袭来。

她这番“偷的浮生半日闲”的闲情逸致还没持续多久,就被来势汹汹的人给破坏了。

“二小姐,请出来吧!不要让老奴过来请你。”

“二小姐,老爷唤您过去。”

几个五大三粗的嬷嬷手持木棍,一脸恶相,茴墨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渣,道:“嗯?唤我作甚?”

“去了你就知道了。”

人在屋檐下,想要反抗逃跑也来不及,茴墨猜到应该是茴新月告了状,她才是最初的受害者,并不担心茴德岳那禁足的惩治。

气定神闲过去后,才发现事情远没自己想象的简单。

茴德岳黑着一张老脸站在门口,茴墨刚走过去,他怒声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真有脸面过来?”

“不是您叫我过来的吗?”

茴墨抬头,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随即,重重一耳光掴在了她右脸,耳中一阵嗡鸣,眼前眩晕。

反应过来后,火辣辣的痛烧了起来。

茴新月一脸解气,缓步走到茴德岳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茴墨,亏得我把你当成知心妹妹好言相待那么久,你居然是这样回报我的?”

茴墨气晕一瞬,心思很快清明起来,不顾自己快要肿起来的右脸,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一脸痞气道:“我可听说,太子殿下进去时,姐姐正跟那位叫做司年的侍卫打的火热。”

“司年啊司年,这名字的谐音不就是思念吗?难不成您跟他,早就相识,趁着宫中夜宴,拿我做靶子去私会。”

“我不是!我没有!”

茴墨不顾暴怒的茴德岳,逼上前半步,道:“你只要没疯,就应该记着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同我颠倒黑白,想把一切罪都推到我身上来?茴新月,你确实是打了一副好算盘。”

茴德岳伸出食指指着她,怒不可遏道:“你就跟你娘学了这些下作手段,现在还想用到月儿身上来……”

“侯爷,”茴墨满是鄙夷地笑了起来,“您不装了吗?外面的人可都清楚,当年我娘并非青楼女子,而是正儿八经书香门第出来的姑娘,被你一番蛊惑欺骗,有了我之后,茴侯爷立马逃之夭夭,夹着尾巴不敢回来。”

她走过上帝视角,所以对当年原主母亲身上发生的事格外清楚,道:“侯爷,你如果不是害怕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污了名声,恐怕才不会收养我。”

这些都是实话,字字句句戳中茴德岳肺管子。

茴新月抓着茴德岳的衣裳,一脸害怕,小声说道:“妹妹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她还这般理直气壮,想找我兴师问罪,以后,也不知太子殿下是如何看我……”

新月便是他钟爱的棋子,好不容易跟太子有了些眉目,若能共成连理,以后肯定会对他有巨大帮助。

如今却撞上了这事,真是倒霉。

茴德岳心中一紧,挥袖道:“茴墨,你冥顽不灵,身上你母亲的劣根性还没退去,我身为你爹,非得好好管教管教你不可!”

“生而不养,迫害了我娘不得已去卖嗓卖艺,最后徒落了个烟花女子的坏名声,您却高高在上的说要管教我,难道不觉得这些言语可笑吗?”

茴墨质问的目光瞪着他。

茴德岳怎么可能不心虚,偏过头去,错开与她目光相对的机会,强硬道:“来人,拉下去,打到她今日改口便可。”

“改口?改什么口?叫我对茴新月道歉吗?”

茴墨一连问了三句,步步紧逼,上前道:“好姐姐,你可要记着,司年是苏浅浅那边的人,他最开始,是听你支使,也是你带我去的炎月殿。”

“欲图欺侮我不成,自讨苦吃,现在还全将错处怪在我身上。”

茴墨长叹口气,笑着看她,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你这般做,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身后有嬷嬷开始拽她胳膊,强硬的把人拖到院子中间,面前便是祠堂,里面排位密密麻麻,蜡烛落泪。

足足手腕粗的藤杖由一左一右两个人拿着,只需茴德岳一声命令,便会招呼到她身上。

时值正午,艳阳高照。

西宁侯府围墙外,两个不易察觉的身影隐匿在枝叶间。

“动手吗?”

“主子只吩咐让我们盯着,没说要救人。”

“你也不瞧现在的形势,万一那女的被打死了,我们回去可都脑袋不保。”

另一人沉吟道:“没办法,不可擅作主张,等会我们见机行事。”

“好。”

茴德岳愠怒道:“我问最后一遍,你可知罪?”

茴墨抬头,眼底的倔强固执突然变成畏惧,小声道:“痛,不要按着我,我自己能跪好。”

她从两个仆从手中挣脱开自己的胳膊,缓慢揉着,眉心微蹙。

茴德岳把大女儿茴新月看作最有力的棋子,想从她身上牵线,跟太子攀上关系,谁知之前的铺的那么多路,都被茴墨给一手破坏了。

看她无视自己的话,茴德岳忍无可忍,道:“二十杖,打!”

“慢着。”

茴墨抬起头来,目光转向茴新月,道:“你难道不想知道,魏公子为何悔婚?他从一开始,喜欢的便是你。”

冷不丁一句话叫茴新月面上腾起困惑,道:“不要乱讲。”

“你过来。我告诉你衣裳怎么还回去。”

“衣裳”的含义两人都心知肚明,涉及到谢沉,茴新月有些站不住了,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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