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你完了,你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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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渊脸色铁青,一双寒眸子紧紧地盯着澜沧海,没有说话。
可澜沧海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仰天叹了口气,脸色悲戚地道:“此事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胡说八道的……”
不然云九倾也不会病倒,凤临渊也不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凤临渊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地说:“确实是你捅的篓子。”
澜沧海委屈地眨了眨眼,看着凤临渊问道:“不过,你为何不想让她知道真相?渊王,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云九倾了吧?”
凤临渊高大的身影一僵,声音冷怒地道:“本王怎么可能喜欢她!”
“反问句,不是否定,哎,渊王啊,你完了,你动心了……”
澜沧海摇开折扇,幸灾乐祸地嘲笑道:“你要吃女人的苦了……”
凤临渊俊脸一黑,凌厉的掌风如剑般朝着澜沧海那可恶的脸劈了过去!
“啊!凤临渊,你怎么打人……”
渊王府里顿时响起了澜沧海的哀嚎声,追风和逐月把眼神转向别处,只当没看见澜沧海挨打。
半个时辰过后,一顶软顶青轿停在了渊王府门前。
一袭青衫的年轻公子下了轿子,眼神复杂地望着匾额上描金重墨的“渊王府”三个大字。
逐月快步迎了出来,客气地说:“关雎公子,里面请吧,我家王爷已经等了许久了。”
关雎眉眼间满是愁绪,抬步跟着逐月走了进去。
见到凤临渊那金色的阎罗面具,关雎上前行了一礼:“渊王,云姑娘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愿意解释给她听。”
凤临渊黑瞳中满是复杂,可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缓缓地点了点头。
“云姑娘,云姑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云九倾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听到外面那熟悉的女声,顿时愣住了。
怎么会有人叫她云姑娘?这称呼怎么跟古代似的?也太奇怪了吧?
云九倾忍着好奇没有作答,又听到那声音柔柔地道:“王爷,云姑娘还是醒不过来……”
片刻的沉默过后,冷沉的男声响起:“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关雎来劝劝她。”
“云姑娘,我是关雎。”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些沉重:“我听说你因为自责而生病了,特意来看看你。”
睡梦中,云九倾的眉头跟着拧了起来。
在大夜国的记忆逐渐回了她的脑海。
眼皮下,眼睛滚动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安,云九倾整个人都恐慌了起来。
是了,原来她早已不在华夏了。
她在一次意外中来到了大夜国,还伤害了无辜可怜的关雎……
凤临渊黑瞳紧紧地盯着云九倾,见她神色痛苦惶恐不安,只觉得心脏似乎也被一只大手捏紧了。
凤临渊深深地吸了口气,声音低沉地道:“云九倾,我不怪你,你当时身中媚毒,纯属无奈之举。”
云九倾如同被困在泥潭里,根本挣扎不出来,听到他的声音,更加急切地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一行泪从她眼角落下,划过鬓角,滴在枕头上,却如重石一般,击中了凤临渊的心。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眉眼复杂地看着云九倾那苍白的脸,骨节分明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朝她眼角轻抚过去。
房间里众人看见这一幕,都是大吃一惊。
而澜沧海惊讶过后,眼神又戏谑了起来。
凤临渊那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里响起,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云九倾,你不必自责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你不是答应治好我的毒吗?等解毒之后,你我就两清了……”
云九倾的呼吸慢慢地平静了下去,然而紧皱的眉头却依然拧在一起。
关雎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云姑娘,渊王也没有为难与我,你不必恨他。”
“当初我来渊王府,是刺杀渊王的,是他留了我 一命,回去之后,我才羞愤的要自尽,渊王并没有为难过我……”
关雎眼底满是愁云,看了脸色铁青的凤临渊一眼,按照之前约定的道:“至于我体内的毒,是意外染上的,和渊王没有关系……”
关雎的声音消失之后,云九倾的眉头逐渐松开了,心头却又有些疑惑。
这两个声音,虽然听起来很是相似,可又分明很不一样。
她拼尽全力,挣脱了噩梦的束缚,只觉得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
入目是关雎那英俊的脸,然后是澜沧海,还有一个年轻的陌生男子。
忍冬惊喜地道:“云姑娘,您醒了!”
云九倾视线模糊,声音沙哑地问:“我怎么了?”
忍冬柔声道:“您喝醉了酒,郁结于心,已经两天没醒了。”
破碎的记忆涌入云九倾的脑海,她费力地抬手揉了揉眉心,愧疚地看着凤临渊问:“关雎公子,你怎么来了?”
凤临渊眉心的结逐渐松开,沉声说:“渊王说你病了,让我来看看。云九倾,方才我说的那些,你都听见了吗?”
凤临渊黑瞳盯着云九倾,大掌却收紧了。
云九倾重重地叹了口气,脸色苍白地笑道:“我都听到了。”
说完,她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问道:“凤临渊呢?”
凤临渊浑身一僵。
忍冬赶紧说道:“云姑娘,我家王爷事务繁忙,如今在书房呢,您既然醒了,我这就去禀报王爷,王爷也能放心了。”
云九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向了躲在澜沧海身后的白衣公子:“这位公子是?”
澜沧海眼神闪烁了片刻,笑盈盈地道:“云姑娘,他是渊王给你请的大夫。”
关雎紧张地笑了笑,没有开口。
云九倾没有再追问,脑袋里宿醉的疼痛让她昏昏沉沉,难受至极。
忍冬轻轻地舒了口气,笑着说道:“关雎公子,云姑娘既然醒了,奴婢就送您出去吧,王爷还在书房等着回话呢。”
凤临渊僵硬地起身,大步往外走了出去。
房间里,众人也陆续散去,忍冬给云九倾倒了杯茶,温柔地问道:“姑娘烧了两天,吓死奴婢了,奴婢见您脸色很差,可是头疼?不如奴婢再去给您煎碗药?”
云九倾笑了笑,对忍冬说道:“不必了,忍冬,我想去见凤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