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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吃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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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的事,他们见识了阮澜的厉害。

他们现在只负责吃瓜,不下场撕逼。

否则像张静一般被打脸,他们还要不要在京城混了。

阮澜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眼神一扫,看向杏林外。

她扬了扬头:“喏,当事人来了,你们亲自问问吧。”

杏林外,王秀才被星儿领着走了过来。

后面还跟了两个头戴锥帽的贵女。

其中一个一身素衣,仙气飘飘,气质清冷、孤傲。

那模样,活脱脱是一个翻版阮心竹。

祁天逸一眼便看到了,他顿时眼睛都亮了。

阮澜眨了眨褐眸,没想到陈静这么快就来了。

一旁的阮心竹,根本没心思注意到跟在王秀才身后的陈静,以及那位打扮和她极为相似的女子。

她看到王秀才,顿时脸色惨白,只觉天旋地转,她死死抓住手帕。

王秀才怎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回仓州老家了吗?

看着阮心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阮澜轻笑出声。

如果说,上次阮心竹的名声还有翻身的余地。

那么这次,她不光翻不了身,还要遗臭万年!

尚书府嫡女舞弊诗会,这个话题能引爆整个京城。

星儿领着王秀才上前来,她朝着阮澜行了个礼。

“小姐,王秀才我带来了。”

那王秀才衣衫打着补丁,身上还沾了些泥土,甚至脸上都沾上一些泥,整个人十分狼狈。

他看向身穿官服的李礼,直接跪了下来,他语气悲痛。

“大人,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

王秀才悲切的话,一字一句敲打在阮心竹心上!

阮心竹脸色惨白,她死死咬住下唇,微微朝后退了半步。

怎么会这样?!王秀才怎么会在这!

阮澜呵呵一笑,她微微凑近阮心竹。

低声道:“堂姐,你怎的见了王秀才,就跟见了鬼一样呢?”

阮心竹猛然抬头,她抖了抖苍白的唇。

颤抖着吐出一句话:“是你对不对?是你把王秀才带来的,那个婢女也是你的!”

这个贱人!她今日,定是有备而来!

越想,阮心竹心里越慌。

阮澜则是轻笑出声,没再理阮心竹。

她看向跪在地上,身形狼狈的王秀,声音清脆:“王秀才,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李大人会为你做主的。”

李礼也点点头,眼神若有似无地瞟了瞟阮心竹。

沉声道:“你且说说。”

王秀才抽噎了一声,慢慢开始讲述:“小人本是仓州人士,去年小人为了考取功名,便在京城租下了一间小宅,用来安心读书。

遗憾的是,小人去年并未高中,眼见着手上银子花得差不多了,为了能继续留在京城,小人便开始写诗作词换取银钱。

没过多久,小人便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作诗单子,题目便是“杏花微雨”。”

此话一处,李礼神色巨变,众人是也一片哗然。

那王秀才所说的“杏花微雨”,乃是去年诗赛的题目!

众所周知,杏林诗赛每次的赛题,只会在诗赛现场公布。

李礼语气严肃:“你是几月几日,收到那“杏花微雨”的题目?”

王秀才略加思索,便斩钉截铁道:“是去年的九月初九!”

阮澜适时发出灵魂三问:“怎会?杏林诗会不是每年十一月初举办吗?难不成是有人提前泄题?”

众人也是议论纷纷,眼神不由的看向阮心竹:

“对啊,十一月的诗会,题目怎会九月就有了,这个秀才莫不是在胡诌?”

“我好像听说,诗会的赛题,好像会提前定。”

“那这就是作弊了?”

“诗会作弊?为了才女、才子的名头,这些人可真是吃相难看。”

众人的议论声,钻入阮心竹的耳里。

她死死拽住手帕,神色很是慌乱,正一步一步往旁边挪动。

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利,她怕阮澜会让王秀才直接指认她!

“堂姐,你往哪去?”

一道轻快地女声响起。

随后,现场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阮心竹。

阮心竹神色一僵,勉强道:“我有些累了,想去歇……”

她话还没说完,星儿就搬了个凳子在她身边放下。

阮澜挑挑眉:“堂姐生娇体弱,快些坐吧,我们看看王秀才后面怎么说。”

李礼看着阮心竹僵硬的神色,他眼睛眯了眯,眸底闪过了然和冷意。

他语气带着严厉:“王秀才,你且说一说,去年你给那大户人家作的诗,是哪一首?”

王秀才自然也看到了阮心竹。

他眼底愤恨难忍,答道:“那时,我写了许多首,那大户人家都不满意,直到我写出“银杏吟”来。”

祁天逸站在一旁,许久不语。

他突然阴沉开口:“可是去年诗会,夺得第一的那首“银杏吟”?”

王秀才连连点头,语气有些悲切:“公子所言正是,我虽从未参加过杏林诗会,但却知去年夺得第一的,乃是一名贵女。

一时间,那位贵女声名大噪,那时我才得知,那是我所作的诗。”

那些荣誉,本应是他的啊。

王秀才这时,愤然看向阮心竹。

他语气凄厉:“我当时心中气愤,就想找那大户人家讨个说法。谁知还没走出院门,就被人打昏过去。

之后我就被他们软禁在一处院内,直到上个月初九,这位阮大小姐过来,又交于我一个“鹤顶银杏”的题目,要求我作诗。

她承诺,若作得好便会放我回家,我为了能回到仓州,又开始夜以继日的作诗,终于写出令阮大小姐满意的诗,便是今日这首“鹧鸪,银杏”!

我本以为能平安回家,谁知他们假意放了我,待我出了京城,便找人想要毒杀我!”

王秀才这话字字泣血,配合着他狼狈的模样,实在不像假的。

顿时,众人看向阮心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怎会有这样阴毒的女子,为了名声不惜作弊,还要害人性命!

凉亭内的一众贵人,更是毫不客气地出口讽刺。

“尚书府大小姐,竟是这种人!徇私舞弊、害人性命、苛待孤女,啧啧。”

“以前只觉她孤傲、清高,加上她长相清丽、才气斐然,还把她视作高岭之花,今日看来,真真是蛇蝎心肠,”

“可不是,才女变毒女,若不是这王秀才逃了出来,怕是早就暴尸荒野。”

阮心竹听了这些人的话,都快气晕过去。

她根本没亲自交题目给王秀才,分明是交给她的婢女灵芝去办的!

她看向一旁,已经面露厌恶的祁天逸,心中着急万分。

自己刚和祁天逸袒露心声,可不能就这么黄了!

阮心竹深吸一口气。

她面色铁青,冷声否认道:“你血口喷人!我从未见过你,你只是一介秀才,我怎会找你?”

阮心竹此话一出,现场众人都露出怪异的神色。

她的意思是,要找人作弊,都不会找秀才吗?

在场的秀才可不少,阮心竹这句话可是招惹了大半的人。

王秀才凄然一笑:“我知我出生微寒,又只是一个秀才,说的话自然没有分量,也怨不得大家不相信我。

我现在也没别的想法,只求能平安回到仓州老家,我即便是在家种地,一辈子不入京也好。”

王秀才的话,触动了杏林中许多人,除了坐在凉亭中的贵人,他们皆是平凡之人,但他们想靠着考取功名的机会,入朝为官报效朝廷。

而王秀才的遭遇,令他们看清这世道的不公,只需有钱有势,便能轻易抢夺他人的才学。

一时间,杏林中的公子,纷纷起身朝李礼,以及凉亭中的贵人们下跪。

语气真挚又愤然。

“李大人!各位贵人!恳请彻查此事!”

“是啊,此事绝不能姑息!”

“若每年的诗会都如此,岂不是都成了权势富贵的一言堂,那还有什么举办意义呢?!”

李礼面色威严,脸上早已没了笑脸。

虽然杏林诗会,没有实质性奖励,只有一个才女、才子的美名。

但有了这个美名,男子则有很大的几率进入翰林院,女子的名声也会变得极好,名声好了,自然姻缘也会极好。

当初阮心竹,便是冲着这点,才不惜徇私舞弊,也要博一个才女的美名。

阮心竹心中剧跳,慌乱不已。

她看到凉亭外,乌压压跪着的一群人,顿时腿一软摊坐在地。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为何王秀才又会出现在这里?

都是阮澜,那个贱人!是她来陷害自己!对,一定是她!

想到这,阮心竹看向阮澜,眼神带着些不可置信。

她语气有些悲痛:“堂妹!是你嫉妒我才学兼备,这才雇人来抹黑于我吗?”

听了阮心竹的强行挽尊,阮澜毫不在意的笑笑。

她语气清脆:“堂姐,你弄错了,你并不有才学兼备。我又为何要嫉妒你,我长得比你好看,你应该是嫉妒我才对。”

阮心竹清丽的面容,全靠服饰和妆容,若没有这些的加持,她面容普普通通,毫无特色。

阮心竹站了起来,看向阮澜的神色间,有着掩饰不住的厌恶。

像是阮澜是真的嫉妒她,要陷害于她。

阮心竹语气愤然:“我有无才学,所作的诗词,可表明一切。”

她只需咬死,阮澜是故意陷害她就行,反正又无人能证明,那些诗是出自王秀才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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