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她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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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初怔怔的看着他,半晌都未曾从他话中的回过神来。
见她没有回应,南宫毓握住她手臂的手紧了紧,心底很是疑惑,“初儿,你不愿意?”
她都把自己给了他,如今又为何不愿意?
南宫毓不是不知道她对他的情感,以前,他对她更多的是感恩之情,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未来会如何。
自从那晚之后,他发誓,只要他能活着回去,他就会对她负责,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对她能不能做到只爱一人,但他能做到不辜负她。
白若初缓缓的转身,眸子噙着泪,眼眶红红的,“我不是不愿意。”
她以为他想让她离开,原来是她误解了他的意思。
“初儿,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我答应过你的话就不会食言。”
南宫毓握住她的双手,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谨,“有件事我必须和你承认,我对你的感情不似你那般,但我会做好人夫的职责,不让你受委屈。”
他不想欺骗她,但想让白若初知道,他说娶她是认真的,并不只是因为负责两个字。
“好。”
白若初哽咽不已,能听到他这番话,她已经很满足了。
至于以后,她不敢强求南宫毓能只爱她一人,只求能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就足以了。
“好,明日一早,辰王会亲自前来宣旨,这些日子你安心在府中休息,等候大婚之日。”
“我可以去别的地方住吗?”白若初问的小心翼翼。
南宫毓眉头微拧了下,“去君莫邪那?”
现在的白若初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她去那住着才是对的。
“嗯,他现在是我的大哥,我若是出嫁,必然得经过他同意。”
虽然这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但她还得做好这些。
“好,我明日让人送你过去。”
翌日,夜北辰带着圣旨去了辰王府,婚期定在半个月之后,因是丧期,一切都是从简,但白若初丝毫不介意。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夜北辰也没有之前那么忙碌了,这日一早,司澈匆匆来了王府。
“辰,贺元逃走了!”
夜北辰面色微沉,“怎么回事?”
“这事情怪我,贺元答应炼解药,这些日子也确实在炼制,不想昨晚,我府上的侍卫都被他的毒给放倒了,人在我眼前溜走了。”
司澈说到这,气的不行,他好歹也是一介神医,竟被人下了药还浑然不自知。
“这人不需要留了。”
在暗夜阁的酷刑都尝试了一遍,还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人必然不会想要炼制解药。
司澈没有多问,应声便去安排。
风凌兮端着羹汤进来,看着在案桌前忙碌的夜北辰,柔声问道,“司澈这么急着来可是有要事?”
自从南宫翰驾崩后,整个朝局都动荡不安,如今也算是彻底的安定下来了。
“一点小事,他能处理。”接过她手中的羹汤,夜北辰一脸心疼道,“这些日后让下人去做就好,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
说着,小心翼翼的将人搀扶到一旁坐下。
看着他那模样,风凌兮不禁笑出声,“你这也太夸张了,我这也不过是两个月,哪有这么矜贵。”
除了最开始那次的孕吐,她就不曾有不舒服过,最多就没什么胃口,但也是偶尔,这孩子还真的鲜少折腾她。
“你才是最重要的。”他担心的是她。
“所以孩子不重要吗?”风凌兮小嘴一瘪,一股不明的情绪涌上来。
“兮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孩子也很重要,但你是最重要的。”
“这还差不多。”风凌兮在他脸颊上捏了捏,指着一旁的羹汤道,“把汤喝了,沫儿可是一大早就在那熬着。”
“好。”夜北辰端起碗,仰头将汤给一口气喝完了。
“你有事要忙吗?”
风凌兮迟疑了下问,心底却有些小纠结和担忧。
“没事。”夜北辰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将人拉到腿上抱着,抵着她的头柔声道,“有心事?”
风凌兮摸摸脸颊,“有那么明显吗?”
夜北辰捏了下她的脸颊,宠溺道,“所以什么事让你这般心事重重?”
“我就是想问问你,等皇上大婚后,我们就出发前往南郡吧。”
眼看着半个月又要过去了,她心底的不安愈发的明显,此次前往南郡,少说也得有十几天的车程。
“那时候孩子还不到三个月,长途奔波,你的身子恐怕也经不住折腾。”
夜北辰心底也有了计划,决定等腹中的孩子三个月后启程。
“我没事,再说孩子也不折腾,此次前往那边时间不短,还是尽早过去,我也能安心。”
“兮儿,不会有事的,你别多想,我的身体我自己心底清楚。”
夜北辰心疼她,尽管每日她都按时用膳,但她还是瘦了。
“可我们不知道下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
最担心的是,她怕控制不住,害怕她担心的事情会发生。
她没有办法接受失去他!
“夜北辰,这次听我的好不好?”
风凌兮捧起他的脸,眼神带着哀求,深深地触动着夜北辰心底最深处。
“好。”
夜北辰吐出一个字,看着风凌兮松了口气模样,既心疼又自责,是他让她担心了。
“兮儿,是我让你......”
话还未说完,风凌兮捂住他的唇,示意他不要说下去,“夜北辰,你我是夫妻,我担心你,心疼你,就像你对我是一样的,不存在谁让谁受累。”
“以后别说了好吗?”
风凌兮松开他,神情很认真。
“兮儿。”夜北辰低唤一声,满眼柔情。
看着眼中只有她倒影的眸子,风凌兮整个人都沉浸在其中。
夜北辰缓缓的凑近她的唇,轻轻吻上,一点一点汲取着她的美好,仿佛她是甘霖般。
风凌兮缓缓的闭上眼,双手搂住他的腰间,这段时间两人都不曾好好的在一起好好说上几句话,亲密更是没有。
这一瞬,似是点燃了两人对彼此的渴望,一发不可收拾。
外面寒风吹拂,树叶被吹得吱吱作响,屋内,温度渐渐地攀升,似是有愈演愈烈的形式。
突然,门被人敲响,青一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爷,属下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