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你自己不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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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夜总得先预约？

她见夜司寒这么多次，从来没有过预约！

乔安安很不忿，她看着这个十八线助理，怀疑对方是故意的：“林秘书也从来没拦过我！不是敲门就能进？”

小助理讪讪的，倒真不是有意为难：“我是代林秘书的班，只能按规矩来，不敢出错。”

林秘书出个错最多被骂几句，照样是资深秘书，可助理级别的出个错，说不定工作就没了。

所以，小助理不敢放乔安安随便进。

但小助理态度还是挺好的：“抱歉抱歉啊！我去请示一下夜总，马上给你回复。”

手忙脚乱了一通，小助理没找到内线电话，于是小跑着去夜司寒的办公室问。

乔安安只能在原地等。

这边也不知道谁开了窗，外面的冷风吹进来，让她打了个寒颤，小腹迅速开始抽痛。刚有所缓和的疼痛感，又卷土重来。

她只能祈祷夜司寒赶紧的。

之前还以为能支撑聊个五分钟，现在怕是只剩三分钟了。

马上两分半……

当小助理从夜司寒办公室出来时，乔安安心里的倒计时，硬生生跳到两分钟。

“我帮你问过了。”小助理的手里揣着样东西，边走边说，“夜总刚出差回来，有点累想回去倒时差，要不你先……”

你先去楼下开车，等夜总过来？

小助理想这么商量，并且把夜司寒交代的车钥匙给过去。但她刚伸手，五指还未来得及张开，胳膊就被乔安安拨到了一边。

乔安安压根听不进去——

倒时差？

不想见就不想见，扯什么幺蛾子！

她又不是来死缠烂打的，给个两分钟很难吗？

乔安安很确定：夜司寒就是故意的！

所以她绕过了助理，直接就往夜司寒的办公室冲。无视任何阻挠，她直接闯了进去。

并且锁上门。

门一关，整个空间都安静下来。

“抱歉，我有事找你。”这是乔安安的开场白，“失礼了。”

夜司寒没赶人，反倒是“哼”了一声，冷冷地往椅背上一靠，目光看向窗外。看这架势，他是打算用脸色冻死她。

“你觉得能谈得清楚，你就在这里谈。”他开口，一派高冷。

“……”

谈什么谈？

有什么好谈的？

乔安安直接了当，冲到夜司寒前面，伸手：“把我的围巾还我！”

夜司寒的脸色瞬间铁青。

刚铺好的退路，被她砸了个稀巴烂。

“你就想说这个？”夜司寒撅断了一支笔，“你再去买一条很难？那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吗？”

买？不是稀罕的东西？

乔安安觉得受到了侮辱，摊开手，继续往前伸了伸。

“我就要那天那条！我就稀罕！”她坚持，也不管幼不幼稚，“我不想送你了！我就想用它拖地！洗厕所！填垃圾桶！”

乔安安每说一个词，夜司寒的脸色便黑一分。

到最后，脸色阴沉、青筋直跳。

“我已经扔了。”夜司寒忍着情绪，闷闷一句。

乔安安顿时愣住：“扔了？”

这一刻，她的眼睛突然发酸——一半是被夜司寒气的，一半是被肚子疼的。

乔安安收了手，转身就想走。

但刚走到门口，手机便传来一声轻响，是转账到账的提示音——系统提示，夜司寒给她转了一笔钱，数额还不小。

“这是什么意思？”乔安安停脚。

“就当我买了，我扔了。”夜司寒收起自己的手机，“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够不够？不够我可以再加。”

“够了！”

“够了就不准再提！”夜司寒误解了她的意思。

乔安安更是气得想呕血——

又提“买”？

她又被侮辱了一次！

不想再提这件事？

这对翻篇的渴望，和学校的渣男一模一样！

“不是钱够了，是你够了！你不用跟我算那么清楚！你不给我钱，我也不会再提！”乔安安被气得哆哆嗦嗦，拿出手机把钱转回去。

账号想不起来，就从微信转。

“我不是卖的！我的围巾也不是卖的！”输入数额，确定转出，“你不要以为，你大前天睡了我，我就会要死要活赖上你！”

然后，乔安安抬头，催促：“点收款！”

但坐在那里的夜司寒一动不动，他的表情甚至有点懵：“我大前天睡了你？”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连用词都没改。

原话直接问回去。

乔安安想了想：“大大前天。”不是，纠结时间有意思吗？都这时候了，有必要严谨？

“大大前天……”夜司寒对那一晚有印象，但不解，“我什么时候碰了你？”

“我太累，睡着了，不记得。”乔安安不想讨论那种细节，没好气地一语带过，“醒来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衣服……你要坚持没碰也行，不重要。”

反正她药也吃了，大姨妈也来了，怎么都不会有“后遗问题”。

乔安安只关心一样：“收款！快点！”

夜司寒还是没拿手机，几乎是被气笑：“我碰没碰你，你自己感觉不出来？”

“……”不会感觉，不懂感觉。

乔安安哑然，回答不上来。

她又气又憋屈，正好对上夜司寒的眼神，直接就冲动了——

“我不知道！就算你碰了我，我也不会流血！我又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