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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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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里长处理,我吕家无怨言。”吕大对着吕军拱手鞠躬作揖。一个只会给家里闯祸,将家里所有钱偷走的人,他还有啥好说的?应该处罚处罚,应该送官就送官。他帮小三擦屁股擦够了,不想再擦下去。

“哥……”吕三有一些慌乱的叫着,他哥哥这话中的意思是不想着管他了。

吕军正色清了下嗓门,用充满威严的声音说:“吕三坏我族规,盗窃伤人,依族规打50棍,从族谱除名,撵出皂河庄,永不准其再踏入皂河庄半步。”他说着停顿了下,又看着吕大刚说:“吕大刚虽说是被怂恿强逼,可终归是犯了盗窃之罪,依族规打50棍,若以后再犯径直撵出皂河庄。”

吕大刚知道打50棍的处罚已然算是轻的了,因此对这样的处罚并没不满。但是吕三不同,从族谱上除名,他就不再是吕氏族人了,被撵出皂河庄他就没家,没安身立命之处了。

“里长我错了,我鬼迷了心窍,你就饶我这次,不要撵了我。”吕三这回知道认错求饶了。他不能被撵出村,被撵出村了,没有人给他吃给他穿,他以后要怎样活?

吕军只是凉凉地看着吕三,对他的认错求饶无动于衷。像吕三这样的害虫,继续留在村中,不知道还会做出多少祸害邻居叫吕氏一族蒙羞的事来。因此,还是将他撵出干净。

“哥你帮我求求里长呀!”见吕军不理睬他,他就回头看向吕大,叫他帮忙求情。

吕大别过脸不去看他,对他来说,吕三被撵出了村,他跟吕老二就不用帮他擦屁股,不用养着他了。这是好事,他又怎会替吕三求情呢?

见哥哥不理他,吕三忍不住破口骂说:“吕大你不是人?连自己的亲哥们儿都不帮。”

吕军叫4个年轻小伙,摁着吕三跟吕大刚一人打了50棍,而后,就叫人将吕三扔在了村头。在他被扔到村头前,吕大从他身上摸了个钱包子出来。拿出2两银扔给吕三,带着3两银回了家。这钱是全家人的,他分了2两银给小三,他自认已是做到仁至义尽。

处理完吕三跟吕大刚,宗祠中的人全都散去了。里长将百合留下,叫要跟百合一起回去的吕平安他们在外边等着。

“丫头,我这样处理,你可怨我?”吕军看着抱着两匹缎绸的百合问。摁理,他本应该将这吕三跟吕大刚送官由衙门处理,可是他却径直在族中处理了,在她心中只怕有一些不满的。

虽说百合不是非常满意吕军对吕三他们的处理,可是,她也知道,他这样处理,也是为皂河庄的声誉着想,因此她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

“里长叔处事公允,晚辈又怎会抱怨?”

听言,吕军非常安慰的点着头道;“你这样想我就安心了。”

随即,百合离开了宗祠,和吕平安他们一起回了家。

因为天黑吕平安跟吕大梁兄弟两个,将百合送到萧家门边才跟她分开。

一直点着灯在屋中等百合归家的程氏,见她拿着被偷的东西回来后,就知道那歹人已被抓到了。获知,歹人是吕三跟吕大刚以及里长对他们的处理后,程氏连着说了好几句活该。

今日折腾了一天,程氏跟百合都累了,就简单的洗刷了下上床睡觉去了。

吕大带着3两银,跟吕三被撵出村的消息回了家。吴大姨一听见这消息,跟前一黑径直晕去。吕大他们又是强灌糖水,又是掐人中一阵忙活,吴大姨才醒过。虽说这人是醒了,可是除了眼珠能转以外,这人既不能讲话也不可以动了。

吕大兄弟俩,赶快去请吕郎中过来看。但是吕郎中,出诊去了,今天晚上回不来,他们就请了吕平安过来。

吕平安过来看了后,扔下了:“中风。”俩字就走了。

吕家一家人人,看着床上变作了废人的吴大姨不知道应该喜?还是应该忧?吴大姨瘫了,就没人阻挡他们分家了。但是,这同时也意味着他们的侍候着她吃喝拉撒了。

第二天,村中人的知吴大姨瘫了,全都私底下议论,说她是遭报应了。

因为昨天百合的伤口子有一些裂开,因此她早晨起来,就叫程氏帮她上了药从新包扎了下伤口子。

虽说过了一夜,可是萧良依然没有醒。他一刻不醒,程氏就一刻不能心安,煮饭煎药时都魂不守舍。

程氏将药煎好后,就给了百合叫她去喂。因为唯有她那种捏鼻子强灌药的法子,才可以叫不省人事的萧良将药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百合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进了萧良的房间,经过程氏的收拾,他这房间已然不像昨天那样缭乱不堪了。她走到床前坐了床边,一手端药碗,一手捏萧良鼻子,当他张开嘴呼吸时,她就将药强灌进。

“濮咳咳……”本来不省人事,躺床上的萧良突然直起身来,喷了百合满脸药液。

百合拿着药碗,看着浅黄色的药液顺着她额前的几缕碎发蜿蜒而下,她紧合着嘴,不叫那从萧良口中喷出来的药液流进自己的嘴中。

非常好,萧良居然敢使药喷她,她要掐死他。

“咳咳……”醒过来的萧良,因为呛到了,趴在床沿剧烈的咳着。

他刚才梦到自己走在湖边,不知怎样的?就突然掉入了水中不能呼吸。他想呼救,刚张开嘴苦苦的河水就涌进他的嘴中,他本能地将嘴中的水向外吐,而后就被呛到、醒过。

他并不知道,他在梦中没法呼吸是由于被百合捏住了鼻子。

咳了一会工夫,萧良可算缓过。他用手背擦了下唇角的药液,看着满脸流淌着药液的百合问:“你这是怎么了?”

没有错,这是他的房间,这毒妇怎会在他房间中?还有,他的头怎会这疼?他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发现头上缠了厚厚一层白纱布?他的头这是怎么了?方醒过来的萧良还有一些懵,脑筋中也有一些混乱。

百合用手抹了把脸上的药液,晃了下手里的药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你猜?”

如果不是看他如今是伤患,她会径直将碗扣在他头上。她好心给他喂药,他居然喷她满脸。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心没有好报。

觉察到嘴中的苦味,看见百合手里的药碗,联想到梦中感觉,不难猜出这毒妇会变作这样子,估计着是由于他缘故。

“我喷的?”虽说是疑问句,可是萧良的心中已然有了肯定的答案。

百合依然皮笑肉不笑的点了下头,咬着后槽牙说:“我好心喂药,你居然喷我满脸,吕大秀才,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说声抱歉呢!”

她决定了,要是他说抱歉,她就不跟他计较。谁叫她宰相肚中能撑船!

萧良又回想了遍梦中的感觉,将枕芯竖着靠着枕芯坐好,用有一些虚弱的声音说:“你确信你是在喂药?而不是在强灌么?”

刚才,她明明是捏着他的鼻子径直强灌的吧!如果不是她这般强灌药,他也不至于喷她满脸不是。

百合理所自然地说:“你不省人事,我不用强灌的?难不成还用竹管给你喂呀?”

她以前看古装剧,就看见过竹管喂药的情节。只是,这种廉耻的事,她是决对不会对萧良做的。

听言,萧良脸一红,咳了咳说:“不知羞……”

“耻……”百合翻着白眼接他的话。左右在这萧良的眼中,不管她说啥话?做啥事?都是不知廉耻,她已然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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