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你希望我吃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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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进了屋,苏极问:“怎么受伤的?”
“削苹果刀划的。”
他把江挽的手抓过来,她这整个左手都包着纱布,看来伤得并不轻,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落在他掌心里肤色差以及大小差都有一种视觉上的赏心悦目。
“你这散打教练不会玩刀?给自己伤成这样?”
江挽:“我喜欢玩枪,玩刀确实不精通。”
伤口包扎好,今晚上也不用去医院了,苏极道:“明天换药我陪你去。”
“嗯。”
江挽去厨房,苏极也跟着去,她指了一下饮水机,苏极便去倒水,他一边接水一边问:“吃了么?”
“你觉得呢,我等你两小时。”
苏极接好水递给她,然后拿手机叫人送份饭过来,电话刚结束他就看到微信里面有一条好友申请,点开是一个卡通头像叫‘在拐弯处’的女孩儿,上面备注:我是依依。
苏极通过了好友,恰好江挽的头探过来,苏极手机微侧,看她:“做什么,偷窥?”
“没有。”江挽没有这种习惯,但他这躲的小动作在她眼里就有点不太正常了,她仰头喝水,眸光微微沉了半分,“刚两个小时你做什么去了?”
韦依依发来一个吐舌头的小表情,说了句‘谢谢学长’。
苏极没有回,把手机往起一收寒进口袋里,他揽着江挽的腰把她提起来放在台子上,他弯腰,这双桃花眼落满了夜色的余晖,又黑又亮又风流。
“怎么,小情人开始查岗了?”
“也没有,只是你让我在楼梯道等了俩小时,你言而无信,你该以什么理由让我心里平衡?”末了江挽又补了句:“情人也得有人权。”
苏极慵懒的微笑,大手放在她的腰上,肆意的游走:“撞了一个骑电动车的,我不能肇事逃跑吧,只有送她去医院。”
“是个……女的?”
“你怎么知道?”
“若是个男的岂要你亲自出手,你必然会打电话叫人过去处理。”
苏极淡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真聪明。”
江挽沉默,苏极看了看她的脸,问:“吃醋了?”
江挽呼口气,反问:“你希望我吃醋么?”
“适当的吃醋能增进感情,我喜欢有分寸感的醋味,不爱无理取闹的。”
不然他过往那些一礼拜女友是如何分的?
江挽和那些女人都不同,她理智淡定,而且特别懂事,从来不跟他脾气,也不会质问他的私生活,更不会查他手机,也没有让他觉得厌烦的醋酸。
江挽盯着他的眼晴,她的眸光里有厨房明亮的灯,还有他俊逸的面容,黑白分明。
“若这世上人人都懂分寸感该如何运用得当,那这世界早就开始了和平。你要是懂,你就教教我,我应该怎么有分寸的吃醋?”
苏极色气的捏了下她的鼻头:“你现在就可以吃醋。”
江挽抿着唇摁了声:“吃醋毫无意义,但确实心里不太舒服,不如你给做顿饭,或许我看着被这凉安城竟相追求的苏二少为我忙碌,我能用虚荣心平息这不爽感。”
苏极:“别闹,不会做饭。”他唇角微勾,浅笑时如桃花在眼前一帧帧开放,绚烂的扎眼:“不过我可以给你洗澡。”
“行吧。”
苏极含着她的唇吮了会儿,他并不喜欢接吻,但江挽这张嘴柔软饱满,含在唇瓣间全身神经都在狂欢,大脑里只有两个字:销魂。
很快苏极的司机送来了晚餐,苏极陪着江挽也稍微吃了点儿,饭后休息会儿,一起去洗澡。
隔天。
下午他送江挽去医院,途经江南大酒店,他看了一眼,下意识的想起了韦依依,但也只是想起了而已,并没有其它想法。
领江挽去骨科,医生拆线,他看到江挽整个左手都肿了,食指和中指都有刀口,这伤确实不轻。
医生用消毒药水清洗时,棉签戳到了裂开的皮肉里,江挽本能的缩了一下,医生道:“忍着点儿啊,上了药就不疼了。”
江挽:“没事儿,您尽管弄就是。”
苏极:“尽量轻点,以及别给她留疤。”
“放心吧,二少,留不了疤。”
苏极嗯了声,他看着都疼,江挽倒是云淡风轻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揉了下她的脑袋,果然是练过武的人,这点小伤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电话响了,去走道外接电话,是文秘书打来的,说江南董事长已经在公司里等半个小时了,不见到他不走。
苏极:“不见。”
“好的。”
苏极挂电话时想起韦依依……他朝着治疗室看一眼,江挽还在清理手指,还未上药,一个背影,脊背笔直,脖子修长,很有范儿的大小姐仪态。
她背对着他,并未发现他。
苏极进了电梯,摁了十楼。
他去了韦依依病房,敲门没人应,便拧门进去,韦依依正在打电话,许是没听到他敲门。
她的声音细软又微弱:“我知道了,王经理,我……我在医院,昨天出了点小车祸,我可以在医院里工作,你放心企划书我会很快写出来。”
不知道那一边的人说了什么,韦依依弱弱的说了句:“你骂我干什么,我也不想出事。”
她把电话挂了,苏极看到那透亮的眼晴一下就红了,睫毛湿漉漉的,咬着嘴唇,眼泪簌簌而下。
苏极也不是没见她哭过,早些年她父亲过世时,她忍说着不哭,最后还是在他怀里哭了小半夜。
苏极看着她哭了半分钟,没忍住出声:“咳。”
韦依依听到动静,抬头,眼晴上还挂着几滴晶莹透剔的泪珠,衬着那张清秀的脸楚楚动人。
她见到苏极愣了下,然后极为尴尬的把眼泪给抹掉,袖子和手掌一起来,苏极走过去从床头柜旁递给她纸巾,韦依依接过,攥在手里。
眼晴通红通红的。
“学长,你、你怎么来了?”说话颤颤的,听起来极需要别人的保护。
“我要是不来,怎么会看到你哭鼻子?”
“我……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她狠吸口气:“我不哭了。”
苏极闷笑:“想哭就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别什么都闷在心里,也不是谁遇事都能不惊不怖不畏。”
他心里突然跳出了一个人来,江挽,她好像就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