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打消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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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宝儿咬牙切齿地叫出了这个名字,在人群中环视一眼,竟然真的看到了陈青青的身影。
方才都没再,她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这里的?
“陈大嫂子,我没得罪你吧,你要如此害我?”
祝宝儿横了陈青青一眼。
陈青青,这一次证据确凿,姑奶奶不让你脱层皮才怪了!
“二混子你胡说!”
陈青青脸上胀得像猪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能承认?
“我一直都在这里站着,什么时候给你银子了?”
“就是就是,青青可一直都在我旁边待着呢,什么时候离开过这里?”李杨氏忽然插话。
自家人不帮,却偏帮着害自家人的恶人说话。
村民们无不觉得李杨氏是脑子有病。
祝宝儿气得不得了,她转身同村长行了一个礼,说:“村长,今日我来此做了什么,村长你和诸位村民都看得清清楚楚,陈寡妇和二混子要做什么你也看得清楚,我自认为从未得罪过这两位,平白被欺负,我也气不过,还请村长做主,将这人送去官府,让官府大人定夺吧!”
狗急了还要跳墙呢,何况她是个有脾气的人!
这两人不怕把事儿闹大,她也不怕!
上一次陈青青差点杀了平安,她没有证据就忍了,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乾瑞媳妇说得在理!”
村长也头疼,尤其是二混子,这小子不务正业,成天在村子里做着欺男霸女、偷鸡摸狗的勾当,他早就想要把他赶出了,又碍于没有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如今借这回事儿把他关进大牢去,村子也能清净几天。
村长立马找了几个精干的汉子,把二混子和陈青青都给捆了起来,就要往镇上去。
“别啊,村长,都是陈青青,跟我没关系!”二混子脖子上的疼劲过了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但他被几个男人押着,也逃不掉,只能叫喊着求饶。
像他这样的流氓混混,最多也就是欺负欺负小老百姓,要吃牢子了一样怕得很。
陈青青也怕了:“别……我是冤枉的,是二混子胡言乱语,李婶子帮我说说话啊,我是冤枉的!”
李杨氏还要开口,被祝宝儿抢了先:“娘,陈寡妇要害我这是村子里的人都看见的事情,难不成你要和杀人凶手同流合污吗?”
李杨氏顿时就闭嘴了。
村长还没走远呢,要是和杀人凶手同流合污,她岂不就是帮凶了?
再无人敢乱说话,任凭二混子和陈青青怎么叫天叫地都无济于事。
再说李乾瑞,他本来要去县城送胭脂的,但人命关天的事情,他也顾不了胭脂了,架着老马儿就去了镇上。
镇上到县城太远,坐马车的话用的时间太长了,他怕宝儿撑不住,就直接租了一匹快马,骑马去了县城。
一路上快去快回,回来的时候天才不过蒙蒙黑。
乔大娘家中的村民们都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就还剩下祝宝儿母子还守着,
乔大娘蹲坐在门口,小声抽噎着。
“宝儿,药回来了!”
李乾瑞着急把药递过去,一身的露气吓了祝宝儿一跳:“乾瑞,你怎么这么快?”
“你快拿去用,救人要紧!”李乾瑞把药塞进她的手里,有些憨厚地笑着。
霜寒的天气赶了一天的路,他原本就不白净的脸上更添憔悴。
祝宝儿也来不及心疼了,连忙煎了药来,强行给李明灌下去,扎了几针后再灌药。
如此反复三次,李明猛然呛了两声,接着就醒了过来。
“明明啊,你可算醒过来了!”
乔大娘那早就苦干了的眼睛又掉出了泪水来,抱着李明就是一顿哭。
平安年纪小,在李乾瑞怀里睡着了,祝宝儿又在这里待了一晚上观察,天亮后李明已经完全退烧了,也能说能吃东西了,祝宝儿一家人才回了家。
“宝儿啊,谢谢你!”
乔大娘是个老实本分的乡下人,漂亮话不会说,翻来覆去地也只有“谢谢你”几个字。
但对于大夫来说,这就够了。
乔大娘拉着祝宝儿的手连哭带赞的说了好久才放祝宝儿离去。
天亮后,村里不少好心村民又来看乔大娘,一听说李明已经醒了,顿时又是一通大夸。
这些,祝宝儿就是之后在别人的嘴里听到了。
她现在一身的疲惫,正和李乾瑞往家里去呢!
“从前我竟不知,娘子医术卓绝,竟然还是个能赛华佗的神医呢!”李乾瑞也忍不住夸。
祝宝儿只觉得这话好像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她知道李乾瑞在称赞她,但同一个人忽然变化这么大,她也知道李乾瑞心里在怀疑。
与其让李乾瑞处处生疑,不如釜底抽薪!、
“我不仅会医术,我还会很多呢!”
祝宝儿索性承认了,她说:“从前在家中我是庶女,爹不疼娘不爱的,有一次去寺里烧香遇到一位奇人,他教会了我很多,只不过我碍于身份,从来不敢声张罢了。”
奇人什么的本来就是扯出来的,她还以为李乾瑞会问两句,结果李乾瑞竟然只是点了点头。
“果真如此的话,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李乾瑞把祝宝儿抱起来,当然他没能抱起来,他的背上还背着熟睡的平安呢!
“太好了,娘子,我真为你高兴!”
如果不是怕把平安吵醒,李乾瑞绝对会把她抱起来转圈。
祝宝儿疑惑他这个先前还疑神疑鬼的人,怎么突然就放开心了,只不过人家都相信了,她也就顺着说下去。
“我那位奇人师傅告诉我忍耐才是我最好的出路,叫我千万不要在人前显露出来,那一次我病了,平安差点被卖让我醒悟过来,一味的忍并不是对的,想要好好活着,就只能比别人更强!”
李乾瑞十分认同这番观点。
且说李乾瑞为何忽然就相信了祝宝儿的这番说辞。
这夜他又溜上了深山,在山里见了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傅方中正。
说来这师傅也和宝儿所说的经历差不多,偶然遇见,师傅觉得他根骨极佳,就认了徒弟,一直在山上偷偷教他习武。
你道他如何不疑虑祝宝儿?正是因为他也有同样的经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