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楼疾风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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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婵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眼前的两把剑,她是认得的。
那是楼疾风的双剑。
是质量一等一好的剑。
她起初还想屯一屯货,卖一个好价钱呢。
后来被落虹要走了,说要给皇天歌,让皇天歌复活楼疾风。
所以,刚刚说话的声音,是楼疾风?
萧玉婵不确定地问:“楼疾风?”
“是我!”
“……”还真的是他。
看来,楼疾风真的复活了,跟他的双剑,融合在了一起。
萧玉婵问:“你想当我的剑侍?”
“不想!”
“那你刚说那话,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收我当你剑侍的意思。”
“……”
这人有毛病吧!
他没发现他前后言语不搭?
萧玉婵努努嘴:“你不想当我的剑侍,又做什么说让我收你当剑侍?”
“因为我想报仇。”
“找我?”
“不,容衡!”
萧玉婵能够理解楼疾风对容衡的仇恨。
国之之恨,可不是那么好开解的。
萧玉婵也不开解。
她只是觉得楼疾风很厉害,多个人帮忙,她自然乐意。
但她之前也杀过楼疾风,怕这男人也仇恨她呀!
萧玉婵问:“你不恨我?我可是亲手杀了你。”
“自然恨的。”
“那你还要当我的剑侍?”
“我说了,我要复仇!”
“所以,先找容衡,再找我?”
楼疾风没应腔了。
萧玉婵觉得不行,她倒不是怕楼疾风找她报仇,也不是怕楼疾风仇恨她。
她只是不想凭白无故的,多个敌人出来。
那天她是被逼的,不管楼疾风是人是剑,她都得跟他解释清楚。
那天,她和他,都是被容衡算计了!
萧玉婵道:“你恨我也正常,谁让我杀了你呢,可你不能恨我,因为我俩都是被容衡算计的。”
萧玉婵把那天她应赵雾的邀请,去了青河园,又在青河园里遭遇了曹宁缺那件事,言明赵雾伙同容衡,想置她于死地,最后没能成功,就借半道楼疾风带杀手暗杀容衡一事,进而杀了她的详情告知给了楼疾风。
萧玉婵道:
“容衡想一箭双雕,杀了你,杀了我,但他没想到,那天我能活下来,说实在的,我跟你没仇没怨的,我干嘛要杀你啊?还不是被容衡给逼的,那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是你处在那样的境地了,你也会杀我的,那是没办法选择的。因为那是人想活的一种本能。”
“你如果仇恨我,就别当我的剑侍了,我可不想在自己身边带着一个这么危险的东西,天天想索我的命,我的敌人够多了,想让我死的人够多了,我应付他们都还应付不来,没功夫再应付你。”
楼疾风问:“谁想让你死?容衡吗?”
“不止他。”
“那好,我不杀你,但我一定要杀容衡,你还有什么敌人?我替你消灭了。毕竟,让你收我了我当剑侍,我总该发挥一点用处。”
“暂时没人能杀我,你如果非要当我的剑侍,也不是不可以,但以后一定得听我的话。”
“那是自然。”
落虹一直安静地站在一边,听到这里,来一句:“侍器不听主人的话,下场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侍器不忠主,或者背叛主子,会被别的侍器吞噬,成为别的侍器争相抢先的猎物,你如果有自信可以对抗所有的侍器,与所有侍器为敌,那便任你而行。”
楼疾风确实不知道侍器不忠主的下场,皇天歌又没跟他说,他之前是人,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兵器人这类生物,更加不知道侍器一定得认主,才能发挥作用,也不知道,背主的下场,会是跟所有的侍器为敌。
跟所有侍器为敌,想想就挺恐怖的。
楼疾风有点儿不想认萧玉婵当主子了,如果他不认主,那也不存在背主或是不忠主的下场,也就不会跟所有的侍器为敌了。
可若不认主,他又没办法报仇。
楼疾风为难,又想摸头了,可他已经没有了头。
他烦燥极了,吐一句:“不背主不弃主,绝对忠诚!”
“那好!”
萧玉婵手一伸,一左一右两只手,握住两把剑,将楼疾风收为己用了。
本来她就很喜欢这两把剑,但她不懂剑法,使不了。
她也不想学,自然也不会用这两把剑。
弃了可惜,卖了惋惜。
如今,双剑被她所有,恰到其好。
萧玉婵的两只手握住双剑后,彼此的气息就融合在了一起,这也是认主的一道流程。
气息相连,嗅气而出,闻气而动,断气而折。
这也是为什么落虹的主人死亡气息绝了后,落虹和墨渊以及玉天弓腰折的原因。
因为他们失去了跟主子相连的那道气息。
再也无法发挥他们巨大的威力。
萧玉婵意外得到剑侍,自然高兴,她把药儿交给了楼疾风,然后让落虹带她进了那道被障眼法隔绝的世界内。
刚进去。
眼瞳狠狠一震。
她看到了容衡,却又是不一样的容衡。
小安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他已经没法战斗了。
二十个杀手,似乎还剩下十二个。
死了八个。
不知道是小安杀死的,还是容衡杀死的。
容衡站在一片空地上,墨发飞扬,红底黑鸾袍被场内的各种罡气吹的猎猎作响,红黑交错,极致的绚烂和妖孽,他手上拿着一件兵器,不是刀,不是剑,不是枪,也不是弓,那像一根木棒,却又远比木棒有棱有形,四周有刺,伸缩自由,在容衡的手上,那件兵器像有生命一般。
他大概没想到萧玉婵会进来。
扭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漠冷,阴鸷,致命的邪。
那种邪,近乎一种阴魅。
给人一种极瘆人的感觉。
只看着那双眼睛,就仿佛觉得自己身在了地狱。
有种绝望,自脚底蔓延。
萧玉婵吓的往后一退,这难道才是容衡的真面目?
萧玉婵的手心抖了抖。
萧玉婵想到了皇天歌,皇天歌也是那种极邪乎的男人。
可容衡比起皇天歌,似乎还要阴邪。
容衡平时看上去,冰冷的很。
倒不是那种不好亲近的男人。
但绝对不是容易亲近的男人。
他平时的状态都够让人望而生畏了,药儿一看到他,吓的都不敢近身。
可此刻容衡的状态,似乎比平常的时候,要恐怖上千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