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收获颇多案件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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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网捕鱼历五日，
获得消息不负疲。
颇有峰回路转地，
多出线索细分析。
案情出奇虑忧替，
件藏踪迹小心翼。
告别熟悉赴陌抵，
破晓之期定由己。
李刚强再次愿意配合，让我想问什么就先问，而我也应声答道一个“好”字。
于是，接下来的审讯对话，就是我和他两个人之间的攀谈——不是严肃的问话，只是放松心情后的闲聊。
“李刚强，五天前你在哪儿了？又都做了什么呀？”我语气毫无严肃，却略带斩钉截铁的态度问着李刚强。
李刚强此刻面色凝重，开始诉说着自己的回忆：“五天前？呼——我忘了……五天前，是……哪一天？”
“就是最近期间内，最后一次下过雨的那天。”
“哦……那一天啊！我在杀……人，然后还把尸体……放在了你们警察局的……咳……咳……大门口附近。”
“什么？这起案件真的是你所为？”李刚强话音刚落，相汐涵便失声问出，可手机视频会话中的四位省厅领导，却没有传出任何言论。
李刚强嘴角轻轻上咧：“是，都是我……就是我一手所为的。人确实是我……杀的，你们警方可以结……案了，我就是凶手……”
李刚强态度明确、简言意骇，直截了当的就回答了五天前的自己，都到底干了些什么。
除了他的身体比较虚弱，所以说话的气息不大利索之外，我竟然没有感受到他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怎么说呢？
就好像是他做了杀人的事情，就跟杀了个小鸡仔似的。他没有丝毫的后悔或是畏俱，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他都一如平时……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再感慨万千：“李刚强，你要为你的话语负责，欺骗警方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呵呵……我现在这个样子，咳咳……骗你们有什么……意义嘛~”
“好！既然如此，那你说一下自己是什么时间，是在哪里行凶杀人，又是怎么将被害人给杀害的？”
“夜晚，在郊外的……一处山坡上。”
“郊外的山坡有很多，再具体一下你的作案地点。”
“额……我想想，我记得……那夜我闻到了……垃圾的味道。咳咳……臭烘烘的，倒也应该不是……特别刺鼻的……味道。”
“那你是怎么将被害人杀死的？”
“用塑料漏斗……插进那个人的……嗓子里，把泥土……往他肚子里……灌。”
“然后呢？”
“然后？后来……人就死了，我就……把尸体运到……你们警察局的……门口了。”
“你是怎么运的？为什么监控设施都没有拍到你运尸体的踪迹？还有，为什么道路上的很多监控都会被破坏了？”
“我是heidao大哥……好嘛！我手下……也是有很多小……小弟的，监控当然是……我命他们去……破坏的。不然，会拍到我运尸体……开的车子，那样我就暴……暴露了……”
“那也就是说……你是开得汽车，先在郊外的山坡上将被害人杀死，然后开着车子又将死者的尸体，运到了我们警局的大门口处，对吗？”
“嗯！就……就是这样，没错！”
“你驾驶的犯案车辆是什么车子？”
“奔驰……奔驰“威霆”商……商务车。这个车子……空间大、有九个车……车座，放尸体……很……很方便。”
“作案车辆现在被你停放在哪里了？”
“运完尸体……隔了一天，我就让……咳……咳……咳咳——我就让手下的……人给烧掉了。”
李刚强说起话来越来越费力，最开始还只不过是气息不稳、偶尔咳嗽，所以才说话时断时续的。
可现在呢？从我问他是怎么运死者尸体的事情后，李刚强的情况就开始变得极不稳定。
他不仅说话断断续续的，而且除了咳嗽之外，竟然还时长上气不接下气……
我突然有些担心李刚强的身体情况，于是我停止问话，打算先让他放松一下心情，好好喘几口气，也算是让他稍作休息。
就在这时，戚皓枫又开始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打着岔说道：“哎~许惟臻，你说这个奔驰品牌的，威……威什么的这个系列车子，是不是挺贵的？”
“那叫“威霆”，是挺贵的，怎么了？”
“哦~没别的事儿，我就是感觉这个家伙挺有钱的，奔驰的车子也说烧就烧。”
“戚皓枫，他是黑shehui老大级别的人物，你说他能差一辆奔驰车的钱吗？”
“卧槽！兄弟，你瞧不起谁呢？我生前那会儿奔驰车可不便宜啊！虽然你让我那个时候烧个十辆八辆的，倒也没啥事情，但是……也不能说烧就烧吧？”
“你生前？你活着的时候，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是什么社会？现在的奔驰车可不是你那个时候的奔驰车，没有可比性！
就跟大哥大和手机似的，都是打电话，可以前那普普通通的大哥大都要上万，现在普通的手机才几百！”
我用心声随意的和前世交流了几句，然后就看向病床上的杀人凶手——李刚强。
在这期间，相汐涵应该也和省厅的领导们交流了好几句，不过因为戚皓枫跟我打岔、说话的原因，所以我也没太注意。
见李刚强的身体情况稍有好转，我便再次开口讲道：“李刚强，有一个问题我必须要跟你确认——死者是谁？”
“嗯？什么……”
“为什么我们警方在调查死者的时候，却无法查到死者的任何信息，并且在最后还发现死者是黑户。”
“哦！咳咳……这……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告诉我，你自己也不知道死者是谁？还是说你与他无冤无仇，故意就想杀死他？怎么，你杀人有瘾？想杀人了，随便找一个人就杀？”
“我……”
“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
“我……我是奉命……奉命办事，因为……他……咳咳，咳咳～他必须死！”
李刚强继续艰难地讲着话，而此刻相汐涵的手机视频对话里，也传来了与我相识的那位省厅领导的声音：
“什么？奉命办事？许惟臻，凶手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一定要给我好好问问他。”
“好的。领导，我明白！”
我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点着头回应，而就在这时，病床上却突然传来了李刚强呼吸急促的喘息声……
“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