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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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木头人困在两口钵盂之间,这魂魄就不会飞走,也离不开的。被拘束在符咒内了。下面钵盂这些血,是黑猫,黑狗,毒性最强的蛇,惨死的人的血。还有尸油,混合在一起。恶鬼震四方,再用他的血为引子,把陆荞死死地困在这。钵盂是一重诅咒,血又是一种诅咒,恶鬼又是一重,三种加在一起,陆荞必死无疑。”
“那有解决的方法吗?”
智叔摇头。
“没有。”
霍敬亭想骂人了,说了半天,你也没办法?
“生气了?急眼了?我逗你玩呢你还生气啊!年轻轻的这么沉不住气!”
智叔调侃了一句,霍敬亭无言以对,不知道说啥。
“你老婆牛不牛?”
智叔这时候还问这种话呢,不管霍敬亭急的火上房。
霍敬亭现在只想摇晃着智叔的胳膊,求他你赶紧的吧,做完了再说牛不牛的事儿。
“说啊!”
“牛。本事很大。”
“她只有我的三分之一本事,我谁啊,智叔,大智慧的智,聪明才智的智,这世上没我搞定不了的事儿。就这点小玩意儿,在我眼里就比碾死一只臭虫还小。你就等着看啊!我给你来一个小刀拉屁股,让你开开眼!”
霍敬亭真的无话可说。
“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是什么呀?爱呀,爱能化解一切的苦厄,消除一切的怨气。真挚的,纯粹的爱,是万能灵药!”
智叔笑着。
“你让人去颂召那,把颂召的左手中指刺破,要一小瓶他的血。为什么是左手呢,左手中指距离心脏最近,他的血做引,那就用他的血开路!”
霍敬亭赶紧让人去做,还好颂召已经被扭送到市局,这么一来一回的进了不少,有半小时就能回来了。
在这时候,智叔从包里拿出了四尊菩萨,观音普贤文殊地藏,四大菩萨。
然后再请出来佛祖。
“管他什么鬼,法力最大的永远是真佛!”
智叔摆放好,然后依次扭转那些骷髅头,阴牌,恶鬼。
“你看着啊,这些东西要是裂开了,倒下去了,那他们就没用了,你就收走,用这个黄布包起来。”
智叔指挥着霍敬亭,霍敬亭答应着。
智叔恭恭敬敬的把佛祖放到高处,跪下磕头,点香,嘴里念念有词。
随后智叔对着四位菩萨跪拜,跪在观音菩萨面前就念白衣心经,在地藏菩萨面前就念地藏本院经。
那骷髅头,嘎吱一下,开裂。
霍敬亭手快马上拿起来卷到黄布内。
这么一圈下来,四个东西都被拿下。
手下人送来了颂召的中指血,智叔泼在最上面那个拘魂钵盂上。
等拘魂钵盂被泼红了,霍敬亭取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智叔牛皮吹得大,但鬓角已经看到了汗,这也是个费时费力耗费精神的事情。
“大凶大恶应对的就是至纯至真,最恶毒的诅咒需要最纯粹的爱才能破解。”
智叔看向霍敬亭。
“轮到你了。”
霍敬亭一脸疑惑,他?他怎么解除诅咒?他不会这些。
“我没说嘛,爱能化解一切。陆荞的魂魄被困在这,像天罗地网一样她挣扎不开,我把外围这些东西给破除了,那就看你的力量能不能把她救出来了。我会用你的血沾朱砂写一道符咒,你要是真的爱陆荞,爱的纯粹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那这个死咒很容易破除,你要是对她的感情不那么纯,她的下场就是死。还死的很快,可以说这个破咒没结束,她那就没命了。”
“没问题!”
霍敬亭这就从口袋拿出一把刀,就等智叔说,那里的血比较好他就割哪里。
他爱着陆荞,这毋庸置疑。没有杂念,纯粹的爱着陆荞。
“但这有个后遗症。”
“您说。”
“霍敬亭,你是大富大贵长寿的命。三十一岁这个劫数你已经躲过去了,以后你会平步青云,一切顺利,你能活到九十几岁妻贤子孝儿女成群,这用你的血来写这道破解符,你能折寿二十年,你也愿意?”
霍敬亭眉头皱了皱,迟疑了。
智叔的眼神开始变冷。
“陆荞这次劫数躲过去,她的寿数有多少?”
“我们这种人都不是长寿的命。她顶多也就六七十岁。”
霍敬亭点点头。
“我比她大十岁,我七十几岁走,她正好六十几岁,我们俩前后走,幸运的话一起走,这不正好做到生同穴死同丘了吗?我也不会担心我先没了她一个人孤单寂寞,她先没了我担心她在那边受欺负。”
霍敬亭笑出来了,觉得这很好。
“智叔,你能做个法让我们同时去世吗?那就更好了。”
智叔一愣,随后笑出来。
陆荞这丫头命苦,现在结了婚,有这么个好丈夫疼爱,所受的那些苦都有人疼了,后半生也有人爱了。
可以放心的把陆荞交给霍敬亭。
“智叔,您就别犹豫了。您需要我切中指还是割手腕?快一点的吧,她现在太受罪了。”
霍敬亭催着智叔。舍不得老婆命悬一线。拖延时间一长,脏器受损,后遗症很多的。
智叔拿出朱砂,毛笔,黄纸。
“切开左手中指,润朱砂。”
霍敬亭毫不迟疑,切开手指肚,切得很深,血一下就流出来。
滴落在朱砂内,智叔润笔沾朱砂。
别看眼睛看不到,但智叔好像开了天眼似得,黄纸一铺,然后摸索了一下黄纸的位置。
这就下笔。
力透纸张,一气呵成。
繁复的咒文,毫不间断,一笔就给写完了。
随后智叔叮嘱霍敬亭。
“左手中指,血滴在木头人头上!渗下去吸收了,木头人从黑变红了,那就成功了!”
霍敬亭赶紧把左手中指放在黑漆漆的小木头人上头,每一滴血都往下滴,滴落在小木头人的头顶位置。
“什么时候小木头人彻底变红了,一点黑色都没了,你就和我说一声!”
智叔再次叮嘱。
霍敬亭嗯了一声。
担心这一刀血口子太浅没那么多鲜血流出,霍敬亭又在手指肚上划了一刀。
鲜血从滴滴哒哒变成连贯的,浇灌在小木头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