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恩情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和霍爷结婚后,我野翻了!
外婆眼泪也出来了,拉住陆荞的手,揉揉被不小心抽红的手背。看着陆荞,心疼舍不得,又欣慰。
“外婆年纪大了,早晚要走这一步。可你还年轻,你才二十二岁,你找什么样的小伙子找不到?不是我自夸,王子都配不上我的好荞荞!可你呢,为了给我治病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一辈子给搭上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啊?我就是好了,我能活着吗?我这个老不死的把你给害了呀!”
陆荞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刷的一下再次流下来。
“外婆,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你没有害我,我就是想让你多陪我几年!我真的很生气痛恨自己,我为什么和你血型不同,没办法给你做肾移植,我要是能救你该多好?外婆,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陆荞蹲跪在外婆的脚边,趴在外婆的膝盖上痛哭。
“怎么办啊!外婆,我不能没有你啊!”
外婆一边流眼泪一边抚摸着陆荞的头发。
“好孩子,不哭啊,不哭!外婆会很努力的多陪你几年,不会吧你孤孤单单的丢下。但是你也答应外婆,和他分手吧,别把你的一辈子给毁了呀!”
“外婆,我哪做的不好吗?让你把我老婆给抢走?”
霍敬亭这时候也进来了,有些委屈似得。
“我这眼睛也好了,工作也有了,怎么就不能做您老的外孙女婿了呢。我那做的不好?外婆,您可别抢走我心爱的老婆,那我只能打一辈子的光棍了!”
霍敬亭说着话,到了陆荞的身边,伸手搂住陆荞的腰。
“老婆,事到如今就和外婆说实话吧。反正也瞒不住了!”
有些用力,把陆荞搂抱起来,放到外婆的身边坐下,随后拉过一张椅子做到外婆的床边。
“外婆,你看我,我真的很好了!现在就是腿有点不方便,但是过段时间我把钢钉取出来也就恢复正常了。”
外婆本来是哭的眼泪婆娑,霍敬亭进来,心里也带着一股子的怨气。有些看不上霍敬亭。
叶娜可是说了,霍敬亭娶老婆就是想找个人伺候他。
又瘸又瞎的,他们家就是花钱买老婆,毁了陆荞的一辈子,太缺德!
霍敬亭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霍敬亭说,他眼睛好了,外婆赶紧一摸脸的泪,抓住霍敬亭的胳膊往自己这边带。
故意凑到霍敬亭的面前,仔仔细细的看他的眼睛。
这边看,那边看。
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三。
“这是几?”
“三,您翘起了左手的中指无名指小手指。”
霍敬亭带着浅笑,回答外婆的话。
外婆这就相信了,他眼睛真的好了!
“真好了?什么时候好的?昨天你眼睛还不太好呢。”
“昨晚上的事儿,我起来上洗手间,看不到不小心碰这脑袋了,我还琢磨碰什么样了,就下意识的去照镜子,突然我就发现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了。”
霍敬亭这瞎话,随口就来。
陆荞瞪他一眼,骗我外婆你好意思?
霍敬亭好意思啊,不仅好意思,还把瞎话说的很完美。
“以前眼睛不好是因为脑袋里有血块,医生说可以自行吸收,吸收好了就能看到了。我估计是血块变得很小,磕了一下血块碎掉了,不在压迫视神经,所以就看到了!”
“好了就好!能看到就好!太好了!”
外婆是真高兴,能看到了就代表着霍敬亭身体没问题,不会拖累陆荞的。
“外婆,叶娜的话你信她做什么,她嘴里有一句真话吗?为了要钱她颠倒黑白什么都敢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啊,陆荞不是你家买去的媳妇儿照顾你的?”
“怎么会?我们是相爱结婚的!”
“扯蛋!你们俩就没见过面,怎么相爱啊!我还不知道陆荞嘛,她天天生活在我身边,就没和你有过任何联系!”
外婆不好糊弄,戳穿了霍敬亭的谎话。
“我们认识的。”
霍敬亭不愧是做生意的,奸商奸商大概说的就是他。
看向陆荞,微微一笑。
“荞荞,你来告诉外婆,我们以前有什么渊源,怎么认识的,我是怎么帮你的?”
霍敬亭一直闹不明白,陆荞说,你对我有恩,我来帮你,完全是出于报恩。
什么恩?霍敬亭不知道。
陆荞不说的。
这下可以说了吧。又能让外婆信服,还给自己答疑解惑了。
陆荞第一次有掐死霍敬亭的想法,帮忙演戏就算了,他还利用这个机会。
问题丢给她了,陆荞不说不行了,外婆和霍敬亭都在眼神催促的看着她呢。
陆荞只好说实话。
“外婆,你还记不记得我八岁那年和师父出门的事儿?”
外婆点点头。解释给霍敬亭听。
“荞荞和隔壁的一个盲人智叔是师徒关系。智叔是不知道从哪来的这么一个人,眼睛看不到,是天生的。荞荞两三岁的时候搬到我们隔壁住。荞荞就经常去找他玩儿,他给荞荞算过命,说荞荞年少辛苦,成年后大富大贵生活幸福两儿一女荣宠一生。隔壁住着,谁帮不上谁啊,他看不到有些事情不方便,荞荞就过去帮他干点活儿,给他跑个腿的,这就喜欢荞荞,收了荞荞做弟子!”
盲人智叔?陆荞的老师?
“陆荞这一身的本事都是智叔教的。开蒙早,不会读三字经呢就会掐指算命,五行八卦周易风水的,什么都教。智叔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前年吧,说是回老家,就没回来了。偶尔还和荞荞打个电话联系。师徒俩和父女似得,关系很好。”
“我八岁那年,我师父带着我说出去见世面,我那也是第一次出远门看到大城市,一个盲人一个小傻子的我,到了车水马龙的大城市就蒙了,晕头转向,然后就有个不长眼的车把我师傅给撞倒了。那车一看我师父是个盲人,我还是个孩子,开车就跑了!师父流了好多血,我就哭!然后你出现了。”
看向霍敬亭,霍敬亭皱着眉头想了想。这都十四年前的事儿了吧。他那时候正在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