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激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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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还在咱们月城之内是绝对不敢乱来的,这一点你还是有些想多了。”
燕娉看着阿钥,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
阿钥捂着额头,燕大人若是个男子,如此宠溺的动作语气,恐怕是要勾走许多女人的心。
即便她是女子,阿钥觉得自己都对她心生好感,好像能得到她一丝笑意,心里便会生出无限的欢喜。
这也是她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在她身边待下去的一点,继续待下去去,万一她心思出现了变化,想要将她据为己有,那岂不是为世所不容。
燕娉哪里想得到她身边得力的助手,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抬手搭在刀柄上,在阿钥打开门之后跨步走出,朝着她这里带客的厅堂走去。
走出办事处,前往待客的厅堂会经过一道很长的路,待客的地方是个单独的小院,这种类型的小院在四方军之中有很多,为的就是谈话隐秘。
今日是个阴天,谢延安坐在厅堂之内,目光却是一直留在外面,这院子虽然小,但两侧却是有鱼池。
当一道身影出现在视线范围内,他的注意力瞬间就被攫取,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那道身影渐渐行到近前,谢延安下意识上前一步:“殿下……”
两个一吐出口,他就及时住了嘴,显然意识到这两个字不适合出现在现在的场景。
燕娉一样非常的诧异:“谢相这是何意?”
她脸上的神情倒是不见得有多么的惊讶,心里却是极为的震撼与错愕。
很想问问他们都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这个问题不需要她问出来,谢延安已经主动解释:“燕大人走路的姿势,与我宛国的一位殿下非常相似。”
走路的姿势在谁想得到?
燕娉是怎么都没想得到的,她自认在没有武功和有武功之间是有别样的习惯。
就算徽宁公主是有武功的,但那会儿她都还没有适应徽宁公主的身体。
“要是燕大人今日不是这身装束,站定时双手拢在身前,与我宛国的殿下更加相似了。”
谢延安不经意的说起了,这些属于燕娉才会有的习惯。
燕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因为这些习惯她都有。
“不知谢相寻我有何事?”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尽管这样的作为已经有些徒劳,因为他已经认出她来了,心里估计已经有了答案。
“就是过来确认一件事,燕大人对如今的生活可还满意?”谢延安一向是个端肃的人,此刻看着燕娉的笑容却是分外的温柔缱绻。
燕娉给这目光看得浑身都不知在,“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日子都是这么过,谢相若是不说明来意的话……”
“急什么,过来确实是有些事想要与燕统御商量。”
谢延安眸光之中狡猾一闪而过,双手拢在身前,做出一副老神在在的姿态来。
一改方才的温和好说话,表现出他这个位置该有气场。
端起架势就像是释放一个信号,不谈过去的什么关系,而是要开始正式的谋算。
接下来所要说的正事,还是跟驱逐邪灵相关。
“此事与云瑶公主相关,她近些年极为奇怪,表现得就像是徽宁公主一样,就像是被邪灵附身了一样,与祁国传出来的消息有些相像。”
谢延安说起此事就拢起眉,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很显然云瑶公主已经开始出现了巨大的落差,否则他不会说的如此直白。
“并非所有事都能被归咎为邪灵,有些人她就是单纯脑子有病。”想到云瑶公主,一向是平淡待人的燕娉多少是怀有巨大的偏见。
给一母同胞的姐姐下毒,就是为了争宠,还是觉得这个姐姐没有存在的必要。
燕娉从始至终都觉得此人是脑子有病!
“谢某认为,邪灵何尝不就是脑子有病的人转化而来的,万物皆有来处,不是么?”谢延安有不同的看法。
燕娉抬眼看他,目光之中是让人退避的思量:“你是不是已经察觉出什么,又或者出问题的人不是云瑶公主,而是……”
谢延安下意识微笑,脸轻移避开:“怎会,自是她出现问题,谢某才会找上门来。”
燕娉的目光一直在意的落在他的额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方面我们并未有什么合适的处理方法,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谢延安终是说明来意:“谢某来此,为的是要祁国目前得到的消息,当然并不会白得你们的成果,定会拿其他物件来换。”
燕娉眼中的疑惑始终未曾消散:“既然是想要交易,为何不坐下说?”
他看起来不像是为了她而来,似乎是希望她快一些达成目的。
她停在刀柄上的手不自觉的轻抚刀柄上的纹路,朝他走了过去。
谢延安身形微微僵硬,并未闪避,强忍住闪开的想法,站在原处。
燕娉自他身旁经过,往厅内的座椅走过去,摘下佩刀放在桌上,转个身坐下来:“咱们坐下来,慢慢聊怎么样?”
谢延安眉头轻皱,这不是他所预料的,按照他的想法,燕娉定会反驳了他的要求,这样他就不用继续和她接触下去。
“是皇后让你来的?”燕娉的声音在他身后远处响起,“出事的人是太子?”
谢延安修长的手微微蜷缩,举步就要走。
“你不乐意太子得到恢复,所以打算走个过场?”燕娉不用多少的时间就琢磨清楚,为何谢延安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明来意,又是如此迫切的离开,因为他就是过来随便应对一下就走。
谢延安顿住脚步,叹气:“这件事你不用参与进来,若是太子死了,帝后定会不甘心,若是太子不死,我等也是不甘心。”
“谁说我会参与你们的事?”燕娉靠在椅背上,闲闲的托腮,“你为何而来的?什么时候额间还长了一颗痣?”
燕娉始终琢磨不清楚,有关于谢延安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就好像他本来就有这颗痣,但她以前未曾在意过,所以没有注意到。
又像是他以前没有,这次突然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