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特殊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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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疑了一阵,道:“埋上吧,希望这个孩子的怨气会消失。”
古书上记载,若是碰到了席子鬼的墓冢,挖开之后需要重新掩埋。
而这个时候要把尸体的头朝下,脚朝后,为的是把邪气和阴气完全的封印起来。
现在这个孩子的尸体已经找不到了,我也只好把这个桌布当成衣冠冢来下葬。
风从远处吹来,打在身上顿时觉得有些凉意。
马屠户一脸疑惑的望着我,道:“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其实,关于席子鬼的事,能不能就这样化解,我心里面也不确定。
但是,今天晚上我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一般说来,席子鬼身上的怨气极大,而且又导致马屠户的老婆好几次流产,这也间接的害死了好几个孩子。
如此强大的怨气,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
师傅说过,对付这种鬼魂就是要恩威并施,总之软的硬的都要用,谁知道哪一招会奏效?
处理完了坟墓之后,我们几个准备回去。
此时的月亮已经落到了西天边的位置,看样子我们在这个地方整整折腾了大半夜。
回到村里,我吩咐马屠户杀一只鸡,用鸡血来将我们的手重新洗一遍,然后再用黄酒擦拭。
就在这时,马屠户尴尬的凑了过来,道:“我家的鸡可都是老母鸡,是能拿来下蛋的,您看咱们用猪血行不行?”
我还没有说话,李炎便狠狠的瞥了他一眼,道:“我看你简直是财迷心窍,你就为了省点钱,连只鸡也舍不得。”
“可这……有什么区别吗?”马屠户疑惑问道。
“这个我没法给你解释,你整天光知道做生意赚钱,你看看把自己闺女的坟都打理成什么样子了,怪不得你家会闹鬼!”李炎无奈道。
在我们之前回到村子里面的那几个小伙子,现在也来到了马屠户的院子里,大家都洗过了手之后,站在树下乘凉。
我心中不快,总感觉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里面一样。
李炎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知道那个孩子可怜,但是你这么做有可能会酿成大祸。”
李炎说的没错,其实按照古书上的记载,把席子鬼重新埋葬之后,并不能确保她身上的怨气不再出现。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彻底的斩杀了这只鬼魂,让她魂飞魄散。
可这实在是太残忍了,仅仅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无论如何我也下不去手。
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使用钉子,将这个坟墓彻底给钉死,在外面布上一层结界,彻底的封印起来。
但如果这么做的话,那孩子的灵魂就要永远的封印在坟墓之中,灵魂没有办法转世。
马屠户怕自己的家里有什么变故,别安排我今晚住在他家,并给我准备好了房间。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洗过了脸之后,还是忧心忡忡的睡不着觉。
我闭上眼睛,又想起来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
柳诗妍究竟在哪里呢?
等我处理了这村子里面的鬼魂,一定要想办法打听出她的下落。
我仔细的想想,马屠户第一个孩子是因病去世的,也就是那个叫妞妞的小女孩。
而后面的儿子去世,应该就是因为妞妞的怨气导致的。
村子里面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马屠户也不例外,知道自己得了宝贝儿子,就忽略了女儿的感受。
所以渐渐长大懂事的女儿,才感觉受到了家庭的伤害,总是一个人躲在一边不爱说话。
可这个时候,妞妞偏偏又得了病,就这样夭折了,她只觉得自己命苦,觉得这个家庭对自己不公,所以才会疯狂的报复。
如果,马屠户对自己的女儿上上心,经常去乱坟岗,除除草,摆上祭品,前去探望的话,应该是不会出现这种事的。
李炎趁着马屠户杀鸡的时候,偷偷的把鸡头埋在了院子里面。
其实,这也是为了避邪。
鸡和其他的生灵不一样,即便是剁下了脑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死的。
甚至有时候,把活鸡放干血,拔了毛之后,鸡的灵魂还没有彻底的散去,这样一来的话,便无形之中增加了院子之中的阴气。
但如果把鸡头埋在地上,那么鸡的魂魄,也就会很快的散去,进入到阴界之中。
我紧紧闭着眼睛,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起来,在这个村子里待着,确实让我心神不宁。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境中,我见到了一团白茫茫的雾气,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是没有任何的依托一样。
我飞过了前面的山坳,径直飘到的一座巨大的祠堂面前。
我揉了揉眼,才发现这是唐家祠堂,那里面一口口恐怖的红色棺材摞起来如小山一般,柳诗妍便坐在棺材之上,目光哀怨的看着我:
“唐杰,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要再管孤南村的事情,也不要再趟这趟浑水!”
“这到底是为什么,你现在还好吧?”我疑惑问道。
柳诗妍悬浮在棺材之上,身上散发出一道恐怖的黑气,她的目光变得冰冷绝望,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血色。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孤南寺……千万不要去孤南寺!”柳诗妍惊讶道。
说完,一股恐怖的黑气将她的身子,完全的吞噬进去,这整个巨大的唐家祠堂,都被一层诡异的气势所罩住。
我吓出来一身冷汗,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境,我还以为柳诗妍真的出了什么事?
孤南寺,这个地方一定有古怪!
我揉了揉眼,发现此时的天还没有亮,院子里面还是一片漆黑。
我坐起身来,发现院子里的那棵树突然间变得扭曲起来,枝蔓如同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凭空摇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院子里明明没有风啊!
我起身走到院子,才发觉这颗树上倒挂着一个诡异的女人,一条红色的绸缎,嘶嘶死死的缠住了他她的脚。
她面容凄惨,舌头伸出半尺长,粉白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
紧接着,我看见这个女人身上穿了一件艳红色的喜袍,嘴上涂着鲜艳的口红,妆容精致,手上戴着戒指。
莫非,死的这个女人是个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