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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怨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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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干娘出现在婕妤的梦境中,着实让我感到奇怪,但在看见干娘的那一刻,我莫名的有一种不详之感。

之所以有这种不详之感,那是因为干娘实际居住距离,跟我所在的城市很远,记得上次带贾斌去开车都足足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干娘,人老体衰,赶车一个人多少都不方便,更加不必说靠两条腿走路来。而且,还有一种情况让我不安的是,那就是干娘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婕妤跟我的梦境中。

能如此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梦境中,那就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干娘不在人世间了。

她老人家出现在梦境中的,只是一缕魂魄,出于对我的惦记,深深的期待,所以魂魄跟随念想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希望这只是一个荒诞的猜测,并不是真的发生了我预测到的事。

就在干娘出现的瞬间,她突然冲我左腿大力捏了一下,我诧异低头看,干娘却已经不见了,她站在了怨火恶灵跟我之间。

因为有干娘的出现,怨火恶灵被阻止对我下手,我跟婕妤得以成功脱逃,但我在离开的时候,忍不住不顾干娘的叮嘱回头看,就那么一回头,我看见了干娘浑身散发一股股烟雾,来自她鼻腔,嘴巴,耳朵都在冒烟,无形中给我特别恐惧的感觉就是,火焰从干娘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干娘在燃烧中迅疾化成烟灰,那恶灵造次朝我们扑来——

就在恶灵冲我们扑来之际,我被一阵刺痛惊醒。

惊醒的瞬间,睁开眼,大爷的,我看见一个医生手里提了两个熨斗似的东西,朝我胸口压来。

“别……”我大口大口喘气,紧张兮兮的看着那快要几乎按住在我胸口的东西,其实在后来我知道那玩意叫做电除颤仪器。

医生还以为是他的电除颤救了我,开心的笑了笑说:“恭喜,你被阎王爷返回来了。”

我苦笑一下,低头才发现不知道啥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剥得光~溜~溜的——

话说我没有继续敢继续看下去,我是真不知道在进入婕妤的意识陷入噩梦循环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总归我还是无大碍的活下来了。

婕妤也没事,在我醒来那一刻,医生很奇怪的说:“之前看你女朋友的情况比你严重多了,但后来,她病房隔壁床那位老人去世,你也陷入休克状态,虽然我们不知道是啥原因搞成这样,但别无选择还是被你推进抢救室,试试看这玩意对你有没有作用。”

医生说的这玩意,就是电除颤器。

其实我知道自己醒来的原因,是因为干娘,阻挡了恶灵对我下的诅咒。

或许不是诅咒,是另外一种无法避免的死亡游戏。

我在医生的提醒下,看他退出去拿进来我的衣裤,我害羞状起身迅疾穿上衣裤,完事,那医生目不转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完成这一系列,在他看来完全不可能的自理动作。

“医生,怎么了?”我晃动手指在医生跟前,随口问了一句。

医生回过神来,连说没事,但神情却极其紧张,麻溜的点头还没有等我出去他自己倒各自快步走出去了。

这是神马操作?

我没有理会医生的反常表现,大步流星走出去。

走出去之后,才发现抢救室门口有好几个医生在窃窃私语。

听到动静,他们转身,就像看外星人那样死盯着我看,你眼神充满好奇,脸上挂着面面相觑的表情。

“请问我女朋友在那个病房?”

“还是原来那个病房……”有个胆大的医生指了指我应该去的路线,我急忙顺着他手指的位置走去。

身后的医生再次窃窃私语,我隐隐听到说的内容。

“太神了,几分钟前就像一个死了的人,几分钟后,醒来跟正常健康人差不多,还有他的骨折也莫名其妙的好了,你看他走路的样子。”

听到医生说这话,我也奇怪的低头看那骨折的左腿。

踢一脚,没有什么异样感,自己也颇为吃惊,也感到奇怪。

走了一会,因为走廊的安静,加上这医院的地方,无论那个位置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冷感。

所以头脑就特别的清醒,很意外突兀的感觉,大脑猛然浮现出进入婕妤意识噩梦中的环节。

干娘!!!

对,梦见干娘,她在出现的时候,捏了一下我的左腿。

干娘有一种特别神奇的奇术,这种奇术是针对身体出现小问题的人。

记得干娘捏我左腿的时候,没有感觉到痛,就那么随手一捏,难道就把我的骨折治好了?

想不明白。

我懵逼中,却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我在梦境中想到的事。

干娘还存在吗?

这么一想,我的后背一凉,一激灵,顾不得许多,拔腿就跑。

很快我到了婕妤的病房,她正在跟护士小姐姐闹。

“我要找他,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们别骗我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听到婕妤说这话,我分外激动也感动不已,没有想那么多一下子推开门。

听到门开,婕妤跟护士小姐姐都回头看,看到我,婕妤低叫一声,脸上挂着泪痕,不顾一切的朝我扑来。

护士小姐姐看我们俩秀恩爱,不好意思怪难为情的悄悄离开,在离开的时候顺手关了门。

拥住婕妤,我的视线却死盯着隔壁那张已经空置收拾干净的病床。

想到干娘,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被我无意中错过了。

于是我拉住婕妤开门走出病房,直接去了护士台。

事实上,经过我仔细询问,最终得知一个惊人的结果。

婕妤来这间病房之前,他们住院部收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这个病人看似浑身无病,但却自称病入膏肓,想要在这里住院治疗,当时住院部的病床十分紧张,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空床,但出于人道主义,住院部还是决定给老人腾一张病床。

老人看似无病,但实在是很虚弱,浑身上下就像被图了一层淡且黑乎乎的东西,乍一看,她就像刚刚从浓浓的烟雾中走出来,浑身都被烟雾熏黑的感觉。

感觉奇怪的主治医师,给老人各种检查,无论怎么检查就是检查不出来她的病况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问到这,我脑子里莫名的浮现出干娘的身影。

于是我问:“你们也把她送去CT检查室了?”

护士点了点头,解释说在当时老人没有家属陪同,老人身上背了一个布包,她从布包里拿出一大把皱巴巴大小不一的钞票。

这些钞票有一元的,还有五元的,十元,最大金额是红票子好几十张。

记得我跟贾斌离开的时候,悄悄写了居住地址在一张纸条上,还有我的电话号码,本意是想干娘有一个闪失啥的,需要我的时候可以联系到我。

干娘的脾性孤僻,不愿意接触陌生人,也不愿意离开居住了几十年的老窝,所以我料定干娘即便有什么事,也只能给我电话联系,但却没想到她居然按照留下的地址找到这座城市,却无缘跟我见面。

我的泪水已经溢满眼眶,快要包不住了,但我还是强忍着想问一件事,做最后证明,这个奇怪的老人到底是不是我的干娘,于是哽咽着在努力做出镇定情绪之下问:“我想请问最后一件事,这位老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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