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加了料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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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成败在此一举,所以霍倾城倒没有急着行动,没有急着把王二狗这件事捅到裴以泽面前。
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安静蛰伏。
等到过了半个月,京城里渐渐流言四起,而裴以泽也终于看到那本她撰写的《沈珍珠传奇》,这才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才把这个王二狗带到了皇帝面前。
“皇上也知道神仙居是臣妾的产业,这人就投宿在神仙居里。”
“连掌柜觉得他可疑,就将他控制住,又报给了臣妾。”
“臣妾想着这件事事关姐姐声誉,不敢隐瞒,所以冒死将他带进宫来,请皇上彻查这人。”
她如此这般跟裴以泽解释王二狗的来历。
说着双手把手中的玉佩高高举起,递到了裴以泽面前。
裴以泽看着面前玲珑剔透的玉佩,脸沉如水,半晌没有说话。
只是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一丝他内心深处的激荡情绪。
半天才道:“好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霍倾城勾起嘴角。
退出来,听见裴以泽在叫葛青去彻查这个事。
她嘴角就翘得更高了。
彻查?
她就巴不得皇帝去彻查!
只怕是越彻查,给裴以泽的惊喜就越多。
等到霍倾城葛青都退下,裴以泽稳了稳心神,走进了偏殿。
这里,王二狗被蒙着眼睛捆绑住双手,像死狗一样被丢在地下。
裴以泽看着这个男人,心中怒火翻腾,说不出是嫉妒还是狂怒。
就是这样的一个狗东西,他居然也敢觊觎知知?!
尽管心里愤怒到了极点,可裴以泽还是耐着性子询问了王二狗。
审讯的结果自然是如霍倾城所料。
裴以泽不死心,又带着王二狗去认人。
王二狗在一堆人里面认出了霍知知。
裴以泽虽然不相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想不认都没办法。
这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回见微宫陪霍知知吃饭。
也第一次没有去纠缠霍知知。
他一个人待在御书房里喝着闷酒。
任何男人遇到这个事,谁能够立刻平静的下来?
裴以泽也是个男人,他当然也不能免俗。
就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当中。
霍知知失忆了,她都不认识王二狗了,就别提开口替自己辩驳,一切都只能靠裴以泽自己想通。
是放弃霍知知、还是坦然接受?
再或者即使接受霍知知,也心怀芥蒂,两人相互折磨到老。
霍倾城瞅准了这个时机,出手了。
她在宫中经营多年,自然有她的人脉。
所以当裴以泽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她让人给裴以泽上了一壶加了料的酒。
躲在暗处看着裴以泽喝了酒,她才现身出来。
穿着霍知知最喜欢的素雅的衣裙、挽着霍知知最常挽的纂儿。
头上斜斜插了一只玉兰花的白玉簪子,风姿绰约从门外缓缓走近。
每走两步就缓缓脱下脱一件衣裳。
等走到裴以泽身前,霍倾城身上就仅剩了一件飘逸薄纱。
底下峰峦起伏若隐若现。
她轻轻抬手拔下了头上的簪子,一头青丝如水般流泻而下。
烛光下、氤氲香气中,美人如花,似妖又似仙,勾得男人血脉贲张。
霍倾城眼见着裴以泽双眼猩红,眼神直勾勾看着她,喉结不住滚动,知道他此时药效起来了,浑身一定灼热难当。
禁不住脸上一红,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跳着,仿佛要跳出喉咙口去。
忍着羞怯缓步上前,紧张的将手慢慢搭在了裴以泽的肩膀上。
勾住他脖子,嘴里嘤咛一声“皇上”,就凑过樱唇,颤栗着去贴裴以泽线条硬朗的唇。
裴以泽气息清冽,混着一丝丝酒香,侵入霍倾城鼻中,直令她头晕目眩,晕淘淘不知今夕何夕。
想到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就激动的难以自抑。
而裴以泽也明显情动。
他剧烈喘息着,手臂抬起,就要将霍倾城拥入怀中。
但他抬起的手却根本没有抱她,而是一把揪住了霍倾城的头发。
将她狠狠一扯,扯离开自己的怀抱,猛力向外一掷,霍倾城就腾云驾雾般飞出老远,重重撞在墙壁上。
随即落下来,吭都没吭一声就晕了过去。
裴以泽摇摇晃晃站起来,看着远处软倒的霍倾城,冷笑一声:
“敢对朕用这些手段,霍倾城,朕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体内药效蒸腾,裴以泽情热如沸,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浑身每一寸血管,每一处肌肉都在叫嚣着他需要一个女人。
凭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裴以泽飞奔向了见微宫。
他要且只想要一个人——他的妻子霍知知!
霍知知还在见微宫宽大柔软的大床上,安稳的抱着枕头酣然高卧。
皇帝来不来陪她吃饭似乎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她依然睡得香香甜甜。
甚至还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
裴以泽踏进寝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那个小白眼狼,真是没心没肺!
再也没有对霍知知客气,一把揭开了她身上的被子,人就压了下去。
霍知知从香甜的睡梦中被惊醒,大吃一惊,剧烈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手!”
但热血上头的裴以泽哪里肯听她的?轻轻松松将霍知知的手制住,压在头顶上。
喘息着去叼她的唇。
他迫切的想要沾染她的气息,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在霍知知耳边痛苦而压抑的一遍又一遍重复:“我们是夫妻!霍知知,我们是夫妻。”
“放屁!”
霍知知在他身子底下乱扭乱窜,蹦跶得欢实,如同一条离了水的泥鳅。
裴以泽都差点儿没把她给摁住。
“爬龙床是要被打死的!”霍知知吼道。
眼见身上的衣服被撕裂,只吓得魂都飞了。
裴以泽的动作稍稍停顿了那么一瞬:“爬龙床会被打死?你听谁说的?”
霍知知:“我亲眼见到的!在慎刑司门外看到的!那个什么青果,她爬龙床就被打死了!”
霍知知挣扎着,都快哭出来了。
裴以泽剥下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你错了,青果不是因为爬龙床被打死的。”
“那是什么?”
身下的人有一双天底下最纯净最闪亮的眼睛,裴以泽看着,一颗心都快化了。
“她是因为爬龙床没有成功,所以才被打死的。”
“没成功才会被打死?”
这可颠覆了霍知知的认知:“什么叫没成功?”她求知若渴。
裴以泽喘着气:“就像现在这样,就叫不成功……”
“而像这样……”
他俯身吻上霍知知的唇,将她一声尖叫堵回了喉咙口:
“……这样,才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