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扈三娘大战方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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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一个丑脸大汉,手挥大刀,斜刺里一马冲来,武植猛地心头一震——鬼脸儿杜兴。
武植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
武植心说:现在怎么办?方映月她们很显然在跟李家庄和扈家庄开战,我搂着他们的对手,如何解释?
杜兴快马冲来,一刀劈下。
方映月冷笑道:“你这鲁莽匹夫,也敢来欺我?”
莲足猛然踹镫,这匹马稀溜溜一声暴叫,猛得往前一冲,让过杜兴这一刀,方映月一个蹬里藏身,唰的一剑斜斜刺出。
杜兴一刀劈空,只听得“噗”的一响,大腿上已给方映月刺了一剑。
因为有武植抱着她的腰,这一剑本来可以刺穿杜兴的大腿,现在却仅仅给了他一点轻伤。
杜兴大怒,拨转马头再来战,他领教过了方映月的剑法,不敢冲得太猛,仗着刀长剑短,大刀横挥直斩马颈。
杜兴刀重力沉,方映月不敢硬接,左脚一踹镫,战马哗啦一声就掉头,杜兴一道砍空,而方映月的青钢剑已经一个海底捞月从下往上撩起。
杜兴一刀劈空就知不妙,眼看自己等于撞上剑锋,大吼一声,也不管这一剑,大刀一扫,就奔方映月粉颈扫过去。
刀长剑短,方映月击中杜兴,杜兴的刀也会扫中方映月,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方映月正值妙龄,怎么会跟杜兴拼命?立即放弃杀招,剑尖一点,整点中战马的腹部。
战马吃痛,一声暴叫,后踢翻起猛然倒踢,杜兴在马上坐立不稳,扑通一声摔落马下。
方映月冷笑道:“好呀,看你还敢发横!”柳腰一弯,俯身一剑刺下。
武植搂着她的腰,当她和杜兴恶战的时候,想伤方映月易如反掌。
但是,武植下不了手,首先方映月对自己一点防备没有,不能不能枉做小人。
其次,方映月这美人武植是真喜欢,若不是心中顾虑太多,方映月早就该改姓。
虽然方映月现在是蔡一权的小老婆,这不是她的错,自己没必要下杀手,真杀了方映月,武植这一辈子心难安。
但不是眼看着方映月杀了杜兴。
百忙中无暇思索,手臂轻轻用力将方映月的蛮腰一扳,方映月这一剑刺不下去。杜兴造一个懒驴打滚滚到草丛中跑掉。
方映月怒道:“你干什么?”
反手就要将他抛下马背。
武植定睛看她,方映月就叹了口气,说道:“冤家,总算你还有良心,未曾乘机伤我。”
就在她说话之间,又是一骑健马如飞奔至,马上的骑士却是个刚健婀娜的少女,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
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玉手纤纤,双持宝刃。
恁英雄烜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
谩驰宝马当前,霜刃如风,要把恶魔斩馘。粉面尘飞,征袍汗湿,杀气腾胸腋。战士消魂,敌人丧胆,女将中间奇特。得胜归来,隐隐笑生双颊。
武植心头一震——扈三娘。
方映月叫道:“好呀,扈大小姐你来得正好,咱们好好较量一番了。”
扈三娘哼一声道:“不是较量,姑奶奶是来取你的人头。”
一马冲来,日月双刀挥舞开来,直奔方映月劈来。
方映月挥剑应战。
但听得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震得耳鼓嗡嗡作响,在这瞬息之间,刀剑已接连碰击了十好几下。
她们二人的本领本是半斤八两,各有增长,难分轩轻,但方映月的马背上多一个人,她处处要照顾武植,无形中等于受了牵制,这一来便不免稍稍吃亏,刀光过处,只见一缕青丝,随风飞散,方映月的头发被削去了一绺。
方映月大怒,心说:你这丫头,姑奶奶护着你情郎,你竟然下这杀手,气急姑奶奶,先把你情郎宰了。
见到扈三娘,武植心潮澎湃,数月未见这美人,她清减许多,更显得亭亭玉立,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武植真想立即把这美少女搂在怀中肆意的爱怜一番。
只是现在相见合适吗?
扈三娘却忽地停手喝道:“你马背的那臭小子是受了伤的不是?将他抛下来,我不占你的便宜,也好让你施展本领,与我一决胜负!”
武植故意躲着,扈三娘看不清武植的面貌。
方映月心说:抛下去还给你吗?姑奶奶岂不做了无用功?不给。
一提马缰,便冲出去。
扈三娘笑道:“他是你的什么人?你怕他落在我们的手中么?我们是真正替天行道的豪杰,不比你们坑蒙拐骗的坏人,反正你们也逃不了,不如将他放下,咱们可以好好战一场,”
扈三娘带来的人抛下绊马索阻道,见前路不通,方映月只好再觅路奔逃,扈三娘已追了到来,笑道:“你这样子逃不掉,还不如痛痛快快跟我打一场,死了也不后悔。”
方映月心说:你不后悔,姑奶奶却后悔。
“你罗嗦甚么?我的事不要你管!要打便打。”
拨转马头,反手一剑就向扈三娘胸前刺去。
这一剑劲道十足,扈三娘一伏身,在马背上一刀横削出去。
这时两匹马正在擦身而过,扈三娘使这一招险到极点,但也厉害非常。
若非骑术刀法两皆精妙,这一招实在难以使得出来。
方映月一剑刺了个空,就知不妙,如果只是方映月一人自然不惧,可是马背上还有一个武植,方映月真舍不得把武植抛下去。
但是,不把武植抛下去,她的双腿就要给剑削断。
方映月骑术也真了得,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她身形一侧,倏的就窜过一边,双足钩着另一边的马鞍,就似斜挂在马上似的,而且她的一只手还搂着武值,把武值也扳平卧倒马上,避开扈三娘的这一刀。
就在此时,从一边飞掠来一匹快马,马上任手执一杆长枪,枪出如龙,直奔刚刚翻上马背得方映月。
这一枪,绝对能把方映月扎个透心凉。
方映月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枪扎过来。
猛然,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方映月情不自禁就往旁边一闪,这一枪擦着方映月的衣襟刺空。
“叮!”
一声脆响,大枪嗖的一声向外荡去。
扈三娘娇叱一声,催马上前,抡刀就劈。
就见方映月身后的男人忽然一挥手食指屈指一弹——
扈三娘心说:哼!你以为你是谁?这样就想弹飞本姑奶奶的刀吗?我把你手指切下来。
“叮!”
正弹中刀脊,扈三娘就感到一股大力袭来,掌中刀根本就握不住,嗖的一声脱手飞出。
扈三娘吓得花容失色,美少女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有人可以一指弹飞自己的刀。
贝齿一咬香唇,以退为进,左手刀狠狠劈出,同时莲足踹镫一踅战马。
对过忽然扭过脸来,与扈三娘面对面。
“九哥!”
扈三娘傻了、懵了、晕了。
武值搂住同样傻眼的方映月,飞身下马。
“贼子看枪!”
那名用枪大汉马快枪疾向武值两人一枪扎来。
武值手一抓,正往下落得那把刀就到了武值手中。
武值看也不看,一刀劈出。
“咔嚓!”
刀锋劈中枪尖。
大枪一阵颤抖。
从枪尖开始抖,枪樱、枪杆、持枪人,从轻微颤抖,到剧烈颤抖,在一瞬间。
忽的一声,大枪脱手飞出,大汉大叫一声,从马屁股后面滚落马下。
“九哥,你是坏人。”
扈三娘终于反应过来,叫一声,仿佛杜鹃啼血一般,嘡啷一声,另一把刀也落在地上,美少女调转马头就走。
武值在方映月耳边道:“想解决问题就等着我别走。”
放开方映月,一个八步赶蝉,蹭蹭蹭,几个飞步就到了桃红马后,脚尖点地飞身而起,就落在扈三娘身后,一双铁臂将扈三娘娇嫩芳香的玉体紧紧搂在怀中。
“放开我,坏人。”
扈三娘猛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