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初见程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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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时间长了确实很累,程万里想下车散散心也属正常,所以武值没往心里去,就陪着程万里安步当车走。
只是程万里真把武值当成导游,要不是武植两世为人,还真要被程万里给问住。
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想当年上一世的武植那也是个旅游爱好者,标准的驴友,最大的爱好就是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虽然难于囊中羞涩走的地方不多,但是架不住万事不明问度娘啊,各地的风俗人情、名胜古迹,都可以从百度上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程万里把武植当导游问的详细,武植回答的更详细,而且武植知识点之丰富,远远超过于程万里的想象,程万里没把武值难住,还跟着武植的节奏走,直接陷入武植给他描绘的锦绣山河之中。
不知不觉之间,就来到知府衙门大门口。
陈文昭没有去城外迎接这位来自京城的通判,但陈文昭在衙门口等候程万里的到来。
花花轿子人抬人,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远来是客,我作为东道主,自然就要礼仪周全。
至于未来,是否可以合作愉快,那得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但是眼下没必要弄什么下马威,玩儿那手的不是小儿科,就是之前有仇。一开始就摆明车马炮告诉你:你来了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现在两人之间属于井水不犯河水,同在东平府讨生活能融洽还是融洽的好。
而且两人之前是老相识,陈文昭在府衙门前相迎,也算给足程万里面子,你什么时候见过上司迎接下属?
看到陈文昭在大门前等候自己,程万里开心啊,之前的关系撇一边,现在不管怎么说陈文昭是知府大人,自己只是通判,能在大门口迎接自己那面子给足了自己。
程万里疾不上前躬身行礼:“下官程万里拜见知府大人。”
陈文昭笑道:“本官公务繁忙,没有及时到城外迎接程大人的到来,还请程大人恕罪。”
这叫官话,就是礼貌用语,你千万不能当真,当真你就是傻瓜。
程万里当然不能当真,还是满面笑容。
陈文昭哈哈一笑:“老程,咱俩也别拘着了,你先把家眷安排好,然后来喝我给你摆的接风酒宴。”
陈文昭放开架子,程万里自然也随影而行。
武植终于见到那位传说中的程大小姐。
首先看到了那个比青春少女更招人的美丽大娘子,看到她,武植就想起李侍郎的小媳妇儿,心说: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想找一个小媳妇儿啊,这真是娇嫩的可以捏出水来,你们都是老牛吃嫩草。
然后武植的眼睛就直了,就看从一辆车上丫鬟伏下来一位大小姐,只看了一眼,武植就知道这就是让双枪将董平神魂颠倒的程大小姐,果然是天香国色我见犹怜,怪不得董平为了这程大小姐什么都不顾了,这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可惜啊,董平虽然抢了程大小姐,但是也没享受多久就一命呜呼,最后死在征方腊的战斗中,这样一位大小姐就落得独守闺房,实在是暴殄天物,董平啊,你真没干好事啊。
在感慨中,武植引着程万里回到府衙。
陈文昭摆接风宴安,东平府的各级官员全到了,满满当当坐了一大屋子人。
接风宴,就是要把大小官员介绍给程万里,省得以后见面都不认识。
最主要的就是把这位新任的通判大人介绍给同僚。上官,可以不认识下官,下官,你必须得认识上官。上官得罪下官还有挽回余地,下官如果得罪了上官,你的好日子基本就到头了。
武植这个经历司主管就完全充任主持人的角色。
首先负责把控这接风宴上的节奏与气氛,这极为考验一个人的能力。
不是谁都能做主持人。
武植就很好的阐释了什么是优秀合格的主持人。
一边妙语如珠,将气氛点燃。
一边千杯不醉,每到一桌,那都是酒到杯干。
酒是男人之间最好的媒介,今天的接风宴与其说是程万里介绍给东平府的官员,还不如说是把武植介绍给这各路官员。
武植身后有知府陈文昭撑腰,这东平府上下谁能忽略这位经历司主管呢?
一直到下午申时接风宴才散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就看到时迁正带着几名工匠在那里丈量土地,见到武值回来,时迁就窜了过来。
“九哥,泥瓦匠正在丈量土地,考虑这房子怎么盖,九哥有什么想法没有啊。”
武植道:“盖房子我是外行,我的意思是就是建一个四合院儿,不管谁成婚了,就占一排房子,算是我这个做哥哥给你们的新房。”
不管到什么时候,房子的价格都会吓到你,北宋时期的房价绝对跟二十一世纪有一拼。
宋朝时期的房价有多高?看看这位在开封住房的经历的,就可以推算出来房价的高低。
欧阳修二十一岁到开封赶考,是租的房子;二十三岁再次到开封赶考,还是租的房子;二十四岁考中进士,等待朝廷分派工作,还是在开封租房住;三十八岁那年做到“知谏院兼判登闻鼓院”,相当于国家信访局副局长,仍然在开封租房。
后来他写诗回忆在开封定居的那些日子:嗟我来京师,庇身无弊庐。闲坊僦古屋,卑陋杂里闾。邻注涌沟窦,街流溢庭除。出门愁浩渺,闭户恐为潴。
是不是很吓人?
时迁闻言就一咧嘴:“九哥,那得建多少房子呀?地皮也不够啊。”
武植道:“地皮没有再买,我这做哥哥的岂能让兄弟成家之后没有房住?”
时迁那张脸就笑成一朵狗尾巴花儿。
“九哥,那你就准备银子吧。”
武值道:“银子无所谓,石匠找到了没有?不会光找泥瓦匠来了吧?”
时迁道:“九哥,那才是正事儿,小弟怎么可能忘记?九哥说的石碾子已经都定下了,大约过个十来天就可以去取货,不过那么重的石碾子怎么运过来呀?”
这个问题还真问住了我武植。
武植略作思考:“人多力量大,趁着天黑大家一块把它推过来,就当是练功了。”
时迁嘿嘿笑:“县令大人们出门,那是铜锣开道,咱们推着石碾子出门,是不是也得弄面锣敲?”
武植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养伤到人,咱们还要给人家银子,十八弟,石碾子的事情你盯紧一点儿,早一天做完就早一天修炼,早练一天得成果。”
时迁连连点头:“小弟记下了,每天都去那里溜一圈,让那石匠好好的干活。”
看了一会儿泥瓦匠丈量土地,武植转身就从侧门到进到镖局那边。
武植给这镖局取名“会友”,虽然有盗窃的嫌疑,但是武植感觉这名字更能让江湖人士接受。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练武的谁也不服谁,如果弄个什么四海五湖之类的大名号,只怕会引起江湖豪客们的反感,隔三差五给你找点麻烦,你这镖局还开不开?
会友本来就是以武会友,交遍天下朋友之意,我交的是朋友,你一定要翻脸,那就不能怪我下狠手。
武值来的时候郁保四正在训练一百多名趟子手。
趟子手都是统一的服装,一人一口朴刀,很认真的习练,虽然这年头练武的很不吃香,不过这终归是一门技艺,对于老百姓来说一艺在身,那就是吃饭的本钱。
还有竟然来当趟子手,那就要时刻准备跟人打架,刀枪无眼,不好好练万一被强梁一刀砍死冤不冤?
武值一边看一边思考,忽然之间就感觉到一股煞气从旁边传了过来。
什么情况?这里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