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我是君夺臣妻的那个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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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时沉:“我叫陈时。”
连假名都说出来了,看来是打算一瞒到底了。
叶兮不知道鄢时沉来她这里是做什么,不过做什么都无所谓,毕竟她的目标,就是他啊。
“陈公子,时间也不早了,该吃早膳了。”
就是不知道,这位金贵的皇上,受不受得了她郡主府上的饭食。
结果当然是,他适应的非常好,吃的很愉快。
素嫣看着鄢时沉,昨天晚上因为害羞,在加上夜色黑暗,所以她并没有注意他的容貌。
现在看到了,所以的眼里不自觉的便带了点打量。
这位陈公子长相虽然是一般,但是身上却莫名的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
特别是那一双带着微勾的凤眼,悄然间便让人沉了进去。
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又冷又渗人。
忽然,原本一直垂眸的男人,忽然抬头,他目光冷淡的暼过素嫣,素嫣被吓得连忙移了视线。
可是随即,她就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秫他,自己昨天晚上还为了他累死累活。
想到这里,素嫣就更加理直气壮了。
她走到叶兮边上,道:“小姐,你真的要雇那位陈公子做护院?”
叶兮点头,“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素嫣揪了揪自己的衣袖。
“郡主,可是我总感觉,这位陈公子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就好像似曾相识一般。”
叶兮:“什么诡异感?”
不得不说,素嫣的第六感还真得挺准的。
毕竟,这位陈公子,不就是她之前见过的暴君皇上嘛。
之前在宫里的时候,素嫣这个小宫女就对鄢时沉唯恐避之不及,胆子小的跟个兔子一样。
当然,叶兮肯定不会将真相说出口的。
素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叶兮道:“也许是你感觉错了。”
“对了,郡主,我差点给忘了,今天丝衣阁的婚服应该制好了,我得给你亲自拿回来。”
叶兮顿了顿,只是余光却向鄢时沉看去。
素嫣的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能让人听清楚的。
不过要不是素嫣提醒,她自己都忘记了,再过几日,便是她和魏连词的大婚之日了。
只是不知道,这场婚事,会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场。
鄢时沉低眉敛目,一双眼里带了几分阴鸷,他脖颈细长,这样看着,还有些温润
的气场。
只是没人察觉到,那双微敛的眼下,藏了怎样的暴戾。
这魏家,看来是不该留了。
“婚服既然好了,你便拿过来吧。”
“好的,小姐。”
只剩下鄢时沉垂眸不郁。
………………
后来,素嫣小心谨慎的拿着婚服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位陈公子一直盯着她。
素嫣被盯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缩了缩脖子,心里带了几分慌乱。
这陈时看她的眼神,怎么那么的恐怖啊,就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素嫣光是想想就有些受不了了。
救命,他不会是变态吧。
素嫣赶紧抱着装婚服的小箱子,两只脚迈得飞快,一股劲的往前跑,很快就跑出了鄢时沉的视线。
虽然,鄢时沉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他心里的阴沉,又多了几分。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还真是格外狼狈。
鄢时沉笑了笑。
他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去灵隐寺的场景。
从某种意义上说,叶兮和魏连词的婚事,是由灵隐寺的禅妄法师一手促成的。
当年,恰逢叶兮出生,禅妄路过温府,救了奄奄一息的小叶兮,并判定了温叶兮注定早夭的命格。
温将军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去,他对禅妄法师说,他愿意用自己的寿命,去换取叶兮的寿命。
禅妄法师被温将军的赤诚所打动,他最后窥探天命,发现魏连词的命格和叶兮丝丝缕缕的缠在一起。
或许,这魏家公子魏连词,就是温叶兮唯一的转机。
于是后来,温将军便亲自去了魏家,道出了这件事情,魏家当然同意了。
能和赫赫有名的温将军扯上关系,魏父怎么可能不情愿。
毕竟当时的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礼部杂役,一个最莫等的小官。
对于这些谣言,鄢时沉本来是不相信的。
可是最后,他还是出宫,去灵隐寺找了那位禅妄法师。
禅妄早就不见任何人了,他孤身一人处在寺中荒芜的小院里,长伴青灯古佛。
但是鄢时沉自然有鄢时沉的手段,他最后以雷霆手段见到了他。
无人可知,这位禅妄法师因为窥探天机,从而失去了一双眼睛。
对于鄢时沉的到来,他似乎并不惊讶。
禅妄身上带着檀香味,一脸和蔼,他双目无神,但依旧
笑道:“施主终于还是过来了。”
鄢时沉将门给关上,他道:“你们这些和尚也惯会哄骗人。”
禅妄笑了笑,一脸的温和,他看向鄢时沉时,就像是在看一个玩闹的孩子,十分纵容。
反观鄢时沉,一脸的阴鸷,他眸底的杀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施主,天命不可违,你现在要是做了你想做的事情,那位温姑娘早夭的命格,便只会更加不可挽回。”
鄢时沉并不相信他说的话,他冷笑着,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天命?我从来就不相信天命,我的命只会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而她的命,更不该被这虚假天命给掌控。”
“施主”禅妄手里捏着佛珠,另一只手慢慢敲着木鱼,“有时候执迷不悟,只会越陷越深。”
“现在,温姑娘的命依旧和魏公子的命格联系在一起,你无法介入。”
鄢时沉听完轻嗤一声,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刃对着禅妄,和他不过咫尺距离。
剑身上的光照在了禅妄的眼睛上。
只是禅妄依旧镇定的敲着木鱼,连动都不曾动过,老神在在。
“我不相信,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就杀了你。”
“毕竟——”他说着顿了顿,眉梢淬雪,带着冷寂,“你的命,在我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那这位施主,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又为何亲自来这灵隐寺,去见我呢?”
一句话,便让鄢时沉溃不成军。
的确,他不信命,更不信这天,可是一旦赌上那人,他便不敢再保证什么了。
不敢拿她去赌,更加不敢让她有任何的意外。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如同丢盔弃甲,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