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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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星原本还正了神色,一本认真的听席亦晚说话。
但在听清席亦晚说的话之后,小脸一沉,直起身子冷声道:“做梦。”
“别这么冷漠啊,真的不好好考虑一下吗?”
席亦晚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盈盈的继续和她说话:“洛小姐,你要是答应把战擎渊让给我,我可以告诉你,这次让你们查我的人是谁。”
洛南星猛的转头看向席亦晚,眼神变得锐利。
席亦晚很满意她的反应。
“我们在道上混,都是讲江湖道义的,我昙花,说到做到。”
席亦晚笑容淡了几分,身上的名媛气质在一瞬间多了几分冷厉感,语气认真。
“你喜欢战擎渊什么?”
洛南星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席亦晚是顶级女杀手,如果是靠下三烂的方法,她是到不了现在这个地位的。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席亦晚为什么这么执著的让她把战擎渊让给席亦晚。
她看不出来席亦晚哪儿喜欢战擎渊。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拍卖会已经快开始了,席亦晚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裙摆,坐直了身子,又变成了名媛席家千金。
洛南星权当席亦晚是疯了。
她扭过来,也不再继
续和席亦晚说话。
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拍了下自已的肩膀。
她不耐回头,就看见了冲她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的贺骁然。
“洛洛!”贺骁然一脸兴奋的叫她的名字,笑得跟个大傻子似的。
洛南星还没出声,一旁的战擎渊就幽幽的转过头来,狭长的眸子里布满寒气,阴冷的视线直直的落在贺骁然的脸上。
贺骁然一下子就怂了。
像是狗狗幼崽遇到狼似的,慢吞吞又小心翼翼的缩回了自已的位置上,就差“嗷呜”的哀嚎一声了。
瞧把这孩子吓得。
洛南星伸手拉了拉战擎渊的衣袖,示意他别这么吓贺骁然了。
贺骁然这么怂,战擎渊一个眼神就能将他秒成渣渣。
战擎渊睨了洛南星一眼,眼神复杂至极。
洛南星觉得战擎渊可能会识她了。
于是,她小声和战擎渊解释:“我跟贺骁然现在就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而已,你别对他那么大敌意。”
“呵。”
战擎渊只是冷笑了一声。
战擎渊似乎对她身边的每个异性都有敌意。
洛南星觉得战擎渊这样很不好。
而拍卖已经开始了,战擎渊转头看向台上,洛南星也不好继续和他说话。
前面
拍卖的都是一些老头子喜欢的古董,字画和一些瓶瓶罐罐的,洛南星全都没兴趣。
她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余光瞥见一旁的战擎渊举了牌子,下一刻,是他喊价的声音。
“两百万。”
洛南星这才精神了一点,转头看看战擎渊,又去看台上的拍卖品。
她刚才没注意听,好像是个什么研台。
“战擎渊先生出价三百万。”
下一刻,有人喊道:“五百万。”
这声音像是从身后传来的。
洛南星一回头,果然就看见贺骁然举了牌子。
贺骁然看见洛南星回头,便朝她眨了眨眼睛。
这大傻子估计和鱼一样只有七秒的记忆,刚才还被战擎渊吓得怂成一团,现在就敢冲她眨眼睛了。
洛南星默默的回过头,就看见旁边的战擎渊又举了牌子。
“一千万。”
“战擎渊先生出价一千万。”
洛南星瞪大眼,等战擎渊放下了牌子,凑过去问他:“你喜欢这砚台?”
“不喜欢。”
“那你还出这么高价钱?”
“不出高价,怎么抢得过来?”
战擎渊说得直接了当,他不喜欢,就是要和贺骁然抢。
后面的贺骁然又加价了。
“我
出一千五百万。”
这砚台有这么值钱吗?
一次加价就是五百万。
加价太猛了,会场里响起了议论声。
洛南星听见前排的两个大叔小声议论起来。
“我刚才没听错的话,这是明代的鎏金双兽铜砚吧?”
“是明代的。”
“虽然明代的铜砚很有收藏价值,但也没这么值钱吧?”
“可不是嘛,这铜研几百万就顶天了,也不知道这战三少和那位姓贺的年轻人是……”
后面的声音太小,洛南星竖起耳朵都听不见。
旁边的战擎渊已经又举了牌子:“两千万。”
几百万的东西,被争到了两千万,洛南星都觉得有点肉疼。
“这铜砚也没那么值钱,你干嘛非得抢,这么多钱买回去很亏的。”洛南星小声劝他。
也不知道她那句话取悦到了他,伸伸手拍拍洛南星的头,眼里带着笑:“没关系,我有的是钱。”
“……”打扰了。
洛南星不说话了。
战擎渊这人本来就不讲道理,他决定了的事情,怎么劝都是没用的。
之后,贺骁然和战擎渊仍然每次加价五百万,互不相让。
直到加价到了一亿。
洛南星心口都疼了,听得心惊肉跳的,看他们还
要加价到多少。
她动了动身子,瞥了席亦晚一眼,看见席亦晚也微微抿着唇角,一副看不明白模样。
席亦晚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小声和她耳语:“战擎渊受了什么刺激?一个破砚台有什么好抢的?”
洛南星眯着眼,面色不善的直接怼了回去:“你才受了刺激。”
虽然她觉得战擎渊跟受了刺激似的,但也只能她骂,别人骂他可不行。
席亦晚不以为意,还凑得更近了一些:“你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抢这砚台?”
洛南星眼珠一转,微笑:“当然知道啊。”
席亦晚:“为什么?”
洛南星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一些。
席亦晚果然又靠近了几分。
洛南星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贺骁然是我前男友。”
席亦晚瞪大双眼,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还有前男友?”
洛南星挑眉:“我怎么就不能有前男友了?”
“哦。”席亦晚正了正神色,语气认真的说:“这样一来倒也解释得通。”
洛南星咬了咬唇,难道真是这样?
战擎渊这人是挺幼稚的,但她总觉得战擎渊和贺骁然抢这个砚台是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