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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神秘,宗人府前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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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中。

“主子,有消息了。”

木槿笑着走进卧房,见楚漓正握着一枚香囊爱不释手的,咳了声,提醒着主子自己的存在,待楚漓看向他时,才继续道。

“主子要给衾小姐的生辰礼,八百里加急,总算是寻到了。”

楚漓闻言,嘴角勾了勾,眼角眉梢染上一丝笑意,“是么,到府上了?”

木槿点头,“刚到的,主子要去过目下与否?”

“嗯,走吧。”

楚漓将香囊挂回腰间,起身。

院中。

管家和小厮正好奇又无措地盯着黑布罩着的笼子。

里头似是有活物扑了下,发出一声似恼的声音。

“管家,这……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因为木槿交代了说是王爷寻来的宝物,叫他们小心盯着别叫宝物逃出来,所以他们守了半天了。

但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是个什么物件。

哦,不对,应该是个生物。

“我也不知道——王爷。”

管家说着,回头就见楚漓带着木槿过来了,便忙行礼。

楚漓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然后慢步走上前,小心地挑起黑布一角,瞧了眼,随后满意地将黑布放下来。

对管家吩咐着,“去找两个手脚麻利,干活细致的,好好看着它,不可怠慢了。”

管家见他这

般看重笼子里的东西,忙不迭地点头,“王爷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楚漓满意点头,看向木槿的目光也带了几分赞许,“办得不错——书语呢?”

原本这差事主要是交给书语来做的。

说曹操,曹操到,刚问及书语,后者就一个轻功点步从外边快速过来。

“主子。”

他拱手行了个礼,看了眼周围的下人,便没再吭声。

楚漓却看懂了对方的眼神,“随本王来。”

书房内。

木槿将茶放下后,便无声退到了书房外守着。

“说吧。”

楚漓将桌上的书卷整理了下,叠在右手边的一侧放好。

抬眸看向书语,后者从怀中拿出一方洁白的帕子。

双手呈给他。

“宫里来信。”

不用书语提醒,楚漓光看这洁白的帕子,便猜到了。

书语负责接收宫里的情报,因为他的武功和他的出身,契合这个任务。

接过帕子,楚漓起身,从袖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瓷瓶。

这得益于沈寄年的成果,后者赠给他的,说是世上仅有他一人有的特殊药水。

楚漓拔掉塞子,倒出来一滴,滴在帕子上,只见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帕子上,显现出一行红色的字来。

他看完后,嘴角勾了勾,“她倒是谨慎聪明。”

没有用

笔墨,而是用的胭脂拿利器写下。

书语没有说话,也不好奇,本分地侯在一旁,等待楚漓的吩咐。

抬手,拿下手边的小紫金炉的盖子,将帕子丢进去,看着帕子燃烧殆尽,楚漓眼底映衬了暖黄的火光。

“吩咐下去,放鱼饵。”

书语一震,这回忍不住问道,“可这……是个好机会,真要这么放了他?”

楚漓温润如琉璃的面容上,浮起一个淡淡的看透一切的笑。

“不,还不是时候,他可比你想象中诡计多端,如今,咱们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他一把。”

就算不放鱼饵,以楚唯的心机,也照样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只是,楚旸蹦跶太久了。

他想到,楚旸看姣姣的眼神,从那时候起,他便没想让楚旸安然退场过。

至于楚唯,不急,他们欠他的血债,欠姣姣的,他会一并要他们偿还。

“是,属下这便吩咐下去。”

楚漓低低应了声,随后却道,“缓缓吧,等下月初十过了。”

这会儿,李贵妃既然要求见楚唯,那估计这几日便开始有所动作了。

而离下月初十不过十几日光景。

书语闻言又是一怔,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挑个日子。

少顷,他似乎想到什么,不禁嘴角抽了抽。

忽然明白了

什么。

下月初十不就是准王妃的生辰么,主子这是怕成王一党的血脏了女主子的生辰礼……

对上书语一言难尽的神情,楚漓微一抬眉,“怎么?”

“没……属下这就先下去准备。”

“嗯。”

楚漓摩挲着腰间的香囊,等书语出去后,将香囊取下,打开,里头藏着他那只草蟋蟀。

他轻笑了一声,不禁对小姑娘这份细腻的心思感到几分暖心。

他的姣姣啊,本就是世上最好最温柔善良的姑娘。

怎么能让那两个人的脏手和血脏了她的生辰呢。

次日,宗人府。

李贵妃带着一个嬷嬷和一个低着头的小太监拿着皇上给的令牌,带着皇上的口谕探望楚唯。

宗人府看守的见到令牌,立马通行。

李贵妃微不可闻地松口气,手捏着令牌,稍稍侧了下眸子,看向身后低眉顺目的小太监,手心捏了点汗。

“慢着!”

哪知,刚要迈进去,就被一道令她厌恶的声音喝住。

德妃带着一帮人火急火燎地赶来。

盛装而来,满面的志得意满。

“贵妃姐姐这是做什么?宗人府可不是后宫妃嫔可以探视的地方呢。”

她说着,看了眼她身后两个伺候的,目光落在嬷嬷臂弯上挎着的盖了红布的篮子上。

“你们

也是,怎么当差的?虽说是皇上口谕,但皇上日理万机,自是没工夫管携带的东西的,你们倒好,不检查下就放行,就不怕里头装的是通风报信的或者武器?”

李贵妃在听到德妃声音时,便暗道不好,但她只是板着脸,冷淡地回头看着趾高气扬的德妃。

“德妃妹妹,后宫不得干政,怎么,皇上的口谕和令牌,都不能叫妹妹信服?还是妹妹觉得自己现在高枕无忧,成王是顺理成章的储君,便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

这顶帽子一扣下,德妃脸色变了变,旋即咬着牙娇笑道,“姐姐可别冤枉妹妹——本宫只是按照规矩提醒罢了。”

说着,给自己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这太监立马上前,在嬷嬷闪避不及时,抢过了篮子,一把扯下了红布,翻检着篮子里的东西。

里头是个食盒,还有一件毡裘。

李贵妃咬着牙,厉色道,“大胆奴才!本宫给惠王带点吃食和衣裳鞋子你也敢翻看!”

这太监翻查了一下,随后面色不大好地看向德妃,摇摇头。

德妃的脸沉了下来,但她目光又看向德妃身边两个人。

“这太监面生得很,不知叫什么?”

她眯着眼话一问出,李贵妃手心的汗就冒了出来。

该死的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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