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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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心抿唇,一只手撑在后面,拿着瑞士军刀的手,悄无声息的将刀出鞘。
“白小姐,女人嘛,都是那回事,最大的资本就是自己的身体!只要白小姐想要订单,躺在床上就好,何苦这么精心设计!再说白小姐这般美貌,哪里用得着这么辛苦,你想要多少钱,我养你啊……”李总的嘴巴凑了上来,他笑着,手已经落在了白心心的衣领上。
白心心蹙紧眉头,清眸中的色泽,倏然冷厉起来,她拿着刀的手,骤然刺向了李总的胳膊。
李总被刺了个正着,他尖叫一声,退后几步,捂着自己正在汩汩流血的胳膊,震惊的看着白心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晚上,你插翅难飞!”李总冷声,上前想要擒住白心心。
白心心后退一步,将放在洗手台上的手包,砸向了李总。
里面的东西,“哗啦”一声全部落了下来,李总刚好踩中了其中一只口红,摔倒在地。
白心心乘机朝着外面跑去,可是这李总已经下定决心,今天晚上非要得手不可。
她刚跑了几步,李总就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她拿着瑞士军刀,还想再捅。
可是这一次,李总却有了防备,他一把摁住了她拿着刀的手,将她拉在地上。
“装什么纯洁!”他的手抓向了她的裙子,她尖叫起来,李总害怕,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拼命的挣扎起来。
正在这时,门从外面,被“嘭”一声撞开。
姓李的抬头一看,却见陆成飞阴沉着脸,冲了进来。
他抡起拳头就打,姓李的被打倒在地,白心心爬起身,手紧紧的抓住了洗手台。
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体内有一把火,几乎要将她烧干。
她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
“不要打了,带我走!”白心心颤
抖着,嘴唇干裂。
她站在那里,衣衫凌乱,头发也散落开来,整个人却不显狼狈,反而有种凄艳的美。
陆成飞松了松领带,指着地上的李总,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我不废了你,就不叫陆成飞!”
他转身,一把抱住了白心心,接着脱下了身上的黑色西装,包裹住白心心的身体。
他搀扶着白心心,朝着外面走去,白心心每走一步,都觉得是煎熬,陆成飞好闻的男性气息在她的鼻息间,更是一种难捱的折磨。
“陆成飞,找个地方,给我——”她紧紧的揪住了陆成飞的白色衣领,咬牙说道。
陆成飞眉头一皱,“心心,我送你去医院!”
“你不敢?”她揪着他的衣领,不肯放开,眸光带着咄咄逼人的寒意,直视着他的眼睛。
陆成飞被噎住,他站在那里,审视着她的眼睛。
她冷笑,“沈言忱用婚姻埋葬了我,我为什么还要为他守身如玉,从一而终,在这个可笑的婚姻里,坚守着愚蠢的忠贞不二?”
陆成飞眉头皱的更紧,他搂紧了白心心纤细的腰肢,薄唇溢出一个字,“好!”
正在两人对视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同样黑色西装,修身挺拔的男人。
沈言忱冷笑着看着这一对男女,讥诮的声音,缓慢溢出,“瞧瞧,多亲密的一对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他上前,绅士的对着陆成飞伸出了手,“陆家的小少爷,请把沈太太还给我!”
陆成飞却抱紧了怀中的女子,冷冷的拧起眉头。
白心心已经受不住,站在那里,时冷时热的颤抖。
沈言忱刻意将沈太太三个字咬的很重,陆成飞的脸色难看,薄唇更是抿出一条冰冷的弧线。
“怎么?舍不得?”沈言忱冷笑,一把攥
住了白心心的胳膊,用布满寒芒的眼睛,森冷的挑衅着陆成飞。
陆成飞抓着白心心的胳膊,也不愿放开,只是冷漠的盯着沈言忱,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接对视。
似乎有“噼啪”的火花迸发而出,两人谁都不肯出手,用视线逼迫着对方,都打算用眼光杀死对方。
白心心牙齿不住打架,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连意识都有些朦胧。
随着自己灼热的呼吸,她的鼻息间溢出一道鲜红的液体,站在那里的身体,也摇摇欲坠。
知道她再也受不了,陆成飞大叫一声,“心心……”
他率先放开了手。
不是因为怕他,只是因为,舍不得她受伤痛苦,所以,他选择率先放手。
沈言忱一把将白心心的身体,揽入怀中,他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笑着鄙夷的看着陆成飞。
伸手,轻佻的撩开白心心身上的黑色西装,一把仍在一边。
沈言忱的眸光,始终带着薄凉的笑意,他的唇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弧度,带着无尽的嘲讽。
“陆少,我的妻子,我会带回去,好好照拂!”说完,他拦腰抱起了白心心,接着朝着外面走去。
陆成飞站在那里,将拳头捏的很紧,他紧紧的咬着牙关,愤怒的瞪着沈言忱的背影。
直到那道挺拔的身影,消失不见,他这才捡起地上自己的西装,拔腿离开。
出租车上,白心心的意识,已经陷入模糊状态,她低声喃着,“元元,元元……”
沈言忱皱起了眉头,不耐烦的松开领结,催促着出租车师傅,“快一点,再快一点!”
十分钟之后,终于回到了酒店,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带着她没有来到元元的套房,而是单独在旁边开了一间房。
一进酒
店的房门,白心心就昏倒在地。
他快速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先是外衣,接着是领结,最后是衬衫。
将昏迷的白心心,从地上抱起来。
他有洁癖,虽然女人无数,可是从未跟她们亲吻过,纵使是乐西姗,他也只是亲亲额头和脸蛋。
可是看见她红艳艳的柔唇,一时间有些把持不住,只是想要释放他的怒气。
他进夜总会的时候,听见了什么?她想要将自己给陆成飞?
她不想在这段婚姻里,为他守身如玉?
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现在同她一起翻滚的人,是不是就该换成了陆成飞?
为这个想法,他愤怒起来。
他低沉粗哑的嗓音,响彻在她的耳畔,“白心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她睁开了眼睛,眼底虽然依旧迷离,却已经有了意识。
“放开我,我嫌你脏!”白心心咬牙,怒视着他,手指攀着他的肩膀,尖锐的指甲,也深深陷入了他精壮的皮肉之中。
“我脏?”沈言忱冷笑连连。
她气喘吁吁,倨傲的盯着他麦色的肌理,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
他却不肯给她冷静的机会。
这样的沈太太,他很喜欢,也觉得前所未有的稀奇。
这一夜,****,只是不知道,迷的是他,或者是她。
他笃定,他对她不是毫无感情的,他流连忘返。
清晨,元元在隔壁的套房醒来,她看了看身边,没有妈妈。
看了看房间的环境,是陌生的酒店。
她害怕起来,坐起身,蓬松着头发,光着小脚丫踩在红色的地毯上。
“妈妈,妈妈……”她穿着粉色的睡裙,哭着打开了酒店的房门,跑了出去。
外面,正在做卫生的服务员侧目,她一路哭着小跑。
“妈妈……”她哭的十分委屈。
昨晚妈妈一夜未回,她
一个人在酒店呆了一夜,她想妈妈,她害怕连妈妈也不要她了。
隔壁房间的沈言忱和白心心,在元元的哭声中醒来,白心心骤然一惊。
女儿,昨晚她一夜未归,元元一定哭红了眼睛。
她撑起胳膊,棉被从她身上滑落,仿佛妖艳的玫瑰花瓣。
“元元……”她在屋内着急起来,想要起身找自己的衣服,可是昨晚太过激烈,她的衣服早已经被他撕的四分五裂,根本无法再穿。
沈言忱起身,将白心心摁进了棉被中,“你再睡一会儿,我去……”
他起身穿好了自己的长裤,接着打开房门,“元元——”
对着走廊,他高喊了一句。
元元回身,泪眼迷离的看见了自己的老爸。
只见沈言忱单手撑着房门,整个人修长挺拔,那精壮的上半身,光裸在那里,麦色的肌肤,露出肌理分明的流畅线条,漂亮的宛如一尊雕塑。
他的头发蓬乱,整个人睡意惺忪,手臂上还有昨晚运动太过激烈,被白心心留下的几道鲜明抓痕。
“爸爸……”元元破涕为笑,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房间在哪儿?爸爸送你回去!”沈言忱拉住了元元的小手,玉树临风般的完美气质,引得服务员全部侧目。
“爸爸,妈妈昨晚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元元觉得好奇,踮着脚尖,朝着沈言忱的房间看去。
沈言忱却“吁”了一声,接着关好了自己身后的房门,“妈妈在爸爸的房间里,小声一点,别吵着她了,昨晚她没有休息好,让她好好睡会儿!”
元元点头,脸上挂着泪水,这会儿却笑的阳光灿烂,她咧着嘴巴,“元元是不是快要有弟弟妹妹了?”
“别乱说!”沈言忱皱起了眉头。
房内,白心心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放松的窝在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