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她的人生就是一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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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怡,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别想再伤害夕梦。”雅芙情绪激动的对孟舒怡说道。
孟舒怡哼笑一声,似乎再嘲笑她一般,“雅芙,你可真有意思。这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还有,我可没伤害过宁夕梦。你这么大一个帽子扣下来,我可承担不起。”
“你不用抵赖。孟舒怡,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小人,难道你敢说,机场门口的车祸不是你策划的吗?”雅芙厉声质问。
孟舒怡笑了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如果没有就别乱说话。不错,我的确是小人,那你呢?难道你是敢作敢当的君子?你敢把你是故意带宁夕梦去机场的事情告诉她吗?”
孟舒怡一连串的反问,问的雅芙哑口无言。她发现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才会被孟舒怡这样利用。她天真的以为孟舒怡让她带夕梦去机场,仅仅只是让夕梦看到她和沈瑾年在一起,让夕梦误会而已。
雅芙怎么也没想到,孟舒怡会丧心病狂到买凶杀人的地步。
“孟舒怡,你简直是个疯子,夕梦的孩子被你害死了。如果,如果不是夕梦躲得快,她就直接被你撞死了!”
“什
么叫做被我害死了?雅芙,你把你自己摘得可真够干净的。”孟舒怡冷嘲的笑着,笑容阴险而近乎扭曲。“就算我雇凶杀人又怎么样,雅芙,你别忘了,你也是同谋。沈瑾年把宁夕梦护的像眼珠子一样,如果不是你把她带到机场,我想杀人也找不到机会啊。”
“你,你……”雅芙气的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她又怪得了谁,只能怪她自己蠢。
“孟舒怡,你就不怕我报警抓你吗?”
“报警?”孟舒怡笑的很招摇,没有丝毫的惧意。“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如果我坐牢,你也得进去陪我。哦,我差点儿忘了你还有个市—长的想好。你觉得他敢保你吗?他又能保得住你吗?沈瑾年和他老婆可都不是省油的灯。男人啊,在****还不是翻脸无情。”
“你住口,别说了!”雅芙双手捂住耳朵,情绪几乎处于失控的边缘。
而孟舒怡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孟舒怡抓住她的手臂,倾身靠近,贴在她的耳畔,阴森的笑了笑,“你与其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倒不如去好好的哄着宁夕梦,千万别让她看出破绽……你对我还有大用处呢。”
“你休想,孟舒怡,我不会再
替你害人了。”雅芙红着眼睛瞪着她。
“雅芙,话还是想好了在说。你不怕我把你的那些丑事爆出去了?你不怕身败名裂,你男人难道也不怕吗?”
雅芙呆愣的看着她,瞬间没了气焰。孟舒怡的这句话的确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软肋,让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很快,两个人各自离开,安全通道中再次恢复了沉寂。
然而,一直躲在墙壁后面的夕梦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本就虚软无力的身体,此时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最终跌坐在坚硬的地面上。
她的手掌紧握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然而,泪水却决堤般的不停滚落。
她最心爱的男人欺骗她,她唯一的朋友居然也出卖她,夕梦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悲剧。
夕梦跌坐在地,胸—口急剧的起伏中,喘息变得越来越困难。她压抑的哭泣着,哭的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再也看不清这个世界的样子,更看不懂人心。
“沈太太,你怎么了?”从走廊中经过的护士终于发现了她,惊慌失措的想把她从地上扶起,然而,夕梦根本使不上力气,她就
像一滩水一样,瘫在那里,等待着蒸发消失的命运。
夕梦觉得眼前不停的发黑,意识开始逐渐的涣散。
而此时,被她支出去买水果的沈瑾年终于回来了。他看到夕梦瘫倒在走廊的地面上,吓得不轻,手掌一松,手中的水果袋掉落在地上,新鲜诱人的苹果和橙子滚落了满地。
“梦梦,梦梦!”沈瑾年大步来到夕梦面前,把她打横抱起,快步走进病房,并大喊着,“医生,医生。”
医生很快走进来,给夕梦做了检查。
“37。7°,病人发低烧,术后发烧不是什么好现象,先挂输液看看,等烧退了再观察吧,目前看来,暂时不能出院了。”医生一脸无奈的对沈瑾年说道。
沈瑾年沉着脸色,什么都没说。
护士很快给夕梦挂上了输液瓶。沈瑾年坐在病床边,手掌轻托起她那只插着输液针管的手臂。
冰冷的输液顺着针头缓缓的流入夕梦的血管里,她的整条手臂都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然而,她的额头却是滚烫的,一张小脸都烧的发红。
沈瑾年心疼极了,真希望能替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瓶中的输液已经少了一半,然而,夕梦依旧没有退烧。她躺在病床上,一直处于半
清醒半昏迷的状态。
她紧抓着沈瑾年的手,空洞而茫然的看着他,口中不停的**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欺骗我?”
“梦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沈瑾年不停的亲吻着她冰凉的手掌,剑眉深锁,神情都是极为疼痛的。
而夕梦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苦苦的挣扎,时而放声痛哭,时而不停的喊着沈瑾年的名字。如此折腾了整整一天,等到夜幕降临之后,她的意识才算是清醒了一点。
医生和护士又做了一次检查,烧总算是退下去了。
沈瑾年坐在病床边,手掌抚摸着她温凉的额头,轻轻的擦拭掉她额头上的薄汗,温声的询问道,“现在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如果哪里痛了,一定要告诉我。”
“心痛算吗?”夕梦看着他,有些茫茫然的说道。
沈瑾年微愣了一下,薄唇颤抖几次,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僵持片刻后,他才轻叹一声,说道,“乖,睡吧,等一觉醒来就不会再痛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夕梦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淡漠而沙哑的问,“沈瑾年,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沈瑾年紧抓住她冰凉柔软的手,用力的点头,声音却全部哽咽在喉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