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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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重兵把守,太子寝宫更有暗卫盯着,如此阵仗,却有刺客在他们眼皮底下重伤宫翎琅带走太子。
神不知鬼不觉。
彼时皇后正与贵妃塌上品着茶,氤氲的雾气腾空而起,模糊了视线:“人被带走了?神不知鬼不觉?”
偌大的皇宫,暗卫数不胜数,有人竟能瞒过暗卫带走一个大活人没有惊动任何人?
皇后笑了,跪在地上的暗卫冷汗浸湿了衣衫。
皇后平日里和蔼可亲从不与人计较,可若是发起火来,就连皇上也要避让三分。
此时皇后虽面上带笑,可眼中毫无笑意,身上的肃杀之气就连暗卫也承受不住:“人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带走,一定还在皇宫,去找。”
暗卫离开后,皇后斥退了下人,此时,眼中流露出了丝丝笑意,她大概能想到这是谁的手笔,眼中趣味:“变成了幼崽,心智也退化了吗?”
庄卿素来稳重,必要走一观十,可眼下此举,冲动,冒失,不计后果,可不像是她的好儿子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庄卿,可别让为娘失望啊。”皇后摩擦着茶杯,眼中闪动着趣味:“若是被抓住,为娘也帮不了你。”
甚至有可能,借着机会狠狠的教训一下逆子。
没办法,逆子从小聪慧,懂事起便鲜少让人担心,让她这个当娘亲的可是毫无体验感。
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没想到峰回路转,逆子重回幼崽,皇后的一颗慈母心,可在熊熊燃烧呢。
冷清的太子寝宫人来人往,彼时“重伤”幼崽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这些人不算太蠢,知道短时间人无法被带出皇宫,所以全力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偏偏,太子寝宫却无人搜查。
他们下意识的排除了寝宫,这要归功于宫翎琅的一番演技。
谁也想不到,消失的太子殿下就被藏在床底下,来回过往的侍卫却无一人发现。
蠢。
太蠢了。
庄卿冷淡的想,这些人果然还是欠操练。
莫名的,暗卫与侍卫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回事?
这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惦记上了。
“重伤”的宫翎琅被搀扶着到偏殿包扎伤口,太医欲要上前被阻止,宫翎琅以男女授受不亲为由拒绝。
太医虽为男子,可也是有职业素养的,男女授受不亲?
就离谱。
宫翎琅给脖颈缠绕了一层纱布后,不忘给幼崽缠绕。
做戏要做全套。
虽然遭到了幼崽愤怒抵抗,可终究胳膊拗不过大腿,被包了个严严实实
。
庄卿:……
这番闹剧一直持续到傍晚,皇宫就差被掘地三尺,可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月色降临,太子寝宫内一道人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麻袋内的人昏迷不醒,沸腾的力量已经平息。
扛着麻袋,宫翎琅看了看幼崽:“看我做什么?带路啊。”
幼崽不动,安静看她。
宫翎琅掂了掂麻袋,似笑非笑:“你不会是想我带着他从重兵把守的皇宫出去?”
不是吗?
幼崽歪头。
“究竟是你蠢还是我蠢?”这个时候出去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太子寝宫不可能连一个暗道都没有,带路。”
她怎么知道?
宫翎琅却已不耐烦。
幼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寝宫后方,爪子轻轻敲了敲,就见一个暗道出现。
暗道并不长,出去后连接的是御花园。
此刻,大批的人马正忙着搜查皇宫各个房间,御花园内人员稀少,省了不少麻烦。
一人一狗出了宫后,宫翎琅便将麻袋丢在地上,见幼崽看着她,宫翎琅道:“虽然不知你们有什么恩怨,但打狗也要看主人,现在你是我的狗,人我带出来了,随你处置。”
幼崽的狗脸难得出现怔愣。
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爪
子无意识地刨紧了地面。
为什么?
本以为她是护着这个冒牌货的,不曾想,竟是为了他!
为了他……
幼崽眼眸深深,带着浓浓的不解。
都说了打狗要看主人。
宫翎琅这个人护短,先前几次见到太子庄卿异常愤怒,难掩杀意,必然是结了仇,想到初次见面庄卿身上骇人的伤口,不难想到凶手是谁。
打了她的狗,那就要付出代价。
狗子呆呆傻傻的,宫琳琅勾唇:“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抓紧机会啊。”
在幼崽的目光中,宫琳琅慢慢悠悠的离开。
直到宫翎琅完全不见了身影,庄卿的目光才落在了麻袋上。
他亮出了爪子,眼眸冷冷,那张狗脸竟然出现了人性化的嘲讽。
等庄卿再次出现在宫翎琅的房间时,已是深夜。
幼崽嘴里叼着一包银子,嗒吧放在了宫翎琅的面前。
幼崽仰着下巴似乎在求表扬。
宫翎琅捞过狗子正要揉一揉,立刻皱起眉头,将狗子丢远:“胭脂味这么重,你去红街了?”
庄卿看着一脸嫌弃的女人,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
这个女人竟然嫌弃他?!
他千辛万苦冒着险些失身的风险将人卖进红街,出卖了美色,遭到了蹂躏,身心重创得
了银子,本想要报答她的一番人情,没想到这女人竟如此不识好歹。
嫌其他?
幼崽掀了掀眼皮。
幼崽亮出爪子,直奔那张绝美的脸上。
宫翎琅眼前一花,下意识的侧过身子躲避开来,就见狗子再次扑来,冷笑一声:“死狗,胆子越来越大了,想造反?今日便让你看看谁是你爸爸!”
事实证明,宫翎琅终究是宫翎琅,幼崽终究是幼崽,
放幼崽被按在地上的那一刻,证实了你爸爸终究是你爸爸。
狗毛翻飞,犬声交织夹杂怒骂,叮呤乓啷,热闹不已。
第二日一早。
宫翎琅出现,听宫一惊呼:“主子你的脸!”
宫翎琅皮肤白皙,此刻脸上多了些许的红痕,虽未破皮,可看着极为骇人。
“没事。”宫翎琅摆手,瞥了一眼身后满脸郁郁的狗子,冷笑一声。
宫一注意到了浑身散发着不快的狗子,再看看冷笑的宫翎琅,想到了什么,问:“主子,真不用找条母狗来?”
狗子虽好看,可耐不住主子拔毛啊,那深一块浅一块凹凸不平,再这么发情惹主子生气,怕不是要成秃狗?
宫一一哆嗦,就对上了一双阴沉沉满是杀机的眼神。
幼崽脚趾抓地,冷冷的想:
你死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