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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她要傅邢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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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

一家顶级私人医院里。

宽阔而明亮的房间里,容音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沈浪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站在一旁。

沈浪皱眉问:“她都昏睡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会不会是手术失败了?”

**人说:“手术很成功,甚至保住了她的子宫,我对手术很有信心,主要是术后的用药问题,我担心她对新药有排斥反应,那就糟糕了。”

**人上前查看了一下,说:“不过目前还没有出现排斥反应,沈,我知道你担心她,但这是一个必然过程,她昏迷不醒反而是一件好事,说明药物起了作用,如果她能在月底之前醒来,那就没有问题了。”

沈浪对这些学术问题也不是很懂,点了点头说:“给她用最好的药物,钱不是问题。”

**人哈哈大笑:“知道你现在有钱,放心吧,不会替你省钱的。”

“沈,你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沈浪说:“

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人瞪大双眼:“你回国之后认识的吗?叫什么名字?”

在外人眼里,容音已经死了,所以容音这个名字是不能再用了。

沈浪模棱两可的说:“她的英文名字叫艾利,乔,她对我很重要。”

乔拍了拍沈浪的肩膀,说:“放心吧,既然是你的未婚妻,我一定会全力救治的,这个女人可真漂亮,沈,有眼光!”

两人出去之后,病房里重新陷入沉寂,“滴滴滴——”的仪器声均匀而持续的响起。

病床上,容音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一个星期后,容音醒了。

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麻木不能动弹,只有眼珠可以转动。

她怔怔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好几分钟之后,记忆才一点一点重回脑海。

她叫容音,得了绝症,时日无多。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寻求一线生机。

容音闭了闭眼,之前的画面一点一点浮现在眼前。

当日,她在医院的时候,沈浪打来电话,说有救她的办法,希望能跟她见一面。

她去了,条件谈好之后,

沈浪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沈浪说:“我答应了那位医生,这件事情必须绝对保密,所以,抱歉,必须对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出现在任何摄像头下。”

容音眉头微皱。

沈浪解释道:“毕竟只有百分之二的几率,如果结果是糟糕的,这件事知道的人又太多,那位医生泰斗一定会被推上风口浪尖,这样的结果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也是他无法承受的,所以他要求我们签一份保密协议,必须对外宣称你已经去世了,就算结果是那百分之九十八,也无损他的前途。”

容音皱眉:“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是个死人了?那如果结果是那百分之二呢?”

沈浪笑的从容:“如果容总能活着回来,还愁弄不到一个新的身份?”

容音问:“如果我拒绝呢?”

“抱歉,这是那位医学泰斗唯一的条件,如果你不答应,对方就不会为你做手术。”

容音想了想,痛快的答应了。

孰轻孰重,她自然分得清。

没有任何东西比活着更重要。

所以她来了美国,接受了手术。

容音还记得她躺在

手术台上的那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活着!

要活着回去为梁知秋报仇!

要把这三年来傅邢薄给的屈辱,全都还给他!

要让那个负心薄情的男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在手术过程中,她曾一度挺不过来,正是因为这份熊熊燃烧的复仇之心,才让她硬生生挺了过来。

没有人比她更有求生欲。

没有人比她更想让傅邢薄死!

……

半年后。

江城,傅家。

傅振江拄着拐棍,站在门口,脸色铁青,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跑车驶进了院子,旁边的仆人欣喜的说:“老爷,少爷回来了。”

傅振江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转身向屋里走去:“开饭吧。”

自从容音去世之后,傅邢薄就接手了容氏集团,两大公司事务繁多,他忙的脚不沾地,几乎所有的睡觉时间都是在飞机上度过的,半年了,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次是傅振江下了死命令,傅邢薄才抽时间赶回来的。

饭桌上,傅邢薄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傅振江问一句他答一句。

自从容音死了之后,傅邢薄就是这副生人勿

进的样子,除了工作之外,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傅振江轻叹口气,放下碗,说:“阿音也走了大半年了,你眼看着也快三十了,不能总是一个人,我老战友的闺女刚从**留学回来,人长得漂亮,也很有气质,你抽时间见一下。”

“不见。”傅邢薄毫不犹豫的拒绝。

傅振江来了气,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沉着脸说:“你这个也不见,那个也不见,你想干什么?当一辈子和尚?”

傅邢薄淡淡道:“这事您就别操心了。”

“我是你爸,我能不操心吗?当初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好好对容音,抓紧时间生个孩子,你是怎么说的?你被那个姜可柔迷得神魂颠倒,看都不看容音一眼,现在人家死了,你在这装什么深情?”

傅邢薄微微白了脸色。

半年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容音两个字。

这半年,他拼命的工作,不给自己一点空闲时间,他以为心底的伤口抚平的差不多了,可是就在刚在,容音两个字好似一柄尖锐的利器,将他的伤口猛地划开,露出里面的浓疮和腐烂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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