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1 章 摄政王,轻点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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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安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接着大手一个巧劲,就将她拖了过来,搂进了怀里。
“放开!”小姑娘满满怨气。
好吧,这次聿安承认自己是真的心虚了。
阮南星低下头,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又无情地把他推开。
聿安低下头,抱着她低声道:“软软。”
阮南星张嘴又将他咬住,不想同他说话。
尖尖的牙齿磨着他的手臂,微湿的气息在肌肤上蔓延。
聿安抬起手,动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将她愈发抱紧了一些。
阮南星咬得没劲,松开嘴,抬头瞪向他,乌黑圆溜的大眼睛中含着几分委屈,瞧得聿安心都软了。
他抵了抵她的额头,修长的手指轻捏着她的细腰,颇有几分讨好意味,“软软,不生气了。”
将他推开,阮南星在边上正襟危坐,眸光幽幽地看向他。
突然又变得好脾气了?
他是不是脑阔有点子毛病?
见阮南星不理他,聿安一时间就心慌起来,拽住她的手腕,伸长手臂将她禁锢于怀中,声音阴沉而又偏执,“软软,不准离开本王!”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蛮横又无理。
阮南星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呼吸了一口空气,就立马喊道:“你快要把我憋死了!”
聿安固执地抱着她,只微微松了一点点力气,冷着脸庞,却死赖地贴着她细嫩的脸颊。
“软软……”他低沉地喊道,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不离开,夫君先将我放开。”
聿安眼睛一亮,软软喊他夫君了!
他慢吞吞地松开手,眸光微闪地看着她,“软软,不要不理本王。”
他粘腻地蹭到她脖颈间,微湿的热气洒落,撩起一阵绵痒。
阮南星眨了眨眼睛,“明明是夫君先不理我的。”
“我没有。”聿安抱紧她的身子,试图狡辩。
阮南星低头咬住他的脖子,哼哼了两声。
聿安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心情逐渐放晴。
马车行进了几日,才到达目的地。
“王爷,到了。”
聿安拿着外袍罩在阮南星身上,接着抱着她下了马车。
潮湿的水汽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泥土混着小鱼的咸腻味,在不算冷的天气里,让人觉得闷热而又难受。
“王爷,下官已设好了接风宴……”当地县令孙正来亲自走来迎接。
周围都是被大水冲垮的屋子,到处都是泥泞的小路,不少百姓失去生计房屋,只能坐在屋檐边乞讨。
聿安看了眼光鲜亮丽的县令,微微皱起眉,“撤了,把粮食发给他们,冷福你跟着去。”他转头看向后边的冷福。
“是,王爷!”
阮南星撩开衣袍,看了眼外边,身子微动。
聿安将她抱紧了一些,朝着临时休息的地方走去。
孙正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向边上的师爷,“不是说摄政王一个人来的吗?怎么还有一个女人?”
“听说摄政王前阵子娶妻了,应当是王妃。”
冷福目送聿安离开,侧头看向孙正来,“大人,同在下一起去发粮食吧!”
这次聿安过来,带了很多的食物和药材,还跟来了几位太医,就是为了先安抚住民心。
“是是是,随下官来。”摄政王身边的人,孙正来不敢怠慢。
聿安抱着阮南星回了房,将她放下,“软软,本王要出去先了解一下情况,你好好待在屋子里。”
“夫君不带我一起去吗?”她抬头看向他。
聿安摸了摸她的头,“治水不是小事,很危险,本王会分心。”
“好,我不乱走。”
轰隆一声,外面的雨声渐大,聿安没时间多留,亲了下她的额头,转身出了屋子。
阮南星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外面的雨。
“软软姑娘,主子有话带给您。”一黑衣女子从屋顶上跳下。
阮南星站起身,“何事?狗皇帝情况如何了?”
“狗皇帝命大,主子刺的那一剑,刚好被玉佩挡住了,只是轻伤。为今之计只能等软软姑娘回去,再另作打算。”
“当真是便宜他了!”阮南星气急,如此筹谋都要不了沈元的命。
她点了下头,随后微皱眉头,“我这边恐怕要久一阵子了,水患不解决,我回不了京。”
“主子派了人来,相信这两日就会到,到时还请姑娘从旁游说。”
“好。”
聿安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一身泥土水汽味,早早地沐浴完,又跑去同孙正来商议治水策略。
阮南星等到大半夜,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
聿安深夜才回,看到桌上放着温好的清粥,又看了眼睡沉的阮南星,才安静地把粥喝掉,接着上床拥着她睡过去。
第二日又是早早地起来,实行昨日商议好的对策,基本上忙得见不到他的踪影。
阮南星只好去外面,跟着去帮忙施粥,给受伤的百姓处理伤口。
两人各忙各的,晚上吃点东西,又一起抱着睡觉。
两天一晃而过,主子带过来的人也到了。
可是令阮南星惊讶的是,领头的不是别人,而正是主子自己。
“感谢赵公子千里迢迢送来的粮食,下官感激不尽!”
“孙大人客气了!”
“下官早就收到赵公子的信,终于将您给盼来了。”孙正来脸上带着喜气。
“略尽绵薄之力罢了,这些都是小生找来的大夫,虽不及宫中太医,但应该也能帮上一些忙。”赵修谦虚道。
“赵公子实在是帮了大忙了!”孙正来将他引到聿安边上,“王爷,这位就是下官一直同您说的赵公子。”
聿安看了对方一眼,清风雅俊的白面书生模样,他微微点了下头。
正此时,就看到阮南星扶着一个老人走了进来,“快来个大夫!”
孙正来连忙招呼太医过去。
“他这是被毒蛇咬了啊!”
“什么样的蛇可瞧见了?”太医站在边上问。
“草民……”那老人话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赵修走过去,看了眼身后的大夫,温声道:“可否让小生带过来的人瞧一下,我们有专门治疗蛇毒的解药。”
“快快快,他好像快不行了。”
赵修身后的大夫连忙上前,看了眼对方的伤口,下一刻便从药箱中拿出了药丸,接着塞进了老人的嘴里。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那老人缓而转醒,毒性基本上去除了。
“毒解了!”
“真厉害!”
“这蛇毒可不好解,不知这药方……”太医们期待地看向那位大夫。
赵修笑了笑,朝着那位大夫点了点头,“自然,药方本就是为了治病救人。”
一件事了,孙正来微松了一口气,看向赵修,“赵公子远道而来还没用膳吧,本官已备好饭菜……”
“不必了,既是救人,那就要赶早,如今天色还早,我便带着他们去了。”这话一出,孙正来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了。
阮南星看向赵修,目光一闪,不由地勾起了唇。
这哪里还需要她周旋?主子分明自己就可以。
没想到来得这么早。
赵修也刚好转过头来,同阮南星对视了一眼,浅浅地勾起一抹笑。
聿安一直在旁边看着,这赵修带来的人确实有实力,只是这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自水患爆发,无论穷富,所有人都逃亡外地,赶来帮助的,少之又少。
这赵修,目的并不纯粹。
若是他猜错了,那便是他小人之心了,他也认了。
“软软,过来。”他语气发酸。
“夫君,怎么了?”阮南星跑过来,暂时没去看赵修。
“累了吗?去休息一会儿吧。”
“不累,软软继续去帮忙了。”阮南星挣脱开他的怀抱,跟在了赵修队伍的后面。
聿安:“……”
几日的施措下来,周围的百姓逐渐得到安抚,闹事的难民也没了。
在聿安霸道又野蛮的治水策略下,水患也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缓解。
他们终于能松口气了。
“王妃呢?”
“王爷,王妃在施粥棚。”
“随本王去看看。”这几日都没来得及好好照看她,她也不知道累。
“这天灾下来,遭殃的都是百姓。”
“既是天灾,也是人祸。”赵修看着外面的大雨道。
阮南星侧过头看向他。
对上她微疑的目光,赵修笑着解释道:“江南多雨水,往年又不是没下过暴雨,为何就今年有水患?”
“河防筑堤每到这个时候都需要多加巩固以防水患,今年偏偏就冲垮了,软软不觉得奇怪?”
阮南星点了点头,所以是有人偷工减料了,而能做到这手的,除了县令,就是他身边的人了。
“赵公子倒是颇有见地。”
赵修转过身来,微微作揖,脸上是儒雅的笑容,“摄政王,做官小生倒是从未想过,不过倒也可以一试。”
聿安低哼了一声,伸手牵住阮南星的手揣进自己怀里,目光有些不善地看向对方。
他刚刚若是没听错,这赵某人竟然喊他的王妃为软软?
呵,才见几天啊!
喊得那么亲密!
他圈住阮南星的腰,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
小姑娘有些害羞,缩了缩脖子,“夫君,还在外面呢。”
赵修脸上的笑容一滞,看向聿安的目光中滑过一抹冷意。
随后便温和地笑了起来,“王妃同摄政王的感情,似乎很好。”
“怎么?本王和王妃的感情不应该好?”聿安单手就把小姑娘抱进了怀里,托着她的腰,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
阮南星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脖子,没去看赵修的脸色。
赵修心底冷笑了一番,“自然是应该的,只是王妃……怕是活不了多久。”
聿安脸色一沉。
“不过王爷若是信得过,小生倒是可以帮帮忙。”赵修缓缓一笑。
阮南星咬唇看向聿安,接着不安地看向赵修。
主子为什么突然要提这个?
“什么条件?”聿安第一次正眼瞧赵修。
赵修笑容微敛,“让我为王妃单独治疗。”
聿安抱着阮南星就往回走,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果然是有目的的,竟是盯上了他的王妃。
“迟早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看着聿安离去的背影,赵修神情冷漠了下来。
聿安抱着阮南星回了房,欺身而上,凶巴巴地咬住了她的脸。
“唔,夫君你干什么?”
“软软,他怎么知道你叫软软?”聿安不高兴地咬着她,手指轻捏着她的腰。
阮南星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或许是夫君喊多了,他听到了。”
“真的吗?”他微微蹙眉,英俊的眉间闪过几许不安。
“嗯。”
她乖乖地抱住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夫君,你是不是吃醋了?”
“本王吃什么醋?本王从来不吃醋!”聿安立马叨叨否认。
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头,阮南星声音温柔,“软软只喜欢夫君,别吃醋。”
聿安立马像是被顺毛了的大老虎,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抱着小姑娘亲了好几下,“乖软软,本王也最喜欢你。”
“那赵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离他太近了。”聿安高兴之余,不忘损赵修几句。
阮南星:“……”
还说没吃醋,狗男人就是吃醋了。
接下来治水的日子里,聿安一边防着水患,一边防着赵修。
不是他神经紧张了,而是赵修这人,明晃晃就是冲着阮南星来的。
不是端茶递水,就是诗词歌赋,重点是他的小姑娘还老笑,两个人总是在他不在的时候,“相谈甚欢”。
聿安怎么可能不紧张。
软软都没这么对他笑过。
赵修这人手段太多了。
身边高手不少,带来的大夫还会毒会医,若是他一个不留神,可能阮南星就被他绑架了。
半个月后,河堤修筑完成,百姓也在官府的帮助下,该修房子的修房子,该治病的治病,江南的水患,终于治住了。
他们也该启程回京了。
聿安原以为赵修会离开,但是对方不但不走,还要与他同行。
一路上还想和他的王妃谈天论地。
做梦!
聿安吃醋了,于是阮南星连着好些天都没有出马车。
赵修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脸色时常难堪,心情也是愈发的不爽。
他不爽的不是两人做了什么,而是阮南星的态度。
她似乎早就忘记了他的吩咐,同那野蛮的摄政王相处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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