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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无声HE番外(承接94章) 夭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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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茶养好伤下山以后,婉拒云天放,和盛章和离以后,带上小露,小水一路游山玩水,快快乐乐玩了一年,终于想起了回家

毕竟,家比奇迹更重要(bushi)

是接到了将军夺命连环鸽子call,再不回来,他们将军府就要被小孩子踏平了!

涂茶才不相信,还不是将军爹喜欢小孩子,不舍得罚他们。

她不一样,她铁石心肠!

结果在一声声仙女姐姐中迷失了自我。

不行(▼皿▼#),她是回来拯救将军府的,不能迷失,她鼓起脸,还没说话,小孩子一下子退散了。

噫,她的气场已经这么强了吗?

结果看有个男孩子一路跑过来,扬起脸,大眼睛亮亮的:“茶姐姐~”

涂茶稍微回忆了一下,是堂弟:“二瓜!”

沈绪瘪瘪嘴巴:“是沈二,不是二瓜。”

“好的,二瓜。”涂茶笑着摸了下他脑袋。

沈二勉强接受她的顺毛。

涂茶看小孩子退去,将军府的威武石狮子旁边赫然一个糖人铺子。

将军府不会真破产了吧,现在靠卖糖人为生了

沈二刚想跟她介绍自己的好朋友,突然发现空荡荡的糖人铺子,一个人也没有。

他跑什么呀

沈.名侦探.绪串联起许久之前的记忆。

无声有一个很想见的人——那个人不想看见他——现在无声跑了——那个人是茶姐姐!

论兄弟和自己喜欢上一个人怎么办

沈二小小年纪就有了大大的烦恼。

涂茶走过去看那糖人铺子,一路看过,被□□吸引了视线,那个小姑娘图标有点眼熟,涂茶想不起来,不过好看,可爱,她喜欢。

她放下铜板,要转签子,沈二连忙从打击中回过神来:“茶姐姐,你要什么,我很厉害的,什么都可以转到。”

涂茶一指小姑娘,也不客气:“那我要那个。”

沈二:只有这个不可以。

“那个从来没有人能拿到的——”

这句话在涂茶转到小姑娘的时候戛然而止。

“哎,好厉害,怎么会!”沈二瞪大了眼睛,不会啊,没有人做到的啊。

暗处男人翡翠色的眼睛半阖,指尖输出的内力停止。

她高高兴兴去抬手取那个顶可爱的糖人,沈绪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

上一次那个要拿糖人小姑娘的女人下场可不太好。

不过也是那女人不对,非要靠近无声哥哥,把糖板都打翻了。

涂茶在他眼里像慢动作,一秒,两秒,好像她不是去拿糖人,而是摸老虎胡须。

稍有不慎就被老虎嗷呜一口吃掉。

她成功了!

涂茶完全不知道沈二的内心活动这么丰富,她咬了一口糖人,脆脆甜甜的,比她以前吃过的都好吃。

满足了。

多放了几枚铜板下去,说不定是自家生意呢,钱终归还要回来。

她和小露跨进将军府的大门,将军爹一早就等着了,又觉得硬汉脸面挂不住,又转回去,又转回来,直到老管家的眼睛变成圆圈:“老爷,小姐好像回来了。”

涂尚跨步走过去,把小女儿抱进怀里,然后又放开手,板住脸:“还知道回来”

这在外面都玩了多久了,一点也想不起还有个爹。

涂茶拉着他的手撒娇:“我这不回来了嘛。”

“爹,今晚吃什么?”

“白馒头蘸咸菜。”

涂茶:苦

“老爷开玩笑呢,”老管家出来打圆场,然后开始报菜名,“卤猪蹄,银丝糕,天仙配……”

“都是小姐爱吃的。”

涂茶看一眼将军爹,委委屈屈:“爹不让我吃,我就不吃了。”

涂尚一着急:“谁不让的。”

“那我吃。”涂茶转眼就笑咪咪的。

她和将军爹走入回廊,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门口阴影处。

那阴影像被风吹动一般,微微动了动。

晚上沈二来找茶姐姐,涂茶看这个小孩犹犹豫豫,跟个小大人一样,被逗笑了:“怎么回事,跑多少回了,今天害羞上了?”

“才不是。”沈二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会害羞,他抬起头来,“姐姐,如果你和好朋友喜欢上一个人怎么办啊?”

这个对涂茶来说还真是大难题,不过她自信,在十岁的小孩子面前,应该勉强能混过去?

“你也喜欢,你的朋友也喜欢,这不是一个冲突的事情啊。”

“重点还是看那个人她喜欢谁吧?”

沈二顿悟:“不冲突的话,可以一起哎。”

哎哎哎?出大问题!

涂茶没有拉住小短腿沈二:不是那个意思啊 !

沈二正在小院子里划分时间:“我帮你追茶姐姐,但是呢,你要负责在我长大前保护好她,我长大前,我们的时间划分是这样的,上学堂的时候茶姐姐归你,放学了,归我。”

无声没有理他。

“那我再退一步,放学每隔三天你可以出现。”

“我再退最后一步……”

“真的是最后一步了!”

“行还是不行?”

“最最最后一步……”

最后沈二只有一顿饭的时间能跟涂茶一起,无声才出声:“……天亮了?”

一个人演完了整场情况紧张的几乎破裂边缘的谈判的沈二:……

“那我收——”

沈二还没来得及说完,无声绿色眼睛锁定他:“一言为定。”

果然天然呆切开都是黑的!

沈二是说到做到的男子汉,他当天晚上就行动了。

涂茶蒙着眼睛,正在陪小屁孩捉迷藏,红色绸带缠她双眼,衬得她白皙的肌肤越发明艳,她柔软而清晰的下颌线,仿佛花瓣一角,该沾着雾露一般,带着甜蜜的味道。

无声的心仿佛醉了,他隐于暗处,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涂茶却高高兴兴地迎上去,穿过无数作乱的人,一把抓住了他。

娇娇软软的女孩子,是云朵和甜点混合山茶花香气,混合成专属于他的毒药,柔柔地倒在他的怀里。

那怀抱火和冷交织,胸膛热烈的心脏跳动,鼓动的血液,都如火一般,要将他整个燃烧殆尽。

但常年的剑气如松雪一般,清冷的味道在他颈间,暧昧地拂过女孩子的脸颊。

百炼钢化绕指柔。

她遮住眼睛,像只惊慌的小鹿迷失在森林里,茫然无措地抬起头来,唇角娇艳,等着人采撷。

他没有说话。

他开始后悔,他钻了言语的空子,他害怕,她会更讨厌他。

他的指尖蜷缩起来,想要触碰而尽力抑制的手微颤。

涂茶在红绸下的视线一隅,看见了他身侧的手,苍白而骨骼分明,满是剑伤的痕迹的手。

她曾看过这双手拿起剑的模样,凌厉而无所畏惧。

看过这双手笨拙地献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茫然冲撞的讨好。

但她第一次见,这双手犹豫地,后退的模样。

一种她以为他永远不会拥有的东西,害怕。

院子里的人已经撤了,涂茶想着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沈二瓜,要撤下红绸带,一双手却轻轻触碰上她的手:“……可以,再带一会儿吗?”

“没有不听你的话。”

他的思维总是这样,跳跃着,但是涂茶却明白他的意思,只要带着绸带,她就不算看见他,他就可以,再待一会儿了。

无比认真的把那一句戏言,像某种不可撼动的真理一样遵守。

红绸下的眼睛微微弯了一瞬间。

“可是我看不见。”

“我可以,带你去任何地方。”无声抓住了那一瞬间的动摇。

涂茶看了眼那红绸下,他紧紧握着的手:“你不用手,怎么带我去任何地方?”

无声才反应过来一般,试探着握上她的手,柔软的,熟悉的温暖。

“我想去鼓钟楼。”

那是这京城最高的地方,她心里到底还是对那时候的无声生着气,要他抱着去爬那最高的地方。

累不死才怪。

无声沉默地抱起她,一路驰行。

呼吸越来越重,涂茶心里才出了口气。

直到真到了那与明月比肩的鼓钟楼顶,高处的风呼啸而过,冷冷清清,涂茶瑟缩了一下,无声把她搂得更近一点,于是男性满是荷尔蒙的热气覆上她如玉的肌肤,勾起她一些,遥远而旖旎的暧昧画面。

她的耳朵不禁红了一分。

她恼怒地揉了揉耳朵,整个白玉一般小巧耳朵就整个红起来,遮盖了那一点不知所起的羞意。

“我想看京城的景色。”她皱皱鼻子,她不开心,无声也不能开心。

她威胁他要把红绸摘下来。

无声涩着嗓音:“我,我说给你听。”

涂茶倒要看看他说成什么模样。

“那有一座楼,那有一座楼,那边有几座矮楼。”

“还有……”

涂茶:?

“还有人。”

好好一个歌舞升平,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偌大京城,到了你这里就是几座楼和一些人?

不愧是你。

涂茶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如今的京城, 从楼顶远远望去,那是一副惊心动魄的美景,这时候天色该已经彻底暗下来了,但街道反倒明亮起来,一盏一盏,迤逦开来,成为地上的漫落星辰。

来来往往的人,贫穷的富贵的,年幼的垂老的,正值青春年少的少男少女,嬉笑玩闹,护城河处漂流许愿灯和长夜里的星光相互慰问,一张张相似的笑脸在灯火里散发着人间的温度。

城郊处是不大的寺庙,结缘的红带缠绕其上,风铃和许愿的木板在风中飘荡,将心声和愿望一起遥遥送过去。

她只见过一次便爱上了,在无声眼里却都平淡无奇。

她想笑,却又听到他最后一句话。

“……没有你好看。”

世界无数美丽都在他眼里黯然失色,成为灰白,因为他把眼中所有的色彩,全都填充在一人身上,那人身上的光华,与整个世界比肩,甚至越过。

涂茶的心脏微动。

“为什么,要等在将军府?”

“你说不想看见我。”

“为什么是将军府?”

“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是在将军府。”

“如果我不回来呢?永远也不回来了呢。”

无声的翠色眼睛倒映整个京城的光和三分天上的明月,他深刻的五官被黑暗模糊:“我没想过,你会回来。”

“……那你就要一辈子等下去吗?你是笨蛋吗?”

无声摇摇头:“我只是等了一天。”

永永远远的今天。

他就像被抛弃在原地的狗狗,固执单纯地等在原地,还以为主人只不过还没回来,完全没有想到。

他已经被抛弃了。

涂茶咬了一下唇,好像放弃抵抗一般:“我是 故意的,故意装成你喜欢的样子,好让你带我到别的地方的。”

“我原来说的话都是假的。”

“我都是在撒谎骗你的。”

他胸腔里传来一阵震颤,涂茶发现这个笨蛋居然笑了,被骗了有什么好笑的。

“我知道。”无声的声音如他的剑一般,霁月光风,万里无云。

“你知道,你知道,”她后面的声音落下去,像自言自语一般,“那就不要喜欢我呀。”

好多都是假的,语句,低落下去的神态,温柔注视他的眼睛。

都是假的

可是,

那些因为她的眉眼亮起来的那些瞬间,他的情绪第一次起伏的那些时光,他心底第一次生出的 不知名渴望,那是真的啊。

因她所起的对这世界的欢喜,没有假过。

也无法收回。

“我学不会,不喜欢你。”是专属于,理解无能的无声的告白。

“我想回去了。”涂茶捏了捏他的衣角。

那一夜,是两个人的不眠夜。

京城涂茶最熟悉的地方,虽然比不上外面的美食美景,但是她在这里如鱼得水,好吃的好玩的她都知道。

而且陪着大将军,将军爹才能消消被抛在将军府一年的怒气。

虽然,她身后多了个小尾巴。

一个明明隐匿技术天下第一,但是偏偏在她的眼前露出各种小马脚的小尾巴。

居然不知不觉,涂茶到了被催婚的年纪,明明才十八啊,错的不是她,而是这个世界!

虽然不是她爹催,将军爹巴不得她不嫁,但是架不住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替她担心,轮番上门来介绍。

还不是觉得他们家大业大,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嫁过去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

听得让人心烦。

又是一个叽叽喳喳的游说,涂茶眉毛一挑,抿唇笑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个,木出恭……很好。”

“哎,别脏了嘴,是木楚恭。”妇人笑得牙不见齿,“小姐,您这是有那意思?”

“不不不,他好是好,但其实我已经嫁人了。”

“这,这是哪的话,”妇人笑得勉强,“这没听说过啊。”

涂茶往旁边走了两步,把隐在暗处的呆着的无声拉出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将军府门前的糖人师傅,他入赘将军府啦~”

“所以,别给我—— ”

她话还没说完,妇人尖叫:“夭寿啦,将军小姐嫁个糖人师傅啦!”

“等等,”你别喊那么大声,骗你的!

只是为了吓人走,却发现她的声音太大,喊得满将军府皆知。

第二天,涂茶发现了她的嘴巴到底有多大。

满城皆知也不过如此。

她这么能传话,上辈子肯定是个手机吧!

淦!

将军爹也犹犹豫豫摸她口风:“这人……虽然职业吧啦吧啦,但是开心吧啦吧啦,最重要。”

“而且入赘,想想也真的不错。”原本还担心女儿嫁出去吃苦的涂尚终于发现了新思路。

涂茶终于知道撒谎真的不是啥好习惯!

她把自己赔进去了。

但是看看难得站在阳光下,略微不适地轻轻皱长眉的无声,碧翠色的眼睛却比春水更柔软,远远地注视她。

永远不会改变的,简单直白而热烈的情绪。

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但却会因为她的触碰,而红透了耳根。

在纯白的纸上,把她当成一整个世界的颜色。

她抬手,他便走近。

她无奈地拉下,他要给她的眼睛蒙绸带的手:“……一开始,就玩得这么野可不好。”

她嘟囔了一句。

无声纯白无辜的眼神看她。

“不用了,以后你只需要听这一句,”她的眉眼沾染太阳的光辉,明亮可爱地看他,

“要,永远永远地,注视着我。”

赔就赔了罢,但你的一辈子也要赔给我。

无声的春雪化了,在枝头落下湿润的雾……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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