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端倪之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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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最前线观战的, 必然是次圣杯战争中的某位master或servant。
或者就是用某种魔术行监控、而未被他现的魔术师。
能监控到这种程度的魔术师，不可能是无之辈。
“阁下到底是？”
“五条绫子。”
啊这。
言峰绮礼愣了下。
是的, 以他的阅历，居然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字。
“真遗憾，在下才疏，没有听说过五条小姐的大。”
“无妨，圣杯又不是看谁气大就谁的。”
“……”
言峰绮礼无法反驳，虽然他只是想表达“你这无之辈到底谁啊”，但他此刻唯一能回答的只有——
“你说得对。”
两人对视沉默了片刻, 言峰绮礼轻咳一声：“我已经不是吉尔伽美什的御主了，你如果想要契约他, 最好他本人当面谈清。”
“我这不是来找他了吗？甚至没想过去召唤别的servant。”少女微笑，“你他都不是真想要得到圣杯的吧？”
“何此言？我是这场圣杯战斗的监督, 自然不参与圣杯战争；而英雄王的思，你又如何知道？”
“看你的表就知道了呀。”绫猫猫仗着有剧本，丝毫不虚的故弄玄虚了起来，“你吉尔伽美什不都是期待着黑泥灌满界、人化作炼狱绝景吗？虽然不是什么值得赞的爱好，但每个人的xp都是自由的。”
言峰绮礼惊疑不定的盯着少女。
对方来历不明, 却对他英雄王过分了解。
“那么你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圣杯。”
“你有愿望吗？”
一个人的愿望能反应很多事，任谁都有欲望。
但是将希望寄托圣杯那玩意儿……真是无知又可悲。
不，这人刚刚说了黑泥, 也就是说, 知道圣杯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么, 想要用圣杯来达到什么目的？
“我的愿望就是得到圣杯，还有从中倾泻而的此之恶。”少女顿了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红了脸颊, “要说别的目的，也不是没有。”
“哦？”
“难得能见到历史有的英灵，我想要近距离的他们交流一下。但我没有趁手的武器，所以想要借用英雄王阁下宝库里的武器来战斗。”
强大的魔力波纹在身后漾开，开着六眼的少女不用看就知道某位已经回来了。
“这就是英雄王的见面礼吗？”
少女如踏足在舞之，优雅旋身，恰到好处的躲过了被archer吉尔伽美什投『射』而的金『色』长矛。
“呵，窥伺王之宝库的蝼蚁，看来还有些许狂妄的资本嘛。”
更多的涟漪自英雄王的身后铺展开来。
言峰绮礼神『色』变了：“一下，这是在——”
矛、剑、斧、锏、戟……
各种武器激『射』而。
少女踏足在武器的隙，跳着一支被引导着的轻盈舞蹈。
“不错，但你只躲闪吗？”吉尔伽美什喜欢这能与自己武器共舞的美丽少女，不由得欣赏的提了更苛刻的要求，“本王可是听你说了，要借用王的力量来战斗，这就是你的战斗吗？拿本事来！”
那一直噙着轻松笑意的天空之瞳像是在一瞬化作了天灾的风暴。
“唔……！”
金『色』的锁链飞舞，少女纤细的腰身被天之锁紧缠，然而吉尔伽美什却只能骇然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的、无可奈何又冷漠然的漂亮苍瞳。
是的短剑先抵了他的喉咙。
而那之后，他的天之锁才在落幕的战斗中，后知后觉的缠了本该已经杀死了自己的少女。
“现在，我有资格与您谈谈合作的事了吗，英雄王？”
吉尔伽美什惊怒惶然不可置信的表逐渐化为凝重与一丝厌恶。
他蹙眉打量着被天之锁缠绕、却依然摆了胜者姿态的少女。
无论是天之锁的命中效果，还是那胜利者迁就的姿态，都让他分外反感。
“如果你能挣开天之锁，我就答应，成为你的servant。”
吉尔伽美什后退一步，冷眼看着被越来越多的金『色』锁链缠着腰身、手腕、脚踝……最终被拽到半空中的少女。
就像是一只脆弱的凤尾蝶，被蜘蛛的网黏住，任人宰割。
[区区天之锁……欸？]
绫子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天之锁对的束缚效果，似乎……格外的好。
某些猜测在电光火石得到证实，绫子习惯『性』的不去想更复杂的事，暂时只着眼于自己能解决的问题。
天之锁对有特攻，但这并不代表无法挣脱这条锁链。
毕竟，也已经够强了。
属『性』压制，基本是在绝对特殊的环境下，才能无视一切级差距行有效作用。
现在显然不是这种况。
绫子正在用的，是沙条爱歌的魔术形态。
那可是……根源的皇女啊！
被缚在锁链之中的少女突然展『露』了灿烂的笑颜。
魔力在手边爆裂开来。
“现在，可以详谈契约的事了吗？”
身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力量结界、此在爆炸中毫无损的少女，对着英雄王礼貌的微笑着。
可以直接攻击这个受肉后战斗力脑子都明显问题的archer，但作为合作伙伴，不习惯咄咄『逼』人弄得两不愉快。
吉尔伽美什沉着脸冷视着这个明显留了手的特殊人类，最终飒然的嗤笑声。
“不自量力的家伙……就允许你大不敬的成为本王的master吧。”
[系统，有结契的仪式吗？]
【已经准备好了，宿主！】
本该实际画的召唤阵突兀的现，又与一般的召唤阵不。
像是站在天平两侧，直接通过根源，连通了王与少女。
少女走形式似的问道：“archer，吉尔伽美什，古早的英雄王啊，你愿意成为我的servant吗？”
“这还真是……”吉尔伽美什为这随意却足够有效的契约仪式哑然失笑，还未正式链接便已经感受到了少女那头深不可测又有些不妙的魔力，思及之前交手时得到的各种信息，自是对那份[特殊]所能带来的变故期待了起来，“当然，我愿意。”
站在一侧旁观了这一切的神父言峰绮礼：……
你们真的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吗？
来教堂的除了打架的还有结婚的，人家在主婚人前面宣誓的时候也是这个腔腔啊！
言峰绮礼收回了奇怪的幻视。
为在契约仪式的魔法阵消失之后，被迫由变幅状态变回了英雄王礼装的金青年已经遏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言峰绮礼无法知晓英雄王在为什么而捧腹大笑。
为他在那充沛到近乎掀飞教堂屋顶的庞大魔力中，被冲击得几乎说不什么话来。
这十年来一直处于缺乏魔力状态的英雄王，在契约了新的master后，彻底回到了最巅峰的战力状态。
“干得不错。”结束了仿佛能挣脱此枷锁般自由畅快的大笑后，吉尔伽美什直视着仍旧没太大感波澜、披着温外壳的少女，没什么芥蒂的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master……绫子。”
他像是在与这个人类行魔力回路链接的时候，隐约看到了藏在力量深处的、那扇直连根源的大门。
能够与根源扯关系的，又不是圣杯碎片的人类。
还是个能让他随意挥自身实力、不用为贫瘠的魔力量而捉襟见肘施展不开的人类。
吉尔伽美什当然喊得起这声“master”。
一个被他喊master的愚蠢男人，已经被他的弟子亲手背刺了。
而这个不打算跪伏在他脚下的狂妄人类能做到什么地步……他已经亟不可待的想要观赏终焉之前的开幕剧了！
“圣杯战争期，本王的武器，你尽管拿去用。”
吉尔伽美什冷笑，红『色』的竖瞳像是诡谲冷酷的巨蛇在注视着作为食饵的人类。
“若是无法带回胜利，本王不介意亲自将你变成圣杯。”
十年前确实变成了圣杯的绫猫猫：……
笑容，裂了。
拳头，硬了。
得到了王之财宝部分权限，绫猫猫立即无师自通的、从那宝库中随便拎了一把大刀。
好险没有当场剁了自己的archer。
“既然如此，我就先你的前任过过招，确认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一职吧。”
签了契约的servant不好打残废，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愉悦犯可以揍吗？
更别提——
一身蓝『色』紧身衣的男人解除灵子化，好险的在言峰绮礼被劈碎之前，用长.枪挡下了少女的攻击。
“嘶，这可真不得了呀。”
绫子眼前一亮。
不称手的大刀被丢回王之宝库。
亦换了把长.枪，挽了个漂亮的枪花，像是缠着人的衣袖要抱抱的可爱小猫咪一样，目光熠熠，兴致高昂，然后——
“请多指教了！”
“哦！不错嘛！”
“你们，要打就我去打！”
“哈哈哈哈——”
桌椅纷飞，墙倒屋塌。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言峰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