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浴海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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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歌进皇宫扮小厮一直保持谨慎，后来遇上太后落水的事情，受药性影响没力气但是也硬着头皮把人救上来了。之后皇上暴怒，差点把她给结果了。然后又是虚惊一场，再来一趟猜谜语对付那些皇子公主。
一个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
这具属于挽如的身体真的不比自己原来的那具顶用。就算是完整健康的，也只有她原来百分之六十的能力。更别说现在被下了药的了。
她真真是很累了。哪还有情绪去应付项云龙？听他要她伺候沐浴，斜眼一看他脸上揶揄的表情，程歌直接拒绝了，人还往房间里跑。
“不要。我不会。”
结果可想而知。还没跑几步呢，就被项云龙从后拦腰抱起，掠到半空，用力之猛吓得她一声低呼。不过她就算是真的扯开了嗓子喊也没用。外头悠悠肯定都告诉了翠珠，项云龙要程歌伺候，这会儿两个人还不知道在哪里乐着呢。
她们那是一心就想让她永远成为项云龙的裤下败臣。
项云龙把她往浴池那边拖。“给人洗澡都不会？不会今天就现学。”他把她往浴池边上一放，敞开了手脚让她更衣。
程歌又累又困，但是被浴池的水汽一蒸倒是有些清醒了。她刚才也就使使小性子随口说说，还真能拒绝他不成？她的解药还没制出来，不能跟他闹翻。不然她也不可能再出府了。
无奈之下，程歌也只能老老实实伸手去解他衣领的扣子。
他今天穿得隆重。青紫色的朝服是圆领的，领口斜到腰际密密缝着扣。程歌从一开始到现在，在这个异世界里待了快半年了，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衣服。她自己的每天都有悠悠和翠珠伺候，所以也搞得不是太清楚。
本来以为男人的袍子比起女人那些层叠的裙子要容易多了，现在看来她是想错了。
她扣子解得费力，好半天才开了一个。她一心想快点弄完自己再洗一洗就上床去睡，所以专心致志，人也往项云龙身上靠了过去。这会儿为了解那些扣子，就钻在项云龙胸口。眼睛只看着手里的扣子。
项云龙低头从上而下看她的侧脸，为她这些小媳妇的模样心里漾出暖意。他刚才进来，是看见悠悠在浴池边上的踏上同时备了他和程歌两个人的衣服，心血来潮才想叫程歌伺候他。
下人们如今都把程歌当成主子，也都习惯了他们两个人同吃同住。所以凡事都习惯性地摆一块儿，尤其是这几天他都很准时就回房睡了，早上早起练完功又是等了程歌起床一块儿用的早膳才出去办公。
现在看她老老实实地伺候他，专心致志地要给他更衣，让他心里暖暖的，忍不住就想要抱她。可她还不习惯两人之间的亲密，他怕吓跑了她。
好不容易，程歌才把他的衣服除下。等脱到他只剩下裤子的时候，程歌的动作突然一滞。男人赤膊她不在乎，游泳池里多着呢。可是这个下半身也要她脱？
项云龙见她停了，问道：“怎么停了？”
听他问，程歌忽然耳躁脸红，白皙的脸腾一下热了，急中生智道：“王爷请沐浴。”
“沐浴？”项云龙好笑地看了自己一眼，“穿着裤子怎么沐浴？难不成你是不脱罗裙就洗的吗？”
他见她脸上生绯，知道她是害羞了，不觉莞尔。
两人在一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在军营都已经鱼水交欢了，这些日子在王府里虽然他存心很少碰她，怕把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煦关系毁了，但怎么也算水乳交融了。更不要说前几天那次，她明明很投入。
怎么这会儿还害羞？
他存心想看她笑话，催道：“快点儿。”
程歌没办法，只好把手伸到他腰间，抓了裤子，眼睛一闭，唰一下就给退下来了。给项云龙倒是吓了一跳。
这怎么刚还害怕着，一会儿就这么“粗暴”了？
不过这“更衣”总算是完了，项云龙跳进浴池，靠在边上，指挥起程歌。“拿那边的巾子，帮我沐浴。”
听到他落水，程歌才睁开眼睛，依言拿了之后坐在浴池边上端着他手臂搓洗。她的眼睛，不可避免地瞄到他的身体。
项云龙从小习武，又一直都在战场，身材那是极好的。
以她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可以媲美那些健美先生。但因为是常年习武，而不是特意的训练那些肌肉的结果，所以他的肌肉线条并不像那些健美先生那样太过刚硬。老实说，就他紧致而壁垒分明的胸腹来说，程歌更喜欢他这样的身材。
他少年时期就上了战场，大小战役无数，身上肯定是带伤的。程歌无意识地看着，在心里默数。
各处那些细小的伤疤没法数，有的浅淡有的清楚，多是一些擦伤。比较明显的有两处，一处是在左后腰的位置，疤痕盘错，但是比较短。看上去，好像是被人从身后用了奇形怪状的东西扎进去留下的。
一处就在左胸口，疤痕平整，但是从胸骨顶端直拉到左乳下，正好是心脏附近位置。可以想象，当时有多凶险。
程歌兀自沉思，视线从他的胸膛到他的腰腹，然后很自然地连着往下--
她突然浑身一抖，立刻把脸别开。整张脸更是前所未有地红得跟猪肝似的，都能滴出血来了。
要死，这浴池的水，怎么这么清澈？什么都看得到！
“喜欢你看到的吗？”项云龙根本就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错过她的表情，这会儿看她已经臊得不行，忍不住出声逗她。
“不喜欢！”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程歌冲口而出。整个上半身别开去，打定主意不看他。
“不喜欢你看个什么劲儿？不老实。”
他玩笑的口气，笑她的口吻，让程歌心浮气躁起来，说话也开始不经大脑了。“谁要看你？不要脸！”
她说这话时脸上还臊着，语音带着娇嗔的音调，在项云龙听来就是挑逗。“敢说本王不要脸？”他伸手一把拽了她，手一拉，程歌噗通一声就一起下来了。
程歌毫无心理准备，一下子跌下去居然喝了口水。她连忙浮上水面，直想骂他，“你……”结果，就说了一个字，唇舌已经叫他吻了去。
项云龙启开她唇长驱直入，直去勾缠她香舌，程歌只觉得舌根都发麻。
这浴池的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跟个小泳池一样。程歌被他强吻慌了心神，又封了呼吸，只能攀住他臂膀才能不在水里沉浮。身体的契合，就更方便项云龙的攻势。
他时而轻柔，时而激烈，直搅得程歌呼吸不畅，实在受不了之下猛捶他肩膀。他这才把她放开。
项云龙看着程歌大口呼吸，脸上还带着绯色，一双眼生气地瞪他。她落了水，一身衣衫已经尽湿，贴合在她玲珑曲线上。头发全湿了，脸上也沾了水珠，看上去晶莹水润，让他真想一口咬下去。
刚才见她害羞，他觉得可爱心里一动就把她拉下来了。再见她被吓了一跳，在水里扑腾。他忍不住就搂着亲了起来。结果成功把她给惹火了。
他扯着她身上的衣衫，“衣服都湿了，快脱了。”说罢，就动手要剥。他只想着这样她很不舒服，根本没想到这个自然而然的做法会让程歌反应剧烈。
程歌正气他又出其不意地强吻她，刚顺过气来，就看见他伸手过来剥她的衣服。她以为他又想动她，手掌抬起来啪一声打掉他的手，不敢看他的反应，反身就要上去。
项云龙哪想到她会出手拍他手，一下愣在那里。再一看她要跑，长臂一伸就又把她提溜过来了。
“跑什么？”他有些恼了，“还反了？”燥意一上来就稳不住了，抬手就去扒她的衣服。衣服沾了水，湿答答不好扒，他手指一用力，嘶一声给扯了。
程歌立刻就露了大半，只剩下一片薄薄布料沾在胸部。
夏天的衣料本来就薄，又被项云龙剥了一层，剩下地全都贴在程歌皮肤上。她胸前春色立刻一览无遗，即使隔了一层布料，都跟裸着差不多。
项云龙低头看见，不由瞳色黯沉了下来，搂着她不放，身子也紧绷了起来。
程歌本来就以为他又想折腾，这会儿身子贴近了一感觉就更加肯定了。她贴合着他湿润的赤裸肌肤，脑子里立刻就想到刚才看见他的裸体。她慌得不行，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本来今天项云龙也看出她乏了，只想逗逗她就放她去歇息，就算是把她拉下水来强吻，也尚未动折腾她的心思。见她跑，知道她又羞又恼是怕他扯她衣服。所以他才动的手。
可偏偏程歌就不是个老实的主儿。
她心里慌了，开始挣扎。
她在他的胸膛蹭动，也在他心上撩动。她两条腿还乱蹬，引着她身子乱动，更是让他欲念猛起，身子一下就滚烫起来。
两人身体紧贴着，程歌怎会不知道项云龙的变化？若是以往，她肯定是要一边发怒一边要跑。可这次跑还是想跑的，但她似乎是害羞上了瘾，一张脸又是血色泉涌，头也不自觉地低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