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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67章已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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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煦没收到红包倒是发出去不少, 熊孩子收到他的红包激动地拆开,也没记得和他说一句谢谢,就连这些孩子的父母们也斜着眼睛去瞥谌煦给的红包里有多少钱。

等看到两张红票子后,这些人脸上的笑意顿时垮下来, 两百块打发叫花子呢。

谌煦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 反正他从前也没有从他们手里收到过红包, 现在给他们的孩子发红包,还是自己亏了呢。

“谌煦啊,司先生对你是不是不好呀?”亲戚们看了他发的红包后,意有所指的试探道。

“司叔叔对我很好。”谌煦如实回答。

可他越是这么说, 他们越觉得他是在逞强, 看他的眼神越发可怜起来, 甚至有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午饭吃得索然无味,谌煦草草吃了点,便放下了筷子,他身边的熊孩子用筷子在菜里翻来覆去的找肉,他家大人没一个觉得这么做有问题。

两人视线相交,熊孩子对谌煦做了个鬼脸。

吃过午饭, 谌语琦找到谌煦,不满的埋怨他,“二哥, 你怎么才给我两百块?!我可是你亲妹妹。”

“两百块够多了,我身上也没什么钱。”谌煦的确没有什么现钱,司邺给他的卡他一般都不会动, 平时花的钱都是他自己打工挣的,因为司邺把什么都给他备齐了,需要花钱的地方也很少。

谌语琦一脸不相信,“怎么可能,你可是嫁给了司叔叔,他那么有钱,你怎么可能没钱。”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问道:“难不成真的像大姨猜的那样,司叔叔不喜欢你了?”

“我们俩感情很好,你想多了。”谌煦睨了她一眼,平淡的说。

他这种反应更是让谌语琦觉得自己说中了,司邺果然玩腻谌煦了,她就说谌煦除了一张脸,要什么都没有,司邺是什么人,要什么样的美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怎么可能对谌煦死心塌地。

“二哥你不用逞强,就算司叔叔厌烦你了,和你离婚的时候肯定会给你不少钱,你后半生都不用愁了,爷爷那点遗产你也用不上,还不如给我。”谌语琦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她上前拉住谌煦的衣袖,冲他撒娇道:“二哥,我一个女孩子什么本事都没有,不像大哥那样能够自己挣到钱,爷爷那点遗产对你来说就是零花钱,对我来说却很重要。”

谌煦眯了眯眼睛,他说怎么今儿专门打电话让他回来过年,原来一个个都是冲爷爷留给他的那笔遗产来的。

“爷爷不是留了一份遗产给你吗?”谌煦不为所动的反问道。

谌语琦撇撇嘴说:“才那点,爷爷就是偏心,你一个人比我和大哥加起来都多。”

“那是爷爷的钱,他想怎么分配是他的事情。”谌煦看着谌语琦,有几分升米恩斗米仇的感觉。

“呵,我看也就你被偏爱才说得出这番话吧,站着说话不腰疼。”谌语琦翻了个白眼,嘟哝道:“你又不差钱,干嘛非得占着爷爷的遗产。”

谌煦也冷了脸,“我是不差钱,可这份遗产是爷爷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留着。”

谌语琦气得直跺脚,捏着拳头瞪了他一眼,“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贪心的人,什么都想占一份,我是你亲妹妹你都舍不得给我,谁稀罕你的两百块,拿去打发乞丐吧。”

她气得把红包砸在谌煦身上,转身就跑了,谌煦不以为意的捡起地上的红包,不要算了,他还节省两百块。

谌语琦前脚刚走,后脚谌岳就把他叫去了书房。

“你也十八了,蔡律师应该找过你了吧?”谌岳开门见山的问道。

谌煦也懒得和他周旋,点了一下头,“嗯。”

“当初你爷爷留了一份遗产给你,等到你成年后就可以继承,你现在虽然成年了,但也嫁了人,这份遗产按理来说应该还回来,谌家的股份不应该流落在外,你爷爷一辈子的心血,你也不想被外人『插』手吧?”谌岳双手合十,放在桌面上,眼睛里透着令人厌烦的算计。

果然今天都是冲爷爷的遗产来的,谌煦闲适的将手揣进裤兜里,眉眼冷淡,“你想太多了,我和司邺都是男人,没有谁嫁谁娶,那爷爷留给我的遗产,和司邺没什么关系,更何况就算有关系,司邺也瞧不上这点东西,就是整个谌家,他也不屑于顾。”

他的话戳中了谌岳的痛处,脸上『露』出怒『色』,“谌煦!你别不识好歹,你真以为司邺对你是真爱不成,你和司邺都是男人,又没办法有孩子,拿什么巩固你的地位,以后还不是得靠着我们和你大哥给你撑腰。”

听到谌岳的这番话,谌煦不由想要笑,就算他以后真的和司邺撕破脸,谌家这些人怕是踹了他都来不及,说什么给他撑腰,真当他是无知的白痴吗

“不需要,您放心,以后我再困难,再凄惨也不会求到您面前来,同样你们最好也别打着我的旗号从司邺那里占便宜。”谌煦的五官精致,冷下眉眼时,宛如从雪国来的精灵,美丽而不可亵渎。

谌岳拍案而起,指着谌煦怒骂道:“你真是反了!要不是我们当初把你送去司家,你能有今天?!你怕是连司邺的衣角都碰不到!”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父母,把自己幼小的孩子送到别人家去,非但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反而引以为傲,沾沾自喜。

谌煦拧起眉头,眼瞳黑沉,“我当初才十二岁,你居然是存着这样的心思把我送过去,你们可真让人恶心!”

“爷爷留给我的遗产,我本来就无意继承,可既然你们这么多人都挣着想从我手里抢过去,我要是不收下,怎么对得起你们呢。”谌煦的眉梢眼角裹着霜雪,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没再和谌岳多说,推开门大步出了谌家。

谌岳茫然的站在书房里,谌煦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弄巧成拙了?

“老公,谌煦怎么走了?”王蔷端着热茶走进书房,担忧的问道。

谌岳和王蔷简单的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王蔷蹙了蹙眉,握紧手里的茶壶,“我们要不要告诉他,他其实不是我们亲生的?看在我们白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应该没脸要爸的遗产。”

这个做法,谌岳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不行,他摆摆手,说:“我们现在还用得着他,不能告诉他这件事,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完全可以顺水推舟和我们断绝关系,到时候我们还怎么从司邺那里得到好处。”

王蔷想了想也是,赞同的点头,“你说得对,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谌煦走出谌家后,摊开手,手里拿着两根头发,一根是王蔷的,一根是谌岳的。

他给袁任打了个电话,袁任的师兄在省医院上班,找他帮忙做一下鉴定。

从医院出来,谌煦心里是五味杂陈,关于他身世的那些猜测,在不久后他就可以得到答案,知道自己是不是谌岳夫妻的孩子,又是否如那些佣人所传言的那样是爷爷的私生子。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些年来谌岳夫妻对自己的态度,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难怪以前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他们对自己还算过得去,至少会在爷爷面前装一装,爷爷刚去世,他们就将他送去了司家。

一来可以讨好司家,若是司家养好了,对司家有用,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占便宜,若是养坏了也无所谓,反正不是他们亲生的。

天空中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谌煦打了个车回家,他坐在出租车上,看见群里一直有消息在跳动,唐榛拍了一张他们老家的雪景,整座山一眼望过去白茫茫一片,非常漂亮壮观。

他还发了他两个妹妹的照片,两个很可爱小女孩儿,长得很相似,虽然才十三岁但已经很高了。

□□:她们俩长得好像,我根本分不出来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榛果:很正常,她们俩的小学同学也没几个能把她们俩分清楚的。

□□:那她们俩不会觉得难过吗?经常被认错。

榛果:没有啊,她们俩倒是很享受这样,因为这样她们俩就可以悄悄帮对方考试了,姐姐语文好,数学差,妹妹数学好,语文差。

□□:卧槽?还可以这么玩?恨我没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榛果: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我已经教训过她们俩了。

谌煦:你妹妹们看着挺高的,以后应该会赶上你。

榛果:你可别说了,我爸妈可愁了,她们俩长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特别怕她们俩找不到男朋友。

□□:你爸妈担心得也太早了吧,妹妹们才十三岁呢,更何况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多好啊,简直是女神好不好,比如我家蓁蓁。

榛果:啧啧啧,你恶不恶熏,追到人了吗就叫得这么亲密。

□□:嘿嘿,今天我陪蓁蓁出来逛寺庙上香了。

榛果:你牛,第一次约会去庙子里。

谌煦的脑子里忽然记忆翻飞,记起一件被他遗忘多年的事情,他小时候,脖子上好像一直戴着一块红符,似乎是因为他身体不好,他爷爷刻意去庙子里给他求的,戴上之后身体真的逐渐好起来,之后不知道怎么的那块符就不见了。

他一直以为爷爷不喜欢他,现在细细想来,很多地方都透『露』出如佣人们所说的那样,爷爷其实对他很好。

那为什么后来会对他那么冷漠?难道是他做了什么事情惹了爷爷厌烦?可是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子能做出什么事,惹怒老爷子。

谌煦的手指滑动了一下,朋友圈刷出一条新消息,是向修和发的。

向修和刚发的朋友圈是一张图,配着文字:粥真好喝。

谌煦点开图片,桌子上用小碗装着一碗平平无奇的白米粥,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感叹这碗粥好喝,如果谌煦没有在照片角落里看见一块钥匙扣的话。

钥匙扣是一个用线勾出来的小太阳,谌煦自己做的,然后硬要挂在司邺的钥匙上,司邺倒也没有嫌幼稚,任由他挂上,不过司邺用得上钥匙的时候很少,这个小太阳除了司邺估计也就江秘书见到过。

司邺一大清早去了向修和家里,还给向修和做了粥,一直陪着他。

如果没有在年会的后台看见向修和眼底的情意,谌煦大概真的不会多想,只会当向修和是不小心把那个小太阳拍进去的。

他嗤笑一声,『揉』了一把自己的黑发,人家两情相悦,他这个合法伴侣倒弄得像个小三一样。

谌岳是个乌鸦嘴吗?说的话应验得这么快。

“先生,不能开进去了。”出租车司机将车停在别墅外,转头对谌煦说。

“我在这里下。”谌煦用手机付了钱下车。

回到家里,钟叔告诉他司邺还没有回来,司婉萍看见回来瞥了他一眼,“司邺呢?”

“不知道。”谌煦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想搭理司婉萍,回了一句后便径直往楼上走去。

“什么态度,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司婉萍阴阳怪气的对着谌煦的背影骂骂咧咧,她拿出手机给司邺打了个电话,不过没打通。

“一个个都不在家,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谌煦将画架搬到『露』台上,将之前接的商稿画完。

管霜给他发来消息问他年后有没有空。

谌煦:暂时没定,不急的话,我过两天给你答复。

霜姐:行。

谌煦准备和司邺摊牌,他不是喜欢拖拖拉拉的人,既不喜欢当替身,也不喜欢当所谓真爱之间的小三,虽然从法律层面上来说,向修和才是那个小三。

他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输不起的呢,白捡的一条命没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如果摊牌结果不理想,他也不打算要司邺的钱,谌家肯定是不会管他的,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多接点活儿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虽然理智上能够冷静的安排好一切,但他还是低估了情感上的痛苦,他捂住胸口,有一种被摁进深水里,浮不起来的感觉,痛得他心脏都快要炸裂。

他拿笔的手在发抖,萧瑟的寒风刮得他的脸生疼,这样的情况下他也画不出什么,谌煦将画废的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收了画架,谌煦走进琴房关上门打了个两个小时的架子鼓,浑身热汗流淌,额前的碎发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在空中甩出一串水珠,即便是汗涔涔的模样,他看着也一点儿都不邋遢,反倒是美丽又『迷』人,漆黑的眼瞳亮得惊人。

发泄完后,谌煦的面颊泛着红意,像是刚剥开的水蜜桃,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走进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谌煦下楼去吃完饭,司婉萍她们已经吃过了,谌煦让厨房随便给他煮一碗面,然而厨房里没有随便的东西,一碗面也是精心制作的,面条是纯手工现做,汤底是浓郁的豚骨汤,配上溏心蛋和叉烧再点缀上一些豆芽和玉米。

面条爽滑浓郁的口感让谌煦连汤都喝了,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家里煮的面这么好吃。

他想了想意识到他以前很少自己点菜,一般是端上来什么吃什么。

运动一番,又洗了个澡,还饱餐了一顿,谌煦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堆了一个小雪人顺便发了个朋友圈。

榛果:煦哥你这个不行,你看我刚才发的朋友圈。

谌煦往下一滑,唐榛也堆了雪人,是自己这个小雪人的四五倍大小。他在唐榛的朋友圈下留言:厉害。

唐榛立马回复他:我喜欢大的,嘿嘿。

□□:我感觉有车轮从我脸上碾压过去。

谌煦看见祝尧原的回复才意识到唐榛在开车,轻笑一声,他裹紧自己的围巾,将手机揣进兜里,往屋子里走去。

虽然心情不好,但谌煦也很惜命,不至于作死把自己虐感冒。

他在床上躺到十点钟,司邺给他发了消息让他早点睡觉,他和朋友一起吃饭,会晚点回来。

谌煦抚过手机屏幕,盯着“朋友”两个字看了一会儿。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的“朋友”?

他苦笑一声,没有回复司邺,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关上灯睡觉。

本以为自己满腹心事会睡不着,没想到他低估了自己的生物钟,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司邺到底是几点回来的,又回没回来过,谌煦一概不知。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大概四五岁左右,发高烧被送去了医院。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外面有人在吵架。

“你们要是不愿意照顾小煦,就直接告诉我,我难道会强求你们吗?”中气十足的老爷子的声音,是爷爷。

谌岳低垂着头,狡辩道:“不是的,爸我们没有,这次只是意外,我们一直把小煦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小昊有的小煦也有,我们什么时候亏待过他啊。”

“哼,要是再晚点,小煦哪儿还有命在,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们,以后小煦还是我亲自带。”老爷子冷哼一声,重重的杵了一下拐杖。

“爸!你知道家里现在都在传谌煦是您的私生子吗?您这么偏心他,难不成是坐实了这件事?我们不过是一时的大意,您这样做置我们于何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虐待小煦,以后我们出去还怎么做人。”谌岳口不择言,直把老爷子气得胸口疼。

“你们记着,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他都是我谌钦赋的孙子!”谌老爷子指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谌煦,目光坚定的说道。

谌煦睁开眼睛,『摸』了『摸』眼角,有点湿润,他望着天花板心头莫名的酸楚。

他大概猜到了爷爷为什么会疏远他,对他那么冷漠。

因为爷爷对他太好,谌家上下都在传他是爷爷的私生子,爷爷不想他在这种流言蜚语中长大,不想他受到伤害,所以才故意疏远他,换掉了当初嚼舌根的那群人,他不是不爱自己,而是太爱自己。

可惜他过了这么多年才明白这件事,爷爷在世的那几年他也不亲近他。

整理好心头的情绪,谌煦『摸』了『摸』枕边,不知道是司邺起得太早,还是根本没有回来睡过,总之旁边一片冰凉。

他起床去洗了个澡,换上衣服下楼去吃饭,今天他约了蔡律师谈遗产的事情。

司邺昨天被莫航拉着喝酒,回来后已经是后半夜,怕吵到谌煦就没有回卧房,随便找了间客房睡下。

宿醉之后头疼得要命,司邺一边在心里骂着莫航,一边进浴室去洗澡。

钟叔给他送了早餐上来,司邺回房一看,他家小朋友居然不在。

“小煦呢?”

“煦少爷一早就出去了。”钟叔心说这两人怎么不是你找我,就是我找你。

司邺以为谌煦是约了朋友出去玩,暗自说了一句:小没良心。

一天一夜没见了,竟然一点儿都不想自己。可转念一想,谌煦今年才十九岁,还是个小朋友,玩心重也很正常,就算是上一世,谌煦也才二十二岁。

吃过早饭,已经快十一点,莫航给司邺打来电话,问他之前借给他的那本书找到没有。

“早就给你找到了,一本书这么在意,里面藏了什么?”司邺随手从书架上拿下莫航很久以前借给他的书,随手翻了一下,实在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值得莫航这么惦记。

“里面藏了很多老师~”莫航意味深长的笑道。

司邺嫌弃的挑了挑眉,将书合上,“你做个人吧。”

“哎呀,你这个『性』-冷淡不懂其中的快乐。”莫航坐在餐桌上吃着东西,一如既往的怼着司邺,然而他忘记了,现在的司邺已经不是曾经的司邺,现在的司邺是已婚人士。

“我应该比你懂,好歹我是已婚人士。”莫航居然从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司邺口中听出了几分炫耀的意思,当真怀疑今天会不会下红雨。

“艹!你这个禽兽,小煦煦还是个孩子啊!”莫航叉子一放,只想求司邺赶紧做个人。

司邺勾起唇角,『舔』去唇角的咖啡渍,“不小了,都可以当爸爸了。”

莫航惊得手中的叉子掉在了地上,发自肺腑的喊道:“沃日!司邺你这个变.态!你居然让小男孩儿怀孕了!”

司邺:“……”

“我劝你少看点小说。”

作为开娱乐公司的老板,莫航看过很多本子,各种匪夷所思的故事,包括男男生子,动物成精,其中有一个故事他记忆深刻,故事里的受是翻车鱼成精,而且鬼知道一条雄『性』翻车鱼是怎么变异,能够像雌『性』一样生子,一次产卵三亿枚,然后受和攻毫无逻辑的生了一海洋的孩子,虽然存活率并不高,但也有三十个孩子存活下来。

这个故事雷得莫航很想拍板让拍摄,最后还是他的秘书兢兢业业的阻止了他脑子发热,再有钱也不是这样造的。

莫航说一会儿上门去拿他的书,顺便给司邺送他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其中包括他妹妹莫瑶照例每年送给司邺的礼物,司邺原本以为自己结婚了,莫瑶会气得不理他,没想到莫瑶还是送了他礼物,还没忘谌煦的份儿。

和莫航说好时间,司邺挂了电话,随手将书放到桌子上,大概没放稳书从桌面掉到了地上,他弯腰去捡,拿起来拍了拍灰尘,一张照片从书里滑了出来,他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向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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