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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133: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高志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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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朵也不想在沈青青面前丢面,所以并没有与丈夫辩证什么。

倒是沈青青会说,将处理好的鸡肉端到顾祁森的面前:“大嫂。我觉得大哥说得有道理,咱们今天能吃上那么好吃的美味,可不全仰仗着阮阮嘛。”

同为女人,何云朵自然能听清楚沈青青话里有话,偏偏实心眼儿的顾祁森并没有多想。

他从沈青青的手里接过鸡,叮嘱着何云朵尽快将鱼鳞刮完。

顾祁森刚折回厨房,何云朵的脸就变了。

这次何云朵用只有她与沈青青能听到的声音道:“沈青青。那些话你说给顾家的憨男人听就算了,能骗过自己吗?”

沈青青的家庭条件并不比何云朵好到哪里去。

可自从嫁给顾西煜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供销社工作,是不是比顾祁森当邮递员的有出息,这沈青青吃喝用度确实比婚前要好很多。

何云朵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沈青青也不会明说,不然被何云朵学会了,以后哪里还有她的好处?

沈青青是婚后没多久就发现了顾家的不一样。

顾西煜作为家中的老三,顾家的六个孩子里,处在中间,自然是爹妈不爱,兄弟也不怎么太热情的位置。

不过善于观察生活的沈青青,倒是一眼就看出顾安阮是婆母的命根子。所以这么多年,她才会投其所好。

这样的行为可能在何云朵面前看来是不耻的,但是对于沈青青来说,却从中得了不少好处,甚至说有些时候顾安阮有的,也有她沈青青的一份。

何云朵总以为是因为沈青青待在省城的缘故,却不知道背后的利益。

“大嫂。”沈青青依然在装傻充愣:“我是真不明白你今天想要表达的意思。”

何云朵面部的表情逐渐僵化,气极败坏的她把气都出在了刮鱼鳞上,但能想到这条本应该摔晕的鱼竟然醒了过来!

只见那鱼尾抖动翻身,将背上的部分鱼鳞甩在了何云朵的脸上,惹得她一阵惊呼。

顾祁森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从屋里跑出来,见何云朵弄得周身都是,心疼媳妇的他直接让何云朵去压水井那边好好捣饬下,自己则是继续处理鱼的问题。

何云朵还没走到压水井,就闻到厨房那边传来白菜炒猪肉大肠的香味,这道菜是何云朵最喜欢的,可平时顾祁森说现在外面猪肉的价格贵了起来,不舍得买,何云朵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在餐桌上吃的。

什么逢年过节。

这节都过去了,依照她看,只要是顾安阮想要吃,天天都能吃上。

何云朵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得很委屈。

厨房里的顾德财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不多会儿鸡鸭鱼肉蛋这种比过年还上档次的标配菜都被送了过来。

屋内的顾安阮倒是没怎么受陆淮年的影响。

反倒是阮文静觉得女儿别再受了欺负,嘴上不停地说些轻松的话题与顾安阮唠着嗑。

随着菜一盘盘被端上来,阮文静见大儿媳妇还杵在门口,就让沈青青喊何云朵也进来帮忙。

“妈。我和西煜忙乎就行。昨天大嫂与大哥为我们接风洗尘准备了那么多的饭菜,今天又一早去集市,这会儿肯定是累了,就让他们歇一歇吧!”

“青青。你都忙乎着半天了,在这边坐着歇歇,也开导开导你妹妹。”阮文静叫住忙里忙外的沈青青,嘴里倒是对何云朵充满着不满:“你若是说你大哥忙里忙外的我还信,就她天天饭也不做家务也不打扫整天就张着一张嘴巴等着吃的,我没看出她忙乎什么了。”

顾祁森刚好端着浓郁的鸡汤走进来,被大儿子听到说儿媳妇坏话的阮文静也没有羞愧,反而指责顾祁森:“你去瞅瞅你跟老二娶的这些娇贵的媳妇儿,一个比一个能在家作威作福呢。”

顾祁森性格比较憨厚,同时家人是他的底线,本人呢也有些愚孝,即便媳妇儿被母亲数落,这顾祁森不像老二顾东彦那般会就事论事,再进厨房前,他丢下一句:“妈,你别说了。”

“你瞅瞅你大哥,我说一句他媳妇儿,他就别说了,别说了那媳妇儿就能像老三家的那么省心吗?”

老三家老三家。

当初那么相中老三家的话,干嘛不在省城一直住着,回来做什么!

何云朵刚走进门就听见婆母一直说自己这不好那不好,她心里的埋怨就更深了。

早知道婆母那么偏心眼儿,当初她就应该跟着隔壁李家村的大壮哥一起去南方发展。

何云朵虽然与顾祁森结婚数年,也没见过顾家的老五,但幸福村的人可没少议论说顾家老五在南方发了大财,已经不打算再回来了呢。

“大嫂。”沈青青见何云朵一脸的阴郁,瞧着她心情不怎么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洗把手坐过来吃吧。”

何云朵正因为婆母阮文静说自己就长了一张会吃的嘴憋屈着呢,这沈青青明显是故意要往她的枪口上撞。

“我不饿。”何云朵硬邦邦地回应了这三个字。

阮文静本来挂着笑脸的嘴角也渐渐地僵住了,她故意抬高了音调:“青青。有些人就是来扫兴的。咱们啊吃咱们的,别邀请着邀请着,搞得就像是咱们上赶着要讨好人家似的。”

顾安阮也嗅出了家庭氛围里的一丝不同寻常。

她虽然与何云朵没什么过多接触,但能够感受到何云朵对顾家并不是多么友好。

当然,阮文静除了对会说话的沈青青态度还算柔和外,光她见过面的老大家和老二家的媳妇儿,阮文静对她们也都不是多么友好。

何云朵平日里一直都隐忍着,这次却是爆发了。

阮文静不是总觉得自己在破坏氛围吗?

那她就真的破坏给她看。

何云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端起顾德财做的一大桌菜全部掀翻:“阮文静。有一点你说得对,我特么就是来扫兴的!”

这次,何云朵连妈也不叫了,直呼其名。

饶是沈青青也被她的这一系列动作吓得不轻。

本来女婿的事情还没整明白真假,这大儿媳妇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把丈夫顾德财辛苦做的一桌子讨闺女欢心的菜给掀翻了。

阮文静平日里恶惯了,也不是被吓大的,言语都比不上她的行动,上来就一巴掌扇在了何云朵的脸上。

“扫兴是吧?”阮文静扇完了何云朵还不解恨,直接拎起她的耳朵,左脚用力地踢了一下何云朵的右膝盖,感到疼痛的何云朵直接跪在了地上:“既然能扫兴,应该也能助兴吧!不如今天你助助兴,把地上洒的这些全部吃完。”

说话间阮文静直接捏起已经在地上待了半晌的鸡肉,她直接塞进了何云朵的嘴巴里。

何云朵是铁了心以后不打算跟顾祁森再继续过日子,她又怎么甘愿受这样的委屈?在阮文静把脏鸡肉塞进自己嘴巴里的时候,恶狠狠地朝着阮文静的手咬去。

阮文静平日里没吃过亏。

何云朵也是红了眼,看着阮文静越痛苦,她越是兴奋。

顾德财本以为自己忙乎了那么久,看到的画面得是那种闺女和媳妇儿吃得不亦乐乎,结果却是满屋子的狼藉。

身后端着最后一道菜的顾祁森也傻了眼。

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媳妇儿就和母亲打起来了?

阮文静越是抓何云朵的头发,这何云朵咬的是越是起劲儿。

再这样下去,阮文静的手只怕会咬废,而何云朵恐怕要被薅秃头。

顾祁森将菜转交给顾西煜,这么多年他作为丈夫和儿子,一直夹在母亲和媳妇儿中间很为难。

他知道一味地胆怯只会让两个女人两败俱伤。

“够了!”顾祁森怒吼道,为了让母亲的手不再被何云朵咬,他用力地拽了一下何云朵的胳膊:“你们是不是打算逼死我才算完!”

顾祁森在顾安阮的面前一直都是那种温儒尔雅的存在,每次见都是笑眯眯的,这样的顾祁森,顾安阮还是第一次见。

阮文静看自己血淋淋的手,她何尝这样的憋屈过?于是直呼让顾祁森与何云朵这个女人断了联系。

此时的何云朵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她的膝盖因为跪在了碗的碎片渣上,血已经浸透了整条裤子,看起来是那么触目惊心:“阮文静,你以为谁稀罕嫁到你家里来?今儿个我也跟你挑明白直说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和你儿子离婚的!”

沈青青本以为何云朵与顾祁森是真爱,毕竟一个女人嫁到有那么多儿子的家庭,只要不傻都知道这老大的责任有多重,公婆在世的时候需要照顾;公婆若是不世的话,还得照顾着弟妹。所以何云朵要不是因为与顾祁森是真爱,当初又怎么会嫁到顾家来?

现在何云朵竟然连离婚都说出了口,看来是真的不想继续跟顾家再纠缠下去。

沈青青之所以没有劝架也是不想惹祸上身。

顾安阮学过医,只是不清楚何云朵是被逼急了咬的人,还是说是说狂犬病发作咬了人,所以她才会焦急地问顾祁森最近何云朵有没有被狗咬过。

顾祁森哪里还有心情回复顾安阮这些。

为了减轻两个女人的痛苦,他对于何云朵提出离婚没有什么异议,说如果今天能办理的话就今天办理。

顾德财连忙端来清水为阮文静清洗伤口,他以为待会儿自己找个酒精那么一抹也没什么大碍。

但是女儿好像很急切地在追问顾祁森,何云朵有没有被狗咬,依照他的角度看,自己辛苦做的饭菜被大儿媳妇掀翻,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阮阮。我看被狗咬的是你妈,而不是你那牛上天的嫂子!”

顾安阮没心思给顾德财在指桑骂槐,她解释说如果何云朵真的被狗咬过,今天失常的行为很有可能是狂犬病发作,而被何云朵咬了的阮文静也极有可能被感染。

顾祁森听到妹妹说这话,脸色才突然变了起来,连忙仔细回顾这段时间以来何云朵跟自己在一起的情况。

思来想去,何云朵也没告诉自己被狗咬过。

只是现在想从何云朵嘴里了解情况是不可能的,顾安阮通过心理疏导的形势,让何云朵放下戒备。

何云朵见顾安阮主动提出给自己看伤口,缩在墙角里的她硬邦邦来了句:“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大嫂。”顾安阮倒也没生气,既然何云朵不肯说自己有没有被狗咬伤,她只能通过检查身体的情况了解情况,“你说你跟妈生气,到头来自己的身体损伤不是更大嘛。就算是你想要同我大哥离婚,将来要找个更好的男人,却没有一个健全的身体,还这么享福。”

不得不说,在顾安阮的一番劝阻下,何云朵还真的跟着她进了堂屋去检查身体。

何云朵的膝盖上都是玻璃碎片,顾安阮之前觉得顾德财与阮文静的岁数也大了,说不巧遇上个意外啥的,就在家里备了一些急用的医药箱。

她拿出镊子,在消过毒后,将何云朵膝盖上的碎片清理干净,而后她用生理盐水直接为何云朵清洗伤口,“可能会有些疼,大嫂你忍一忍。”

听着顾安阮的话,何云朵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心神慢慢沉淀的感觉。

难道是以前自己的有色眼镜戴得太重,所以才会导致自己没有真正看清过自己的小姑子?

算了。

马上就要和顾祁森离婚,脱离顾家,这何云朵也懒得经营所谓的姑嫂关系,嘴上嘶嘶地闷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喊疼。

顾安阮念大学的时候辅修过心理学,所以对于何云朵心里的变化她倒是能摸个大概。

不过还好,何云朵的身上并没有被狗咬过的痕迹,但是被咬的阮文静还是必须注射破伤风针的疫苗。

在院子外被顾德财处理伤口的阮文静听说闺女先给何云朵处理伤口,她的脑子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要不是顾德财在一旁搀扶着,阮文静可能会摔在地上。

顾德财明白阮文静的心情,自己被咬,女儿却先救治咬自己的人,任哪个做娘的心里应该都不会好受。

比起心里的痛,阮文静手上的疼痛都算不得什么,顾德财只能将阮阮方才四处问的问题告诉她。

阮文静听到顾德财说顾安阮是想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感染狂犬病才帮助何云朵的,内心的痛苦才慢慢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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