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曾经爱过的人,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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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你曾经爱过的人,还好吗?
秦无道刚刚的一指力,对在场众人都造成绝对震撼。
这一刻,所有人的脑海中,只冒出两个字。
狂徒。
这家伙先是一言不合,就抽冷霜霜大嘴巴子。
再后来,一巴掌抽飞叶骁。
而此刻。
一根手指,差点戳开钢化玻璃。
这里位于二十九楼。
封阳台的钢化玻璃,绝对是最顶级的。
再说,大夏国制造,你以为是开玩笑的?
“呼呼!”
冷霜霜狂吸凉气,差点被直接吓尿。
她总觉得,江一白也压不住眼前这个狂徒。
叶骁嘴角抽搐,通体冰凉,索性双眼翻白,躺到地上装死。
就算再傻,他也能看出,秦无道身怀逆天实力。
这种人,切不可硬刚。
除非脑袋真是铁铁的,不怕死。
江一白浑身僵硬,恨不得将眼珠子看得飞出。
还好,秦无道刚刚的那一指,不是落在他身上。
不然,不死也得残废。
这时。
秦无道收回手指,双手负后。
他转头看向楚轻衣,表情无比温和。
“放心,几只跳梁小丑,还敲诈不了我。”
“嗯嗯。”楚轻衣连连点头,眼睛里闪烁起星光。
不知不觉,她记忆又飘飞。
眼前这男人的处事风格,和她记忆中的那道小身影,太像太像。
江一白:“……”
直接无语了,自己好歹也是大鱼网络副总裁。
在自家地盘上,有着绝对威信。
可眼下,竟然不被一个黄毛小子放在眼中。
之后。
只因心情被破坏,秦无道不打算继续停留。
且,就目前局势而言,想再和楚轻衣谈业务,已经不可能。
当下,秦无道告别楚轻衣。
脚步踏开,往外走。
经过江一白身边时,他微微顿了顿。
“以后,不要再骚扰轻衣姑娘。”
“不然,你的脑袋,会像钢化玻璃一样爆开。”
砰!
这话刚落,原本裂缝弥漫的钢化玻璃,骤然炸开。
无数碎玻璃纷纷落地,犹如暴雨倾盆降临。
还好,外面是露天阳台,承接了全部的碎玻璃。
江一白面容抽动。
毛囊连带毛发,都在发热。
这他妈!
好恐怖的手段。
周围石化的一众保安,衣裳完全被冷汗打湿。
还好,刚刚没动手。
不然,再铁的脑袋,也经不住秦无道敲打啊!
接下来,秦无道离开的很长一段时间,办公室里的气氛都极其凝滞。
又过半晌,才渐渐有人回过神。
叶骁从装死中醒来,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到江一白身边。
“该死,让他溜了。”
“他若敢继续待下去,我保证让他跪地求饶。”
江一白双拳紧握,满脸不甘。
显然,他也认为,秦无道刚刚不过是强撑出来的。
这不,刚刚震慑到他们,就开始溜了。
“草,以后别让我再逮到你,不然,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江一白脸上阴霾笼罩,一字一句顿出。
楚轻衣沉默不说话,但江一白这副小人嘴脸,已被她看得透透彻彻。
办公室一片狼藉,继续上班不可能。
楚轻衣提前下班。
前脚刚跨出公司大楼,一阵寒风席来。
寒风瑟瑟,卷起满地枯黄落叶。
楚轻衣纤长细嫩的玉指,揉了揉太阳穴。
年底了。
她出门在外,已经快三年。
按照约定,今年的年底,若再没有找到那人,她就该回家。
虽然,他们楚家亏欠了那人。
但家族,不可能无限制给她时间浪费。
大家族成员,每一个人都肩负相应使命。
而大家族的女系成员,在家族发展中,无疑充当悲惨角色。
为家族利益,她们往往要舍弃自身,服从家族联姻安排。
楚轻衣出身京都名门楚家,自然也跳不出这一悲剧。
三年前,在她离家前,爷爷就曾许诺。
她若能找到那人,那她和范家那位的婚事作罢。
当然,如若她一无所获,那就要服从家族安排。
以家族利益为出发点,联姻范家。
想到这事,楚轻衣心脏抽痛,双手下意识握紧包里的老照片。
难道自己,真要嫁给不喜欢的人吗?
“唉。”
长叹一声,楚轻衣带着一身忧愁回到家。
可刚一进门,就见沙发上坐着一贵妇。
这贵妇容颜姣好,身材性感。
虽年过四十,但保养得甚好。
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和楚轻衣不遑多让。
江琴。
楚轻衣母亲。
刚一见着江琴,楚轻衣便满脸诧异:“妈,你怎么来了?”
江琴优雅从沙发上站起,挪开步子,走到楚轻衣跟前。
她雍容华贵的脸上,露出一丝慈母该有的笑容。
“野丫头,我若不来,不知道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江琴看似责怪,实则话语中满是关怀。
楚轻衣放下包,一头扑到江琴怀里。
“母亲,我想你,但我又不能回家。”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范家那位。”
楚轻衣说着,只觉得眼睛发酸,眼角渐渐湿润。
江琴抱紧女儿,幽然叹道:“你我皆为女儿身,有些事命中注定,改变不了。”
楚轻衣倔强道:“命是我自己的,我自己就不能掌控吗?”
江琴沉默不答,女儿这话听在耳中,无疑天方夜谭。
大夏国传承数千年的传统,女人的命一向如此。
除了认命,还能咋办?
楚轻衣接着说道,“妈,我还想再挣扎一下,不到最后时刻,我不会认命。”
江琴一脸心疼,拍着女儿肩膀问道:“这么些年了,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中,只是有收获了吗?”
楚轻衣摇头,语气无奈。
“茫茫人海,这么短的几年里,我上哪去找他?”
江琴轻轻推开女儿,认真凝视她说道:“或许,你应该当他不在了。”
“毕竟,你爷爷也只是听人说,他最后出现在杭城过。”
“这,并无实际证据,而且,也时隔这么多年了。”
“你继续在杭城待下去,也是枉然。”
这些话,这些道理,楚轻衣何尝不知晓。
只是,这些年她一直自我麻醉,告诉自己,她要找的人就在杭城,也坚信他还活着。
但此刻。
江琴这一番话,犹如一柄破天大锤。
砸碎了楚轻衣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奢望。
他真不在杭城吗?
又或者,他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楚轻衣心乱如麻。
晶莹剔透的泪花如珍珠,从她眼角一个一个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