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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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药物催眠这种事虽然隔一段时间就被人拿出来讨论，但其真正的可行性是一直被怀疑的,据ssac所知，ca一直有这个研究项目，不过成果到底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毕竟,ca内部实验室的某些研究项目看上去就像是来搞笑的。他在阿富汗待的那段时间里,为了让那些被俘的人张嘴,ca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吐真剂都用了不少,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消息,所以,他倾向于没有研究成果。
如果ca花了大量金钱和研究人才都没有搞定的药物，被一个被本国制药集团驱逐跑到印度搞销售的家伙弄出来了,那就有趣了。
“我去问问tanya，也许她知道些什么。”ssac特别积极主动。
tanya的确知道一些,“他给了我一些注射药剂，用来缓解痛苦。”
“你那里还有剩余吗？或者说,你知道哪些都是什么药剂吗？”ssac问。
“苯妥什么,我记不大清了。”tanya摇了摇头,“他说是新研出来的药物，还没有进行临床实验。不过他保证说那会减轻我的痛苦，我想，反正我没打算进行治疗，用来止痛也很好，就算有什么副作用，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不一定。至于剩余，他这次回国就是为了给我送药的，我的已经用完了，剩下的应该都在他那里。”
ssac把这个消息传了回去h应该会派人去翻抓捕rxalpol后带回来的证物。
tanya低着头，犹豫了很久，“nna，她还好吗？”
“她受了一些外伤，但已经得到了治疗先生和太太都在陪着她。”ssac说，“她应该已经知道你做的一切并非出自本意，但会不会选择原谅……”
“我不需要她原谅我！”tanya紧紧的握着拳，“我没有资格去要求她的原谅……我居然让那么糟糕的事情生在她的身上……”
ssac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坑了tanya一把，借此打破她的心理防线。但现在，tanya显然把这当真并为此深深的痛苦自责。
“额。”ssac摸了摸鼻子，tanya的催眠被解除，rxalpol被捕，这个小把戏也没必要继续玩下去，“我需要向你道歉，你看到的那张照片，是我们的技术人员合成的。nna虽然受了伤，但也只是受了伤，没有生更加不幸的事。”
tanya愣了一会儿，很快接受了这件事，“不，你不需要道歉，我很高兴这件事是假的。”她松了一大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ssac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告辞，他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现在只能祝愿tanya别太早想起来她所做的其他事。虽然从既定事实上看她罪无可恕，但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她被人操控后做的，还是让人忍不住同情她。
但最无辜的，还是那四个丧命的女孩。
想到这里，ssac的心情也不那么明媚了。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纯粹的坏人呢？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ssac下定决心一定要rxalpol付出应有的代价。
因为药物可能具有的特殊功效，这次检验并没有在警局里做，而是被送到了匡提科的实验室，一天后，化验结果出来了。
“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ssac匆匆掠过上面看不懂的化学分子式，直接跳到了下面的效果鉴定上，如果非要说什么，只能说效果和某种麻醉剂类似，而那种麻醉剂偶尔会被当做是吐真剂用。
“当人在情绪低落，意识模糊的时候，很容易被人控制。”rd倒觉得这并非没有可行性，“tanya遇到rxalpol的时候，是整个人生的最低谷，连求生欲都小的可怜，如果rxalpol抓住这个机会，利用精神诱导和药物控制，很有可能为tanya重塑人格。”
“rxalpol还没有认罪吗？”ssac问。
“是的，他死不认罪。”说到这里，rd也有些挫败，“大家用了各种方法，无论是贬低，赞扬，亦或是恐吓，rxalpol都不承认。他唯一承认的是tanya是个妄想症患者，他之所以那么对待nna，是tanya邀请的一个游戏。”
“关于药物，他没说什么吗？”
“他一开始咬死不认，但后来，他交代说，因为药物刚刚开完毕，还没有进入临床实验，他偷拿药剂试图让tanya解除痛苦的行为违反了公司的规章制度，一旦现，他就会丢掉工作，所以才对我们隐瞒。”ross从外面走进来，“我们手中目前没有足以让他定罪的证据，如果他申请对tanya进行精神鉴定，鉴定结果恐怕不会好，而他更能借此推脱的一干二净，也许最大的罪名也就是偷渡不安全药品。”
“真是让人不甘心啊。”因为找到了nna，tanya的下落也清楚了，ssac的任务已经搞定。他昨晚没有耗在警局里，而是回去写报告，第二天照常上班。在他看来，这么长的时间，最差就是车轮战，au还收拾不了一个rxalpol？结果快到下班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就是au还真的没有搞定那家伙。
而现在看来，如果那家伙要死了不认罪，他还很可能只受一点无关痛痒的小惩罚，然后成功脱罪？ssac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反正他绝不会甘心。
不过这种懊恼的情绪只在ssac脑中停留了一会儿，他就看到ross脸上狡猾的狐狸笑。
“你已经有办法了？”ssac眼睛一亮。
“当然。”ross把大家都叫回办公室，说出了他的想法，“在和我们交流的过程中，我现rxalpol这个人看似懦弱无主见，但在不利于自己的地方有会异常坚持。他之所以死咬着不认罪，我认为，是我们用错了方法。”
“所以，需要我们怎么做？”ly直接问道。这个cas让她非常愤怒，也许身为女性，这个cas更加触动她的内心，她根本不在乎之前用错方法的评价，只想知道该怎么把那个人绳之以法。
“他不承认我们给他的罪名，是因为他的头脑非常清醒。他没有一般变态杀手的炫耀欲和表演欲，他的目标一直很坚定，只承认自己违规，其他一切与他无关。所以，我猜测，tanya被捕这件事无法击到他的痛点，他对这件事的表现很漠然，没有一点挫败感。”ross说，“从这方面看，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借由杀戮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我们用错了策略，试图用他不在乎的点让他产生触动，所以我们失败了。”
“你找到他的痛点了？”ssac明白了ross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他控制tanya的手段是利用药物这一点已经确定，在刨除杀戮因素之后，我们可不可以怀疑，rxalpol之所以做这种事，是为了试验药效？”ross站了起来，“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打电话给garca，请她查了一下rxalpol在印度那家医药公司担任的具体职务。garca很快给我反馈了结果，她在那家公司的内部网络里现，rxalpol不是简单的药物销售人员，他还承担着研职责。”
“为什么会这样？研人员和销售人员，这二者几乎不可能重合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所以我推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没有被披露出来的隐情。garca又去查了让rxalpol被国内大制药公司拒之门外的原因，结果意外触了保密文件。所以不管当初生了什么，绝不是简单的泄密那么简单。”ross说，“hotch已经去申请调出那份文件，虽然我还不知道具体内容，但很可能当初rxalpol是被冤枉的。”
“听上去，像个疯狂科学家。”ssac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打算利用攻击他的药物失效这一点触碰他的痛点，打破他的心理防线吗？”
“失效？为什么不是一开始就没有效果？”ross显然比ssac想的还要狠，“如果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我就不信他还能苍白无力的解释自己的无辜。”
ssac朝ross竖起大拇指，简直是太坏了，但是，坏得好！
“看来你也认同这一点，那么，就交给你了。”ross朝ssac笑了一下。
“什么？”没想到还有自己戏份的ssac一愣。
“嘿，各位，我的申请通过了。”hotch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rxalpol曾经受雇于crr集团，他所在的研小组曾经和国防部合作研一款用来洗脑的药物。后来生了一些事，rxalpol被指控剽窃同事的研究成果，他闹了起来，把被指剽窃的成果散了出去，最后很不光彩的离开。不过这个项目后来还是被撤销了，关于那里面曾经生的事也被封存了。”
ssac也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说的话，“还是个暴脾气。”
“所以，你准备好了吗？”ross问。
“随时可以。”ssac说，“不过，你们怎么不去？”
“因为我要给他一种有第三方势力，也就是你介入的错觉。我们之前对他车轮战，他已经把我们的人都认全了，所以出面的人不能是au。”ross说出来他的计划，“我们之前的审讯都是真的rxalpol有罪这一点展开的，对此他已经有了免疫力。而ssac，你需要从另一方面下手，你要是相信他的说辞的那个，你相信他是无罪，所谓的催眠控制都是无稽之谈，必要时可以贬低au，说我们装神弄鬼什么的也随便。总之，降低他的警觉性，然后否决药物在其中挥的作用，他不会无动于衷的。”
ssac笑了。
可以正大光明的怼au吗？他喜欢。
“嘿，你为什么笑的那么坏？”坐在ssac旁边的an随手拍了下ssac的头。
“哪有，你看错了。”ssac才不承认，“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
“我？”an充满怀疑的看着ssac，“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只是觉得，正面怼可以显得更加的盛气凌人，让rxalpol更加相信我们不是一伙的。”ssac一脸的严肃认真。
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hotch采纳了，“让rd和你一起进去吧。”
ssa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