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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像是在给王媚消化的时间,然后抛出了他的条件:“跟着我,吃穿用度肯定比你以前强。家里有保姆房,你可以住。每个月,我给你三千块家用,买米买菜够用了。另外……”他放下杯子,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逢年过节,或者你表现好,我会额外给你点零花钱,买件衣服什么的。你看怎么样?”
三千块家用……保姆房……额外零花钱买衣服……王媚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苍蝇在飞。这些话像冰冷的铁锤,一下下砸碎了她心中仅存的那点关于“服装厂老板”、“好人家”的幻想碎片。红姐承诺的“配得上她的好人家”,就是让她去做一个免费的管家、保姆兼账房先生?那6888元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份赤裸裸的、明码标价的“雇佣合同”?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抬起头,脸颊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质问,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她能说什么?说自己花了全部积蓄,不是为了来做保姆的?说自己还幻想过相敬如宾?在林先生那理所当然、如同打量一件实用物品般的目光下,她所有的话都显得苍白可笑。
就在这时,林先生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放在旁边的皮夹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红包,推到王媚面前的桌面上。红包很薄,看起来里面最多只有一两张钞票。
“哦,对了,”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完成一个微不足道的程序,“按我们老家的规矩,第一次见面,男方得给女方一点‘利是’,讨个彩头。拿着吧。”
那薄薄的红包,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王媚的脸上。它彻底戳穿了这所谓“相亲”的实质——一次基于实用主义的、充满施舍意味的“采购”评估。她看着那个红包,又看看林先生那张松弛漠然的脸,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麻木。
服务生端着柠檬水走了过来,轻轻放在王媚面前。玻璃杯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折射着卡座上方昏黄的灯光。那杯水,澄澈,冰凉,像她此刻的心。
王媚没有去碰那杯水,也没有去碰那个红包。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让椅子向后滑动,再次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甚至不敢再看林先生一眼,低着头,声音颤抖却异常清晰地挤出几个字:
“对…对不起,林先生,我…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慌乱急促的“笃笃”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黏腻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芒刺,扎在她的背上,扎在她那身廉价的红裙子上。她冲出咖啡厅大门,夜晚温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步行街喧闹的人声和食物的香气。她踉跄着,几乎是拖着那双折磨人的高跟鞋,一头扎进旁边一条相对僻静、光线昏暗的小巷。
巷子里堆着几个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垃圾桶。王媚再也支撑不住,背靠着冰冷粗糙、沾着污渍的砖墙,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滑了下去。她跌坐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也顾不上那条崭新的红裙子是否会被弄脏。高跟鞋的细跟歪在一边,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混合着一种灭顶的羞耻和绝望。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滚烫的泪珠砸在鲜红的化纤布料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蜷缩在垃圾桶旁阴暗的角落里,那身刺目的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个被无情戳破、丢弃在垃圾堆旁的廉价节日气球。
巷子外,步行街的霓虹依旧闪烁,人群的喧嚣隔着墙壁隐隐传来,汇成一片模糊而遥远的背景噪音。这城市的繁华与热闹,与她无关。她只是这巨大机器角落里一颗磨损过度、随时可能被替换的螺丝钉,连将自己“嫁出去”这件看似最简单的事情,都成了一场倾尽所有却换来羞辱和绝望的骗局。
不知过了多久,脚踝的疼痛和地面的冰冷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挣扎着想站起来,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去。她索性脱掉了那双折磨人的红色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粗糙、沾着不明污渍的水泥地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让她打了个哆嗦。她拎起那双红鞋,鞋跟细得像凶器。她看着它们,又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俗艳的红裙子,一股强烈的、想要撕碎它们的冲动涌了上来。
最终,她只是疲惫地垂下手。撕碎了又能怎样?那6888元,回不来了。她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站起身。脚心被粗糙的地面和细小的沙砾硌得生疼。她拎着那双红鞋,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像个游魂一样,赤着脚,走回那条堆满杂物、弥漫着饭菜油腥味的小巷子。路灯昏黄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孤单。那身红裙,在夜色中失去了所有虚假的光鲜,只剩下疲惫和狼狈的底色。
走到巷口时,她下意识地停了一下。对面那家灯火通明的婚纱店橱窗里,洁白的纱裙在射灯下泛着圣洁的光晕,塑料模特脸上挂着永恒不变的、空洞的幸福微笑。玻璃映出她自己模糊的倒影:一个赤着脚、拎着红鞋、穿着被弄皱的廉价红裙的女人,头发凌乱,脸上泪痕未干,脂粉被泪水冲刷出狼狈的沟壑。橱窗里梦幻的白纱和玻璃外狼狈的红影,被一层冰冷的玻璃隔开,像两个永不交集的世界。她只看了一眼,便迅速低下头,更紧地攥住了手中那双细高跟的红色凶器,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廉价的仿皮里。她加快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拖着麻木刺痛的赤脚,更深地没入自己那条弥漫着隔夜饭菜和潮湿霉味的小巷。头顶横七竖八的晾衣绳上,湿漉漉的衣服裤子在夜风中微微晃动,滴下的水珠砸在坑洼的水泥地上,发出单调而空洞的“啪嗒”声,像是给这场荒诞剧敲下的冰冷尾音。
回到出租屋楼下,那扇锈迹斑斑的防盗门沉默地矗立在黑暗中。她没有立刻掏钥匙。在楼道口昏黄的光晕里,她停下脚步,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手中那双红色的高跟鞋,此刻沉重得像两块冰冷的石头。她慢慢弯下腰,将它们轻轻放在积满灰尘的水泥台阶上,仿佛卸下了一副不堪重负的刑具。然后,她直起身,赤脚踏上冰冷粗糙的楼梯,一级,又一级。脚底传来的尖锐刺痛,竟让她感到一种近乎自虐的真实。黑暗中,只有她微弱的喘息和脚掌摩擦水泥台阶的沙沙声。终于走到四楼那扇熟悉的门前,钥匙插入锁孔,依旧是那声刺耳的“咔哒”。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依旧是那股混合着陈旧木头、灰尘和淡淡樟脑丸的、令人窒息的闷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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