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第105章（第1页）

这个人类女人，不是普通的祭品，也不是疯子。她似乎……真的掌握着某种触及世界底层规则的、古老而危险的禁忌知识！

阴影的注视彻底变了。之前的困惑和暴怒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探究欲和……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哈斯塔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忌惮？对未知知识的忌惮。

“你……如何……懂得这些？”意念中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丝。

姜欲晚知道，她赌赢了第一步。她缓缓收起手印，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一丝高深莫测：“家学渊源，不足为外人道。只是一些……关于‘灵’与‘念’的粗浅应用罢了。若您有兴趣，或许……我们可以进行更深入的……‘交流’。”

她不再自称“观察者”，而是暗示可以进行“交流”，将姿态放到了近乎平等的“合作者”位置！

这一次，阴影没有立刻回应。它似乎在权衡。吞噬一个有趣的知识载体是短暂的快乐，但留下她，或许能获得更多持续的知识……尤其是，这些知识可能对它所追求的“戏剧”和“永恒回归”有所助益……

片刻之后，笼罩祭坛的庞大压力开始如潮水般退去。那凝聚的阴影缓缓消散，只留下一道冰冷的意念，直接烙印在姜欲晚的灵魂深处：

“你……暂留。作为……‘顾问’。”

“展现……更多……‘价值’。”

“否则……”

意念中断，但那股冰冷的威胁意味，不言自明。

随着哈斯塔意识的离去，祭坛上的幽绿鬼火恢复了正常的跳动，那些黄袍信徒也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向姜欲晚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茫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这个人类，竟然在主的仪式上存活了下来，还被主亲口任命为“顾问”？！

姜欲晚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全靠意志力强撑着。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刚才那短短十几分钟，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