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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死一般的寂静。不,不是绝对的寂静。
“嗡——嗡——嗡——”
那个塞在她体内的粉色小东西,发出的震动声在封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毒虫,死死咬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林霖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但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冷汗早已浸透了那件破碎不堪的衬衫,湿哒哒地贴在后背上,随着地下室阴冷的空气带走体温,让她不受控制地打着寒战。
黑暗中,她的轮廓显得格外凄楚。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有两颊因为持续的高热和羞耻而烧着两团妖异的红晕。那双总是含着冷冽锋芒的眸子此刻半阖着,睫毛湿漉漉地粘连在一起,眼尾那一抹被逼出来的薄红还没褪去,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后的白山茶,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黑色眼罩被泪水打湿,又因为她剧烈的动作,在逐渐地散开。
药物的余韵还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即便没有人碰她,哪怕只是空气的流动,或者发丝轻拂过脸颊,都会引起一阵无法抑制的酥麻。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身体像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敏感到极致的接收器,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都会被放大成千上万倍的快感信号,最终汇聚到那个正在被持续侵犯的一点上。
“唔……”
林霖死死咬着下唇,直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缕理智。
那个跳蛋并不仅仅是在震动,它的位置卡得太刁钻了。每一次震动,不仅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还在往里顶撞着那层薄薄的尿道口壁。
刚刚才失禁过一次的膀胱性的水袋,明明已经排空了,却因为括约肌长时间受到震动刺激,那种酸胀的尿意又一次卷土重来。
不能……再尿了……绝对不能……
好难受……谁来把这东西拿走……林霖有些崩溃地想。
她试图夹紧双腿,想要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去挤压那个作乱的东西,甚至是把它挤出来。可是双脚被分开固定在铁架底部,这种姿势让她的大腿根部完全敞开,甚至是耻辱地向外翻露着。每一次夹腿的尝试,只会让那个跳蛋卡得更紧,震感更深地钻进骨髓里。
“哈啊……不……别动了……”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低软的哀求,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回声在嘲笑她的无助。
那并不是纯粹的快感。在药物的作用下,这种持续不断的强刺激逐渐变成了一种令人发疯的酷刑。
时间变得极度漫长。每一秒都被拉长成了一个世纪。林霖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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