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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舟语调缓慢地从喉间溢出来,其实他的性格很冷,从小到大对人和事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只有陆漾,能带动他不理智的情绪。
最开始是他告诉她爱是痛苦的,最后离不开的人却是他自己。江砚舟以前不是这样的。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经病,好几次都想让她受点教训,让她多想他,但每次一想到她无声无息掉眼泪的样子,他心里就控制不住抽疼。
心底里那股无法理解的爱膨胀得越来越大。
他对她的情感需求越发旺盛,几辈子都耗不完,而一辈子又很短,他舍不得让出时间来和她吵架。
陆漾审视他的表情,似乎在探究他的话是真是假。
江砚舟将脸埋在她颈窝,用凉薄的唇轻蹭她的皮肤,蛊惑道:“觉得过意不去的话,给我点甜头。”
“……”
江砚舟在这方面心思一直很深。退一步,讨一大步。
起初倒挺正常,后来本性暴露,仗着一点委屈,不管不顾地要起来。
“你昨天用来绑头发的紫色发带,可以用来绑其他东西吗?”
“……”
还说没什么癖好,她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似乎是本能,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总会主动靠近,想要肢体接触,气氛容易暧昧起来。
江砚舟用鼻子拱着她的下颚,亲了亲锁骨,低低沉沉拖着音:“姐姐……”
“床上叫姐姐,床下叫陆漾。”陆漾意味深长说。
“不是你让我叫你姐姐的吗?”江砚舟有些无辜。
“我没让你在床上叫!”